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mmmm,既然你這個人請求別人做你女朋友的時候都這麼霸道,態度也那麼強硬,那我跟你這種人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阮阮,別……呃……那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重新說好嗎?"
"行了我不想聽你別說了!反正我答應你就是了!"
"阮阮你別這樣,你再聽我……嗯?!什麼?!你說什麼?!"
剛聽完阮阮說完前半段話的封驀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恨不得渾身上下都長著嘴隻想用最短的時間向阮阮解釋清楚,無視她在勸勸還沒有說完那句話的時候就打斷了她。
可是讓封驀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阮阮的後半段話不緊不慢的闖入封驀的耳中時,他竟感覺自己像突然耳鳴了似的,一時間什麼都聽不到了,隻知道,他的小丫頭在他麵前笑靨如花,美得不可方物。
封驀激動得喜上眉梢,語無倫次的拽著阮阮連問了好幾次,可他卻根本就沒有給阮阮回答的機會,就直接拽著阮阮的手,一把將她拉進了他的懷裏,一雙寬大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把阮阮那個軟糯得一塌糊塗的小身板兒往他身前靠,緊得都快要讓阮阮喘不過氣來了。
可偏偏那個"罪魁禍首"還像瘋了似的,不停地讓阮阮再說一遍再說一遍再說一遍。
此時此刻的阮阮真的是快要被封驀這個"唐僧"給念叨死了,而封驀在連續問了好多遍都沒有收到阮阮的回應後,他竟然還變本加厲的把阮阮的小身板兒往他懷裏摟得更緊了些,好像生怕阮阮的沉默就是反悔的前兆似的,所以得把她摟得緊點再緊點,千萬不能讓她給逃掉!
可阮阮就不這麼想了。
本來她想在封驀的懷裏偏一偏腦袋,想把她的鼻子和嘴巴露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可每次她剛一動了下腦袋,封驀立馬就用力把她的腦袋給挪了回來不讓她動,而這樣的後果就是,阮阮的鼻子和嘴巴就一直都隻能在封驀的胸前胡亂蹭著,再這麼下去的話,她遲早得窒息而亡……
忍無可忍的阮阮真的無需再忍,隻見她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就張大嘴巴猛的在封驀的胸口上狠咬了一下,那力道之大,不僅疼得封驀立馬鬆手把阮阮從他的懷裏剝了出來,還疼得他這個見過大風大浪的大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無奈,但卻沒有半點責怪的眼神不偏不倚的就落在了阮阮身上。
"小東西,我看你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我問了你那麼多遍,你不回答我也就算了,你竟然還咬我!看來我真的是對你太好了,好到你都不把我當回事了!"
"哼!臭封驀!你還好意思說呢!你還好意思說我不回答你,可我也要能回答你才醒啊!你把我抱得那麼緊,緊到我連氣都快要喘不過來了,我還怎麼回答你啊!"
阮阮沒好氣的衝封驀翻了個白眼兒,繼續著她對封驀的"控訴"。
"每一次我想偏著腦袋腦袋把鼻子和嘴巴露出來透透氣,可你倒好,我才剛一動腦袋你就把我的腦袋給摁回去,我一動你又把我的腦袋給摁回去,搞得我連氣都透不了!要不是因為我咬了你一口把你給咬疼了,恐怕我今天就要在你的懷裏喪命了!"
"對不起!對不起阮阮!"封驀皺眉,滿目歉疚的捧起阮阮的臉蛋兒緊張得不行,嚴肅問道,"怎麼樣?現在還有沒有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