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齊皓雖然不忿,但也隻能狠狠瞪了陸軒幾眼,屁顛跟了過去。
“軒哥,你怎麼得罪齊皓那貨啦?”孫夢翔問道。
“他在飯店調戲服務員,我看不順眼,叫保安把他扔了出去。”陸軒淡淡道。
“牛逼!”紀占傑在一旁豎起了拇指,怪不得梁晨這麼大火氣。
誰不知道齊皓是梁晨的表弟,陸軒這麼幹,就是間接打了梁晨的臉。
“這梁晨背景不一般,還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軒哥你注意些,有事就打我們電話。”
孫夢翔說道。
陸軒點點頭,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三人來到拍賣會台前,隻見一名身著深藍色傳統旗袍的美豔女人,在眾人簇擁下款款走出。
這女人柳葉似的彎眉下,媚眼如絲,鼻梁高挺,烈火般的紅唇帶著無限誘惑。
一頭青絲挽成發髻盤起,露出天鵝般粉嫩的玉頸,在旗袍兩側開叉的地方,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若隱若現,讓人遐想不已。
而女人本就婀娜高挺的身姿,在貼身旗袍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曼妙玲瓏。
走起來,蓮步輕移,似柔軟無骨,簡直就是十足性感誘惑的極品尤物!
陸軒很明顯聽到周圍男同胞一陣咽口水的聲音,就連定力超強如他,也感覺有些失神。
“她就是花解語,真是美到冒泡啊。”紀占傑雙眼發直。
陸軒和孫夢翔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隻見花解語走到台上,臉上帶著盈盈笑意,緩緩道:“歡迎各位來參加此次拍賣會,按照老規矩,在場各位有攜帶好物件的,在經過我們的劉清風劉大師鑒定後,同樣可以拿到拍賣會拍賣,傾城集團隻收取百分之五的手續費。”
此語一出,在場立馬有人將帶來的寶貝亮出來,由工作人員交給台前的劉清風鑒定。
“紀少,要不要把你那龍泉瓷也拿上去顯擺顯擺?”陸軒笑道。
“行,亮瞎這幫家夥的狗眼。”
紀占傑興奮地將錦盒打開,小心翼翼把青瓷碗捧出來。
就在這時,他身旁響起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嗬,紀少,你不會要把你手上這破碗拿給劉大師鑒定吧?”
陸軒三人側目,說話的正是梁晨。
隻見他手上捧著個青白色花瓶,相比紀占傑手上的青瓷碗,顯然要更上台麵。
“切,梁晨,你丫懂鑒定嗎,就敢說我這是破碗,老子還說你手上那是夜壺呢。”紀占傑不屑道。
“我是不懂鑒定,但誰不知道你紀少縱橫古玩界三四載,經常把些破銅爛鐵當寶貝,還樂此不疲,賠了不下幾百萬了吧?”
梁晨冷笑道。
“你……!”紀占傑語塞。
“我這花瓶,可是劉大師早就鑒定過了的,近代王步的作品。我勸你啊,也找個大師先鑒定鑒定,免得等會丟人現眼。”
梁晨道。
“不好意思梁少,這東西我已經鑒定過了,恐怕要比你那夜壺值錢不少,就不勞你費心了。”
陸軒站出來說道。
“就你?也會鑒寶?別笑死人了,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幾個蠢貨蠢到一起了。”
一旁的齊皓譏諷道。
陸軒也不惱,淡笑道:“怎麼,你們倆兄弟不信,要不咱們打個賭?”
“賭什麼?”梁晨顯然也不信陸軒會鑒定,隨即問道。
“就賭我們這瓷碗要比你那花瓶值錢,如果你輸了,就要以十倍價格把這瓷碗買走,怎麼樣?”
陸軒自信道。
“好,如果你輸了,就要跪在我表弟前磕三個響頭,並且說你知道錯了。”
梁晨想也不想就接下賭局。
“沒問題,在場所有賓客做個見證。”陸軒說道。
聽到有賭局,周圍賓客都饒有興趣地圍觀過來。
王步的花瓶,至少也得值個一兩千萬,很容易吸引人眼球。
就連台上的花解語,都將目光投了過來。
這場賭局中的幾人,她都認識,除了穿著與拍賣會有些格格不入的陸軒。
但花解語有種感覺,這年輕人站在那裏,看似不起眼,卻有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令人不自覺被其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