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浪費您一分鍾的時間,如果您所需要的是這個的話,您現在就可以拿走它了。”加文從懷裏掏出了一塊板子,上麵拚圖一樣放著無數的金屬片,“我現在沒有時間來拚接它,在我的理解中,應該會有更重要的東西,雖然我沒有時間去了解到底是什麼,不過從我的直覺,以及阿方索伯爵和阿爾伯特伯爵手裏掌握的神秘物件,既然已經排除了路線圖的可能,那麼就應該是更重要,甚至比路線圖還要重要的東西。”
“作為一個偉大的煉金術士,偽造甚至捏造是我最拿手的。”霍頓笑著說,“我有完全的把握,這一點您就沒有必要擔心了。”
“對了,您對阿克曼了解多少。”加文問道。
“如果說我跟阿克曼的區別,僅僅在於專業不同,要知道,阿克曼可是將我視為第一對手的。”霍頓顯得有些自誇。
“雖然我不相信,可是就當我相信了,一路順風。”加文說。
“子爵大人請留步。”霍頓站了起來,對加文躬身說。
可是誰都知道,加文根本沒有相送的意思。
“獲得眉目之後,你怎麼聯係我。”加文想到了一個問題。
“我一會在這裏做一個魔法道標,那個時候會用任意門過來的。”霍頓說,“雖然會耗費的更多,但是比起賢者的寶石來說,已經是微不足道了。”
“況且。”霍頓看了一眼加文身前的戒指,“即便您不在這兒,對於可以在天上飛行的我來說,僅僅需要多花幾個小時功夫罷了。”
當霍頓離開之後,加文將他放在桌子上的戒指拿了起來。
“百分之百的真品。”羅魯濱遜說道。
“如果交換的籌碼如此之大的話,這個是真品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加文說。
“接下來您要幹什麼?尋寶麼?”羅魯濱遜問道。
“我沒必要留著路線圖,我現在還不清楚他怎麼弄到地圖和別的重要道具,如果他真的弄到的話,我也不會吃虧。”加文說道,“至於現在,我準備把我的三象限紋章設計好了再說。”
“三象限紋章?”羅魯濱遜不解。
“我不止一次的說過,我的紋章非常之難看,現在總得琢磨著把什麼東西畫進去,或者,我現在該去打下一些領地再說?你說,第一象限是不是畫一隻鳥,第二象限變成什麼花是不是比較好,我的狼頭排在第三象限,如果不是為了證明我的身份,這個象限幹脆改成星星,多帶勁!”加文將傳承戒指戴在了手上,“不過說回來,這玩意戴在手上,看起來真的不賴!”
“那是自然。”開玩笑,這可是正統的資格傳承戒指,整個世界隻有一個的。
“等到春天,再向南走,直到克羅諾斯山的山口,在那裏,我應該能夠建立屬於自己的力量了。”加文幽幽的說道。
首都的法師塔外,奧爾登站在那兒,卻不得其門而入。
“告訴艾倫大師,巴克斯國王奧爾登求見。”奧爾登國王隻好求助於守衛法師塔的法師塔騎士。
“艾倫大師不在這兒,如果您是想要找他的話,最好等到他回來之後再說。”騎士顯然不是很客氣,但是奧爾登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態度了。
可能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國王身份,守衛們已經粗暴的將他們扔在大街上,甚至在上麵踏上幾腳。
“如果讓我見到艾倫大師,我可以加大法師塔的供應並且保證法師塔在任何時候地位都是不可侵犯的。”這個從親王變成國王僅僅過了不長時間的奧爾登國王,已經等的實在不耐煩了。
“還沒有看見這個老頭急的樣子呢。”掀開窗簾一角冷靜觀察的艾倫正喃喃自語。
“以後會躲起來的。”這是一邊的裏伯拉斯法師在說話。
裏伯拉斯的水晶球現在已經變得漆黑一片,所以他無法得到遠處的圖像。
“相信他這次是真的著急,我真的擔心他許願會將自己的皇宮抵押給我們。”
“現在的首都隻有我們可以幫他,他又有什麼辦法。”裏伯拉斯在一旁說。
“現在隻能說,一個庸俗的人嚐到了權利的甜頭就無法收手了,他寧可花費更加高昂的代價去換取更完整的權利,卻不知道總有一天會讓他失去的更多。”艾倫說,“我倒是希望他能夠允許法師塔世俗化,那麼我們不光在情理上可以競逐整個世界,在法理上也是如此,讓該死的各種限製條令去見鬼去吧!”
“埃塞拉的死亡不是他幹的,我覺得我們對他逼迫太甚就有可能會適得其反。”裏伯拉斯說。
“我覺得現在的程度剛剛好。”艾倫將窗簾放下去,“既然我們能夠從火中取栗,就沒有必要取桃子,既然能取桃子,就沒有必要取土豆。”
“為什麼是土豆?”裏伯拉斯說,“難道叫馬鈴薯不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