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破咬了咬口中的大雪茄,裝模作樣的拿出來,淡淡的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言罷,又將那粗大的雪茄咬在了嘴裏,吐了口煙,本想吐口煙圈的,可是沒有想到並沒有成功,他便就不再看那陳二狗,而是目視著前方,目光顯得深遠而冷峻。
陳二狗連連點頭,誇讚起鬥破來:“不愧是老大,不愧是鬥哥。真是文曲星下凡,文曲星下凡啊。”
李嘉持冷哼了一聲,冷笑的道:“你這也太糟蹋文曲星了。”陳二狗頓時大怒了起來,惡狠狠的看向了李嘉持,目光凶狠而毒辣。
李嘉持毫不畏懼,迎著那凶狠而毒辣的目光,抬頭看去,目光堅定而充滿了濃濃的挑釁,這不是他中二病犯了,想要故意挨揍。他可沒有受虐狂的癖好。這麼做,是為了刻意的激怒陳二狗,從而吸引住陳二狗的注意力,讓他不至於去想著侵犯身邊的那個姑娘,這個姑娘是無辜的。
陳二狗故意以著緩慢的步伐靠近了李嘉持,刻意想要給李嘉持一個心理上的壓力,不過,李嘉持昂首挺胸,根本就不將陳二狗看在眼裏,這讓陳二狗怒火中燒,揚起手掌狠狠給了李嘉持一個耳光,一下子打出了血出來,這麼近的距離,李嘉持是避無可避的。
不過,李嘉持雖然覺得臉頰上是火辣辣的疼,但他沒有絲毫的畏懼,而是很快便就昂起頭來,正視起陳二狗,沒有話,但是那不屑的眼神,便是陳二狗這樣粗線條的家夥,也是能夠察覺得出來這其中的不屑與諷刺的。
這讓陳二狗忍不住,便就拿起了他的雙筒獵槍,啪啪的一聲,將子彈上了膛,便就對著李嘉持的眉心,惡狠狠的道:“快,跪下來來叫爹!”
見李嘉持一絲跪下來的趨勢都沒有,陳二狗又用雙筒獵槍狠狠的頂著李嘉持的眉心,咬牙切齒的吼道:“叫爹!要不然,老子就要開槍了。”這聲音之大,頓時驚起了幾隻鳥雀,嗚哇哇的嘶叫著狂飛而去。
鬥破頓時皺起了眉頭,回過頭來看向了陳二狗,輕喝道:“二狗,聲音點,鳥都被你驚醒了!快,出去看看姓張的來沒來了,認真點。”
“是,是!”陳二狗一點兒反駁或者解釋的意思都沒有,雖然真恨不得一槍崩了李嘉持,不過,也知道這個李嘉持能夠帶給他們很多的財富與利益,是殺不得的,不但現在殺不得,就是以後,不到最後的關頭也殺不得,因為,李嘉持的身份實在過於顯赫了,雖然,他並不在乎,但是老大了,如果殺了李嘉持的話,那諒下之大,也沒有他們容身之地了,對於老大的判斷,他素來是最為信服的,鬥破的美譽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得到的。
陳二狗依依不舍的站起身來,還不忘踢了李嘉持一腳,轉身便就拿著他的雙管獵槍罵罵咧咧的出了門去。
看著罵罵咧咧而去的陳二狗,鬥破的眉頭皺了皺,這個陳二狗人傻膽大,這是他的優點,肯聽話,願意服從自己的指揮崇拜自己這是他的第二個優點,隻是,太過於的(精)蟲上腦,隻要一看到異性就忍不住,就像是剛才在酒店裏,本來今晚是幹大事的時候,自己也一再強調,在幹大事之前,一定要保持最清醒的頭腦,保持最佳的狀態。可是,這廝好,愣是故意走在最後,等自己跟陳二虎去了李嘉持的房間,便就在值班室把那兩個服務員給幹了的,尼瑪,一次不夠,還接連著放了兩次,要不是,自己及時發現,回來嗬斥他的話,陳二狗便就準備在值班室裏過夜了,這樣關鍵時刻,拋棄自己,忘記了目標的行為,是十惡不赦的!
媽的,估計這混蛋現在腿都軟得站不起來了,那活兒也硬不起來了,要不然,鐵定是不會放過這個妞的,鬥破掃了偎依在李嘉持身邊的那個八分美女一眼,搖了搖頭。
該是壯士斷腕的時候了!
陳二狗這樣的人最終還是登不了大舞台的,這次活動之後,就可以舍棄他了!要不然,繼續的留著他,遲早是會誤事的。鬥破看著陳二狗的背影,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