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誌鵬離開,花解語才有些抱歉道:“不好意思,讓這家夥胡鬧了半天,他父親是藥監局的局長,對我死纏爛打有些日子了,攆都攆不走。”
陸軒依舊一臉淡笑,擺擺手示意沒關係。
“對了,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嗎?”花解語有些好奇地問道。
“信則有,不信則無。”
陸軒淡淡說道,花解語也就不再多問。
若換做旁人,說出那些什麼盜墓啊,不詳之氣之類的,花解語是絕然不信的,但這些話從陸軒口中說出,女人反倒覺得其越發高深莫測起來。
吃完晚飯,花解語要回家一趟,而陸軒看天色已晚,就客氣著說送女人一程。
可沒想到花解語竟答應了,跟她的專車司機打了聲招呼,就坐到陸軒的保時捷裏,揚長而去。
圓月高掛,幾絲稀星點綴,黑色的保時捷飛馳在車流不多的道路上。
清風吹拂起花解語瀑布般的長發,帶著紫羅蘭的芬芳,兀自飄蕩著。
月光映襯著女人的側臉,潔白無暇,吹彈可破,像極了從月亮上下來的仙子。
陸軒熟練著操縱方向盤,目光一瞥,視線正好與花解語胸前那一對呼之欲出相接。
似乎要將藍色長裙頂得要破裂一般的高挺雙峰,還有那深深壓到坐墊裏的,渾圓翹挺的臀部,這哪是天上的仙子,明明就是出世的妖精,來禍亂眾生的。
陸軒和女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不時逗得這妖精咯咯直笑,笑聲妖媚而動人心弦,搞得陸軒一陣心猿意馬。
而沒過多久,陸軒大腦神經那根弦突然一顫,他的神情登時正色起來。
“怎麼了?”
花解語注意到陸軒的異樣,不禁疑惑道。
“有人跟蹤我們。”陸軒聲音有些冷。
花解語神色一凜,這才透過後視鏡,看到保時捷後麵不遠處,有一輛黑色路虎不緊不慢地跟著,就像是黑夜的幽靈,一直尾隨在後。
看這輛車的牌照,不是花家的車子,花解語的臉色也微微沉下來,“要加速甩掉它嗎?”
陸軒搖搖頭,“還不清楚是什麼人,與其逃避,不如跟它麵對麵。”
說完,陸軒一個急刹,將跑車停在了路旁。
而那輛黑色路虎開到保時捷後麵十幾米距離處,也停了下來,不過車燈打得透亮,筆直地照射著前方。
陸軒從車上下來,慢慢走到路虎車前,朗聲道:“不知是哪路朋友,請下車來說話,跟了這麼久,有何用意?”
話音剛落,車門砰地被打開,兩個身材健碩的彪形大漢從車上躍下來。
其中一個留著板寸,一身黑色緊身背心,而另一個是個光頭,穿著豹紋背心,而倆人統一都是一身爆炸型的肌肉,太陽穴鼓脹,麵帶煞氣,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兒。
當陸軒第一眼看到這倆人時,眉頭就微微皺起,因為這兩個家夥身上的煞氣有些重,隻有雙手沾滿不少鮮血的人,才會有這麼重的煞氣。
而這樣兩個人在深夜一路跟蹤他,顯然是來者不善。
“兩位是?”陸軒沉聲問道。
而兩個大漢根本沒搭理他,那個板寸頭明顯還有些不悅道:“搞了半天隻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啊,少幫主也真是的,竟然讓我們來對付這麼個弱不禁風的家夥,這不是殺雞偏用宰牛刀嘛。”
“哼,你沒聽少幫主說嗎,這小子一個人撂翻了咱們幫中七八個兄弟,恐怕還是有些手段,你也不要大意了。”
光頭男低沉著嗓音說道。
“我倒要看看,他一個毛頭小子,在我們兩個初級後天武者麵前,能使出什麼手段,還不是得乖乖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