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兩個妹子是將氣往崔誌文的身上撒了,張嘉聯坐在床上,有些個無奈,隻好為崔誌文悲哀的笑了笑。
而崔誌文卻一點兒也沒有感到悲傷,他見到辣美人果斷的本色出演了,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還才是熟悉的味道,這才是熟悉的辣美人啊。
賀梅與鄭舒還是堅持著自己走了,將崔誌文給留了下來,不過,崔誌文也沒有因為被兩個美人兒拒絕他充當護花使者而難過,而是很使命感的搬了張凳子坐在了門邊上,那端正與神聖的架勢,讓張嘉聯都不禁覺得有些個肉酥酥的,難怪偉大領袖要一再下令拒絕“個人崇拜”了,這被人所崇拜的感覺,果然並不都是令人愉悅的啊。明明覺得很有些不舒服,但是又不好直接斥責之,這實在是兩難的境遇啊。隻有親身經曆過的人,才能夠有準確的感官啊。
好在,這樣的場景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不一會兒,羅振邦已經到來了,羅振邦見到崔誌文門神一般的樣子,倒也直接,直接下令讓他坐到門外看著去,崔誌文也沒有任何的怨言,答應而去了,這讓張嘉聯才有了一些如釋重負的感覺,連忙下了床,笑著往廁所走去:“哎呀,老羅,你來得太是時候了,我先上個廁所,上個廁所,你先坐會兒。”
羅振邦自然是不好“沒事,我也跟你一起上個廁所”的,便就微笑著答應下來,在張嘉聯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張嘉聯已經濁lang排空的走了出來,真是渾身舒坦,見羅振邦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張嘉聯便就招呼起來道:“來,來,來,咱們坐在這邊聊,今躺在床上,真是把腰都躺疼了。”
羅振邦哪裏會不願意,連忙走了過來,麵帶歉意的向張嘉聯誠懇的道:“局長,我對不起你,要不是你幫我查案子,也不會受傷,更不會受到那樣的危險,要是您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安心的。”
“瞧你這張破嘴的,你怎麼不,我因此還破獲了一個窮凶極惡的犯罪團夥,為咱們滬上的社會治安與安定團結,做出了積極的貢獻了?到時候,分功的時候,可別來搶啊。”張嘉聯打趣著道。施恩圖報?這可不是他的原則。
羅振邦感動的看著張嘉聯,認認真真的勸道:“局長,我看對於文武的案子咱們還是要緩一緩,就由我來進行初步的收集資料與分析吧,您日理萬機,還是先將精力投入到局裏吧,這也對人民負責,對咱們全局負責。”
張嘉聯笑著擺了擺手道:“李萬姬是哪位國際友人,我怎麼老是聽這個詞了,這也太性格開放一些了,老羅,你可不要這樣的戴著有色的眼睛看著我,我可沒有見過那李萬姬,就更別是還要‘日’了,老羅,不要以為我敢做不敢當啊,我是真心實意的沒做過。”
羅振邦原本滿心的愧疚,到了這個時候,也不由得莞爾一笑了起來,笑過之後,便就是對張嘉聯更為的感激了起來:“局,局長,你對我們家的恩情,我永遠難忘……”
“好了,好了,我可受不了這一切,老羅,好好幹,局裏需要你,人民更需要你。”張嘉聯擺手鼓勵起羅振邦道。
羅振邦重重的點了點頭,無比誠懇的答應道:“領導您怎麼,我就怎麼做,絕對不含糊!”
麵對著羅振邦赤(裸)(裸)的表態,張嘉聯微笑著點了點頭,進一步的鼓勵道:“老羅,我始終堅信你一定是能夠改變咱們嘉寧公安形象的關鍵之人,一直堅信!”
“局長!”羅振邦滿心的感動,張嘉聯的信任與支持,還有對王文武的關照,讓這個鐵塔般沉默堅強的漢子,現在也是熱淚盈眶起來了,五年了,他受到外甥案的牽累,已經足足有五年的蟄伏了,雖然還是黨組委員,還是副局長,可是五年前,他就已經是這個職位了,五年後,還是如此!
如今張嘉聯能夠不顧壓力的幫助他,不懼人言的重用他。他已經五年沒有過這樣的待遇了,他等待這一刻,已經等了五年,等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