黃健明也附和道:“我們之前也聯係過明遠市那間倒閉的藥劑國企,人才倒是找到了不少,可是工廠的機械和地皮都被那些貪汙的垃圾變賣幹淨了,連點渣都沒留下。”
程飛虎道:“廠址方麵你們多留下心,政策是關鍵。至於機械方麵,我去日本聯係一下,畢竟那裏是全是世界保健品行業最達的地區之一。”
“那就麻煩你了!”
許傑倒是想不到程飛虎會這麼熱情,幫忙幫得這麼徹底,暗中慶幸自己選擇對了合作夥伴。
程飛虎拍胸脯保證道:“給我三的時間,三內我肯定給你們確切的答複。有就馬上送過來,沒有就跟通知你們。”
話題到了這裏已是十分的融洽,可是程飛虎的話鋒突然一轉,詢問起周遊來:“遊啊,不知道你有空沒?”
“怎麼了?”
周遊倒是奇怪了。
程飛虎很不好意思地道:“還不是被那個‘程仿’嚇破了膽。”
周遊隱約有點明白了。
程飛虎繼續解釋並邀請道:“家父有一位關係密切的長輩很喜歡古董,所以連帶我們也喜歡起古董來。現在這位身份特殊的老爺子要過大壽了,我們自然是要投其所好,準備一些珍貴的古董給他。雖然在過去的兩年裏我搜集了不少古董,但上一次的程仿把我嚇了個可以,若是我送件程仿給那位老爺子,那就不是我們程家名譽掃地那麼簡單。為了慎重其事,所以我向請你過去給我掌掌眼。”
“可以的。”
周遊本想“你直接送到明遠市讓我鑒定”之類的話,但想及自己搭飛機回去還真用不少多少時間,差別隻是在廣州和深城下機而已,於是就點頭答應。
“那實在是太好了!”
程飛虎似乎對於邀請到周遊過去很是激動,感歎道:“連港島那些拿著百萬年薪的所謂專家都集體打眼,可偏偏被遊看了出來。有了遊,我們就不怕所謂的程仿了。”
周遊苦笑道:“當時也隻不過是湊巧罷了。還有的,程仿隻不過是頂級仿照大師的其中一位而已,還有朱仿等等隻高不低的存在。”
程飛虎更加確信自己的邀請:“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更要邀請你過去。而且即使你看不破,也可以請教許老等老前輩啊。”
原來程飛虎打的是許老的主意。
許傑問道:“程大哥,深城也有不少的鑒定大師,比如金誠典當的白老師!你為什麼不向他們請教呢?”
程飛虎無奈地回道:“就拿你所的白老師為例子吧。他在行業裏鑒定假貨的水準的確是第一流的水準,我們也曾向他們請教過了,不過我最看好,準備拿去當壽禮的一件他們都看不準,嚇得我不得不來請遊回去確認。”
“原來如此!”
大家這才明白為什麼又輪到周遊出場。
就這樣,這一幫老少交流了許多,一直到深夜方才回去休息。
…….……
公盤結束後的第三,周遊他們方才出回家。
黃健明拍下的毛料太多,在公盤結束的當根本沒時間解,不是在看周遊他們解石就是籌謀計劃保健品廠的事情,忙活了一整。
一直到第二才抽出時間去解石,然後接連的中高檔翡翠使得黃健明欣喜若狂,很是豪爽地請猛吃猛喝了一,最後搞得大家無法在當出,要到第三大家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盈江。而原本去西雙版納旅遊的計劃也就此擱置,等以後再尋機會過來。
至於周遊,他則先與程飛虎則在第二離開,直達深城。
而此時,周遊正在程飛虎的豪宅裏觀摩著一隻銅胎掐絲琺琅“春壽”寶盒。
周遊納悶道:“這本應該有一對才合理,怎麼就一隻呢?而且銅胎掐絲琺琅春壽寶盒是清乾隆禦製的,是難得一見的禦製賞玩器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其主題和創作啟思是來自明嘉靖剔彩雕漆春壽寶盒,而乾隆時期仿作的剔彩雕漆盒數量極其可觀,質量和藝術水平和嘉靖的可稱平分春色,但銅胎掐絲琺瑯製作者則是絕無僅有。寶盒整體的構圖布局和雕漆者基本一致、但以金屬幼絲鉤繪出構圖的工序、往往比剔漆者更複雜和耗時,是以產量極其稀少,能流傳到現在更是鳳毛麟角。”
“對對!跟白老師的差不多!”
程飛虎聽得不住地點頭,道:“白老師還同類型的國寶都不曾在國內出現,除了港島一次拍賣外,也就隻有倫敦蘇富比有過交易記錄。可就因為這樣,他們才覺得沒什麼底,有點看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