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萊,你還能堅持住麼?”加文對自己的這個首席百人長看起來毫無不滿,在對黑人行動如此不利的雪天讓伊萊跟著自己在雪地裏亂走,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令加文驚訝的是,伊萊僅僅是對加文點了點頭,然後就繼續走了下去,順著雪地反光,加文甚至都可以看見黑黝黝的臉上的那些星星點點的汗水,似乎這個人的毅力非同一般。
“你做了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加文對伊萊說,然後他加快了腳步,跟上的最快的很沒有懸念,是庫克。
“庫克,讓你去做的事情有什麼眉目了麼?”看著後麵的人被他甩掉了一大截,於是加文邊走邊對庫克問道。
“沒有,有跡象表明馬克當時去了法師塔,可是他沒有再出來。”庫克說。
“庫克是個火魔法師,那個時候你對我說法師塔的硫磺爐爆炸了,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加文問道。
“不知道。”庫克的回答相當之簡單。
“那您知道什麼?”
“一些很有價值的東西,比如說在奧維德斯給您自由選擇駐地的權力之後,我發現尊敬的國王陛下和王後殿下去了法師塔,似乎在那裏待了一段時間。”庫克說。
“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他們,或者是國王陛下本人,正對現在紛亂的局勢做出一些反應。”庫克說。
“那他們去法師塔就能代表什麼麼?”
“或者法師塔準備另外找一個盟友了,或者跟以前克瑞斯法師和巴克斯法師的分裂一樣……嗯,後者的可能更大一些。”庫克說道。
“那天阿爾伯特來找我,要跟我合作。”加文想了一想,決定把這件事跟庫克說。
“您答應了?”庫克看起來十分的意外。
“是的。”加文點了點頭,“一些時候不得不違反本意,他根本沒有說多少,似乎這個人臨時改了主意,而讓我苦惱了幾天。”
“真難以置信,大人,記得您很忌憚他們的。”庫克說道。
“我不喜歡您這樣說。”加文說,“我這幾天一直在想,想在地下室的時候阿爾伯特伯爵為什麼會突然的改變主意,他在一刻鍾前後的嘴臉完全不同,然而我並沒有找到頭緒。按理說他與我合作簡直是荒謬之際,然而他提出了,而我也答應了。”
“我雖然不知道你們當時說了一些什麼,不過患得患失可不是應該一個理智的人應該做的。”庫克呼出一口熱氣,他的一腳又踩的非常深。
“阿爾伯特伯爵的事情倒是其次,我在想這個自由許可的問題,現在首都內各種勢力都蠢蠢欲動,現在我都不知道這個許可是哪個方麵的最初意願了。”加文說道。
“還能是誰?您不是去找過王後殿下麼?”
“很可惜,沒見到她,不過她的使者前天見到了我,說讓我一個星期後在營地等著。”
“在下個月?”
“是在這個月底。”
“哦,那您應該感覺高興才是啊!那肯定是國王了。”庫克說,“您現在有了軍隊,有了後台,這麼有利的環境似乎不該讓您唉聲歎氣的。”
“就憑這些軍隊?”加文看了看另外一邊正在平行行軍的狼爪軍團,然後又苦笑道,“您也別在開玩笑了,現在我正等著弗朗西斯伯爵的報複呢。”
“他現在顧得上東部,卻顧不上首都,這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嘿!這可不是什麼好事!等著吧!”加文深深的吸了一口雪地內的新鮮空氣。
“說回來,我們把他們甩的太遠了。”庫克轉身看向落後的那兩個人。
“你說的也是,現在還是做好眼前的是正經。”加文聽了,停住了腳步,十幾秒後,他的首列百人長跟了上來,又過了十幾秒,他的副官也跟了上來。
“你們太慢了。”加文說。
“是您太快了。”羅魯濱遜抱怨道,“您的速度太快,我和伊萊跟不上。”
雖然羅魯濱遜對於黑人一直持一種高人一等的心態,可是在這個時候,他解釋並沒有忘記加上一個同夥,不過這個同夥麵對這種行為沒有說什麼罷了。
“如果您認為您以後還能拿到工資的話,盡可能的跟住我們,到了駐地,那裏有從南方運來的紅茶和咖啡,如果您想喝綠茶的話也能找到。”加文對能夠引起人前進欲望的東西也下了一番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