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夢娜在加文的堅持下沒有堅持住自己的立場,她用含有敵意的眼神掃視了阿爾伯特一行,然後不情不願的騎馬離開了這裏。
“洛夢娜小姐真是一個好姑娘,這對於您來說是個非常棒的臂助。”阿爾伯特伯爵笑著說。
加文笑了幾聲,當然,這在阿爾伯特伯爵聽來,這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是一種蔑視的感覺。
“您還記得,您和我的約定麼?”阿爾伯特伯爵問道。
“很遺憾的是,您並沒有遵守信約。”加文說道。
“您也沒有,阿爾瓦當時是被犬子馬克救走,而您給我的,也隻是一個空頭支票罷了。”阿爾伯特說道。
“馬克呢?”加文聽到了這個讓他一輩子都忘不掉的人的名字。
“他還在首都。”阿爾伯特說道,“我是來找您的。”
“那確實是很危險的。”加文說。
沒人知道加文說的是阿爾伯特伯爵還是別人,或者兩者皆是。
“我很辛苦,我本來以為您要去南方的,我記得您的封地在那兒,至少國王陛下是這麼說的。”阿爾伯特伯爵說道。
“可是陛下已經不在了,而您的養子阿爾瓦卻登上了王位。”加文說,“既然您說陛下,到底指的是哪一個?哦!對於你們來說,一個當國王的養子總不能讓自己的養父一家如此狼狽的奔逃到了遙遠寒冷的北部不是麼?”
阿爾伯特的臉上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然後強笑了幾聲:“我們在度假。”
可惜的是加文不準備給這個昔日的主人留麵子了。
“誰度假的時候會準備這麼少的行李和這麼多的人呢?”加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了起來,在阿爾伯特伯爵看來,加文這個角度正好能夠讓自己看到他的臉。
“一些準備上的過錯和失誤總是可以得到人們原諒的,不是麼?”
“不,現在在王位上的,是奧爾登親王。”
“這也不奇怪,您放出了魔盒內的魔鬼,讓阿爾瓦這樣的人提前曝光,雖然這不見得是您刻意為之,可是畢竟是您造成的後果。”加文說。
阿爾伯特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加文,過了一會,才恢複了正常。
王後在馬車內聽著,沒有放過一句,她的侍女莎拉,正緊張的看向窗外。
“愚蠢的人。”此時關上窗戶的是法師塔的克萊門特·艾倫大師,裏伯拉斯似乎已經失去了冷靜,他麵前的水晶球和碎裂的玻璃牌讓他有些無法接受,而真正觀測到的事實卻讓他對艾倫大師的真實想法產生了懷疑。
從剛剛觀賞的窗戶前可以居高臨下的看到阿方索伯爵的軍隊正向元老院集結,與往常不同的是,他們的士兵走過的地方總是不斷的出現一些白點,然後這些白點就逐漸的擴大,可以看到他們身上的金屬物品還在閃閃發光,士兵們仿佛習以為常的接納他們為自己的同伴。
“是阿克曼那家夥。”艾倫說。
“阿克曼真的把那麼寶貴的鐵甲骷髏用在對元老院的攻略上?”雖然這是事實,但是裏伯拉斯仍然不敢置信。
“沒錯,按現在看來,就是這樣。”艾倫說,“我們跟他的交易,是法師塔騎士們的生命,這些毫無意誌的戰爭機器有龐大的力量可以攻城略地,而且可以負擔比正常人重的多的負重,我本來以為艾倫是準備將他們用來對付奧爾登親王,哦!現在還真不知道該不該稱呼他為國王,嗬!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