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尤物在人間的活動當然也瞞不過同樣生活在人間的元老院,元老院的這些老頭子,估計早已經對年輕女人失去了興趣,所以才會用一種懷疑和完全不尊重女士的態度去看待這個女人。
就比如現在的元老院的一個角落。
“啊嘁!”打噴嚏的是斯潘塞首席執政官。
他麵前站著舒馬赫,這個人在年輕的時候是他一段時間內的親密戰友,現在老了,出身國防軍的舒馬赫看起來仍然神采奕奕,但是斯潘塞看起來卻老很多了。他已經八十五歲了,權利已經將他的頭發和眉毛變成了白色,那是與白鵝一個顏色,而看舒馬赫,雖然他與斯潘塞之間還差著年歲,但是畢竟是一代人,相差想必也不會很高,但是舒馬赫的頭發還夾雜著一些黑色,點綴其中,更顯得斯潘塞的老。
“斯潘塞,現在這裏沒別人,我希望你能夠對我說實話,加文·西裏爾那個小家夥已經來了,他從弗朗西斯領地過來,你說你有辦法對付他的,可是現在還沒有見到你行動,這不得不讓身為老朋友的我感到萬分疑惑。”
“舒馬赫,我的老朋友,你還是那個急脾氣,那個時候我在元老院發言,你總是跟我作對。”斯潘塞將原本躺著的姿勢換成了正坐,然後又將正坐的姿勢變成另外一種躺著的姿勢。
“斯潘塞,我也不想要反對你的提議,按照現在我們的眼線所說,加文·西裏爾男爵已經進了王宮,並且有奧維德斯大團長陪同。”
斯潘塞聽了舒馬赫的話,笑了笑。
“啊,千萬不要搞錯呀!舒馬赫,那個小家夥的頭銜現在可是子爵了!”
這句話讓舒馬赫愣了一下。
“斯潘塞,他現在還沒有被正式冊封呢!”舒馬赫說。
“大抵是差不多了,這年頭,哪有那麼多準確的事情!”斯潘塞說。
“先不要說這個問題了,我知道,你當時派出去一個小隊,然後那個小隊連話都沒顧的上說上幾句就灰溜溜的溜回來了。”
“國防軍不可靠,城防軍也是。”
“那你還那樣做,在元老大會裏你將這個西裏爾姓氏的傳承者誇大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之後你卻毫不上心,這算瀆職還是算什麼?”舒馬赫說。
斯潘塞笑了。
“如果你非得要一個答案,那麼你就幫我隨便想一個理由去解釋,去對付那些元老們,你是副首席,你有這個責任。”斯潘塞說。
“你為什麼自己不去?”舒馬赫不滿道。
“不是人人都是聰明人的,聰明人隻有兩個地方可以去,一個是天堂(這個時候斯潘塞指了指天上),一個是地獄(這個時候斯潘塞指了指地下)。”斯潘塞說。
“那好,如果你說的讓我能夠信服,那麼我可以考慮你的要求。”
“這是副首席的質詢麼?”
“不是,是一個朋友的。”
“既然這樣,那麼我就告訴你。”斯潘塞說。
“萬分榮幸。”
“我之前所做出的推斷的前提是這個人真的是西裏爾,或者說是西裏爾家族的傳承者,而之後我才明白,這是東部的弗朗西斯的一個小計策罷了,簡直是微不足道的計策,可是還是有人願意上當。”斯潘塞笑道。
“那又怎麼樣?”舒馬赫問道。
“跟那個女人一樣。”斯潘塞說。
“什麼女人?愛莉絲·伊爾?”
“看起來你也明白,雖然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而且她屢屢得手,幸虧她現在對付的是親王殿下和法師塔的那些家夥們,還沒有將主意打在我們身上,可是以後,誰又能說得準呢?”斯潘塞說。
“那與西裏爾有什麼關係?”
“身份不同,對付的方法也是不同的,國王昨天傳召了西裏爾,我甚至都不需要王宮內的釘子就知道過程,國王首先會不知所雲的與這個來自鄉下的愣小子扯上一通,然後就將他祖先的主公發明的那種二分之一還是四分之一的伎倆,這個男孩,還是太嫩了。既然他能夠活著離開王宮,至少在眼前,不會再有什麼來自國王陛下的眼光落在上麵,這段時間,鬼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斯潘塞說。
“鮑裏斯·阿方索呢?”
“他?那個來自南克羅諾斯山的鄉巴佬翻不出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