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小子!我一生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企圖對我不利的人,另外一種,就是對我無禮的人!”弗朗西斯伯爵做了下來,對阿爾瓦伸出了兩個手指道,“我不知道你是否會如實轉達我的話,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另外去信一封,對阿爾伯特伯爵說明這裏的一切的。好了,慢走,不送。”
“好!好!我明白您的意思,那好,從現在開始,我今天不是來搬救兵的,也不是來惹您生氣的,我今天要執行我的另外一個使命。”阿爾瓦掙脫了艾弗爾衛隊長的手,他重新站在了弗朗西斯伯爵的麵前。
“希望您不是準備再次的羞辱我,如果您能夠正常點,或許我可以選擇性的聽一些您的高論。”弗朗西斯伯爵冷笑道。
“好,距今有五六個月前,我們阿爾伯特家族正舉行夏季狩獵,其中有個狡詐的奴隸挾持了我們家的格拉蒂絲小姐,我在路上聽說了一些傳聞,就是那個奴隸正躲藏在您的領地,而且繼續綁架著格拉蒂絲小姐。”阿爾瓦說到這裏,也冷笑起來。
“愚蠢的小子,你可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在這裏亂說一氣,我敢保證如果現在你不離開,我不會再顧全阿爾伯特伯爵的麵子,而是直接殺了你!”弗朗西斯伯爵大怒道。
“我有證人,他們曾經是那個奴隸的朋友,而剛才在外麵的大道上我們曾經跟那個奴隸打了一個照麵,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不會被認錯的話,那麼那個奴隸的臉將是其中的一個。”阿爾瓦說道。
“把你那些奇怪的思想從你的腦子裏趕走吧,這裏沒什麼逃跑的奴隸,也沒什麼被脅持的阿爾伯特小姐,我再次的提醒您,您該走了!”弗朗西斯說。
“等我把話說完,我一定不會讓您再不耐煩一秒。”阿爾瓦說道,“我的父親曾經在一個月以前收到了格拉蒂絲小姐的信箋,裏麵說她一切很好,現在正在弗朗西斯伯爵,也就是您家裏做客。”
“小女孩嘛,一會兒在這個地方,一會兒又跑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了,您和您的父親完全可以這樣想。”弗朗西斯說。
“關鍵是這個事情並不算完,剛才我還跟那個奴隸碰了麵。”
“哦?難道您沒有把那個膽大妄為的奴隸抓回去,怎麼想到來到我這裏大放厥詞來了?”
“真的請恕罪,伯爵先生,他竟然說自己是什麼西裏爾男爵,而且竟然要與我決鬥,哈!”阿爾瓦說道。
“這麼說,您答應嘍?”弗朗西斯伯爵說。
“我怎麼會跟一個奴隸決鬥,天方夜譚!隻是他竟然在您的領地威脅我,這可是千真萬確的,而且我帶來的幾個士兵內有兩個跟他很熟悉,他們可以給我作證。”
“如果證人是您那邊的人,我可不敢相信他們的證詞。”弗朗西斯伯爵說道。
“剛才我就說過,那個下賤的奴隸說他叫做西裏爾男爵,我現在需要這裏唯一的領主,您,弗朗西斯伯爵閣下給我和阿爾伯特伯爵一個解釋,這樣才能說的過去啊。”阿爾瓦說道。
“首先,你應該明白,我任你在這裏胡言亂語已經很久了,再次,西裏爾家族是巴克斯王國最悠久的家族之一,西裏爾家族的最後一個成員西裏爾男爵現在還是作為唯一繼承人的貴族魔法師。所以您現在不光是侮辱了我,而且還侮辱了西裏爾那個家族。聽著,如果不是因為看在阿爾伯特家族和我的父親交好,我今天一定會在城堡門口吊死你和你的隨從,然後讓西裏爾男爵在你們風幹的屍體上抽上幾鞭子的。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弗朗西斯毫不客氣的說道。
衛隊長叫來了士兵,將這個還準備再說些什麼的子爵閣下拖了出去。
“這個人確實很討厭的,怎麼跟同樣是他們家的蒂絲完全不同呢?”弗朗西斯聽見呼聲越來越遠,不禁自言自語道,“況且,我另有打算,不能因為一個蠢小子將我自保的安排攪的一團糟的。”
“把安格斯叫來,另外想辦法通知西裏爾男爵,讓他在兩個小時之後在靶場等著我。”弗朗西斯拉了鈴,叫了人。
“明白,伯爵大人。”走進來的衛士說道。
安格斯是一個又高又瘦的中年男子,是弗朗西斯伯爵的首席參謀,他在這種事情上往往具有獨到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