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四象針法能一針解千疾,雖然有些誇張成分,但也的確有不少事實證明了這套針法的強悍之處。
先不論陸軒能不能治好這多毛症,就光他會四象針法這一點,便足以在整個東海中醫圈引發旋風般的轟動。
此刻羽明墨臉色無比難看,望氣,四象針法……這姓陸的小子中醫治療手段的確層出不窮,而且每一樣都能驚爆人眼球。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他說他醫術是家傳的,東海和京城都沒有姓陸的中醫世家啊,難不成是某個隱世不出的中醫高人培養出來的……這可能嗎?!
扭頭看向一臉興奮的蕭清河,羽明墨艱難開口,“你早就知道他會這套針法?”
蕭清河點點頭,“所以我才說陸兄弟的醫術遠勝於我,你家的蓮華九針雖然厲害,恐怕也比不了四象針法吧。”
羽明墨無語,但心中一股妒火難以遏製地燃燒起來。
他自詡浸淫中醫數十年,翻閱了千百卷醫書,卻從來沒有得到如此大的機緣,所以如今醫術才會難以精進。
倘若他能得到這套四象針法,那下個月的東海中醫研討會上,他肯定能一鳴驚人,聲名大噪,就算是超越京城那些大國手,也不無可能。
一想到這,羽明墨的雙眼泛出了一絲貪婪的冷芒。
而此時陸軒還不知羽明墨已經在打他的主意,隻見他每隔幾分鍾就輕撚針尾一次,將一絲絲精細的真氣從針尖渡入鄧思琪體內。
而腳一向都是女人的敏感部位,就像倚天屠龍記裏演的一樣,張無忌撫弄了趙敏的腳,趙敏從那一刻開始,便愛上了張無忌。
鄧思琪雖不至於立馬愛上陸軒,但絲絲熱力從她的足處傳來,她感覺整個小腿上都有一股熱流,緩緩地流遍了她的全身。
那是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電擊一般,讓她一陣心神搖曳,身子微躬,呈現出一種曼妙的姿態。
若非有蕭清河等人在場,她肯定會情難自禁地呻吟出聲。
“你感覺怎麼樣了?”
陸軒突然問道。
鄧思琪這才將迷離的目光收回,臉色有些發燙,點點頭,“我感覺自己好多了,身上暖暖的,也有力氣了,肚子也不脹了,你的針灸很神奇!”
陸軒搖搖頭,“能治好你的多毛症,那才能叫神奇。”
說完,他稍一用力,五根毫針又多刺入幾分,單手一拂,毫針顫動得更厲害了。
“癢,我覺得臉上和身上好癢!”
沒一會兒,鄧思琪突然叫道。
說著,她就控製不住自己,伸出手在臉上和身上來回地拚命撓抓,但又怎麼都感覺不解癢。
“陸兄弟,這是怎麼回事?!”
蕭清河一驚,問道。
陸軒沒有回答,也沒去阻止鄧思琪,就眼睜睜看著她在那撓來撓去。
“快阻止她啊,這個撓法會把皮膚給撓破的!”
羽子裳冷聲道。
陸軒依舊沒有理會,直到鄧思琪手上的勁兒越使越大,隻聽嗤啦一聲,竟硬生生將臉上一撮毛給抓了下來。
羽子裳啊了一聲,仿佛已經看到那撮毛上粘的皮膚和血肉,但在場幾人定睛一看,卻發現那撮毛上什麼都沒有,就是簡單的一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