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雖然仗著家族的勢力,在鹿城為所欲為,但讓他親自動手,別殺人了,恐怕連殺隻雞都不敢!
“這也不敢,那也不敢,留你何用?!”
葉凡望著他,不耐煩地道:“要麼你照我的做,要麼你也陪吳煜一起呆在水泥地裏!但你可沒有吳煜的體魄,我一掌下去,你可能會死哦!”
聽到這話,陸軒臉色鐵青,眸中閃過一抹絕望之色。
如果他按照葉凡的吩咐,尿吳煜一臉,以吳煜的性子,絕對不會放過他。
但他不照做的話,恐怕會血濺當場。
橫豎都是死!
“呼……”
經曆了一番人交戰後,陸軒眸中閃過一抹戾色,像是做出了決定,沉聲道:“葉公子,若是我按您的做,您真的會饒了我?”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葉凡斬釘截鐵道。
“好,我答應你!”
著,陸軒就轉過身,向著被埋在地裏的吳煜走去。
在他看來,就算這麼做會得罪吳家,但隻要立刻逃走,去外省避避風頭,吳家就算勢力再大,也找不到他。
更何況,他父親好歹也是鹿城的父母官,如果吳家真的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華夏官方絕不會坐視不管的!
很快,陸軒在吳煜麵前站定,低頭道:“吳二少,對不住了,我這也是逼不得已!”
著,他竟解開了腰帶,拉開了褲鏈……
……
見到這一幕,吳煜瞳孔猛的收縮成針芒狀,又驚又怒,嘶吼道:
“陸軒,你D想要幹什麼?吃了熊心豹子膽麼?我警告你,快滾開,別把那蚯蚓對著老子,否則老子讓你斷子絕孫!”
吳煜的威脅,並沒有阻止陸軒的動作。
很快,一道金黃色的水柱,以陸軒腹下三寸為起點,在半空中劃出一個拋物線,直直打在了吳煜的臉頰上。
“啊啊啊!!!”
吳煜發出一陣慘叫:“快來人啊!吳家的護衛都死到哪裏去了,快點來救本少!將這群混蛋都給我宰了!”
然而,這兒位置太偏,吳家人都在拍賣會場中維持秩序,根本沒發覺這兒的動靜。
因為張嘴求救的緣故,吳煜不僅僅被尿了一臉,還有不少尿嗆進了他的嘴裏,那腥臊的氣味,簡直讓他快要吐出來。
後方,葉凡則連忙捂住了柳依依的美眸,不讓她看到這“辣眼睛”的畫麵。
半分鍾後,陸軒終於“完事”,重新係好了褲腰帶。
而吳煜則狼狽無比,整個腦袋都被尿液浸濕。
平心而論,陸軒的這番“攻勢”,根本沒對他造成什麼肉體傷害,跟葉凡那一掌相比,更是差了十萬八千裏。
但吳煜卻目眥欲裂,那種心靈上的羞辱、折磨,讓他簡直快要發瘋。
無法用言語,去形容他的憤怒。
這時,陸軒轉過頭,望著葉凡心翼翼地問道:“葉公子,我都按您的做了,現在能走了麼?”
“滾吧!”葉凡冷冷道。
話音剛落,陸軒如蒙大赦,一刻也不敢耽擱,飛快向著遠處跑去。
“依依,咱們也走吧!”葉凡道。
柳依依聞言,扭頭瞥了一眼吳煜,擔憂地問道:“凡,那他怎麼辦?就把他丟在這裏麼?”
“依依,這淫棍仗勢欺人,竟想要公然綁架你!這種強搶民女的事情,他絕不是第一次做,落到這個下場,也是他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把他埋在這兒示眾,正好也讓武林同道看看他的醜樣!”葉凡冷冷道,語氣中沒有半點憐憫。
葉凡行事果斷,從不婦人之仁。
因為他知道——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就算自己大發慈悲,事後吳煜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更何況……吳煜這樣的二世祖,不知迫害了多少花季少女,罪大惡極,十惡不赦,死不足惜。
現在,他也算是為民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