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嘉聯這一副委屈的樣子,田甜的心裏可是樂開了花,自然不是因為看到張嘉聯委屈才高興的,而是因為張嘉聯的話語而高興,嗯,還算這個小子有眼光,本小姐的美麗那可是公認的啊,看在這個份上,就原諒你啦,她的心裏是這麼想的,不過,嘴上卻是另外一個說辭了:“哎呀,討厭啦,人家才不是什麼禍國殃民的了。”
看著這田甜掩飾不住的笑容,張嘉聯舉起了雙手,坦誠的說道:“是,是,您老這不是禍國殃民,是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國色天香……”
“這還差不多。”聽聞著張嘉聯這一連串的褒義詞,小護士的心靈得到了極大的慰藉,這才得意洋洋的嘴角彎出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開開心心的攙扶起張嘉聯回到了床上,並且又高高興興的去幫張嘉聯去做了一份夜宵,送了過來,並且,看在張嘉聯左臂不能夠動彈的“可憐”樣子,親自喂著張嘉聯吃了夜宵。
這讓張嘉聯很有了一些地主老財的感覺,雖然他是一個堅定的共產黨員,但是此時此刻,他還是陶醉了,那什麼,入鄉隨俗才是正道啊。
吃了小護士準備的夜宵,並且是在小護士喂食的狀態下,這讓張嘉聯睡得很安生,一夜夢醒,已經是第二天了,再睜開眼的時候,所見到的則是另外一個護士了,雖然不及田甜美麗,但也是另有一種風味的,這讓張嘉聯頓時對這醫院的質量大生好感起來,嗯,要是都是這樣的水準的話,那真是要讓人流連忘返的了。
這一上午,來探望他的人還是不少的,既有分局的同僚,也有記者們,將這一個特護病房幾乎成為了門庭若市的公館一樣,這讓張嘉聯人在醫院,但卻有著更多的感受,在跟第二個護士混熟了之後,張嘉聯覺得這住院的日子實在是太享受的一件事了,這也算是偷得了時光的半日閑吧,病患就要有病患的覺悟,養養傷,泡泡美女護士,這是人生的一大樂事啊。
不兩天,張嘉聯便與陪護著他的三個護士都混得很熟絡了,彼此之間還喜歡開著一些各自有意思的玩笑,這讓張嘉聯的病房中總是鶯鶯燕燕,要是別人不知道的話,那以為這是護士的值班室了,張嘉聯也樂在其中,能夠跟這些美女多接觸,也是有利於病情的恢複的嘛。
由於,張嘉聯長得帥,為人又幽默,地位也“高”,所以,醫院裏的年輕護士們都喜歡往他這裏跑,而醫院的領導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讓這樣的趨勢變得愈演愈烈了起來。
終於之前對張嘉聯冷冰冰的那個女醫生出現了,她一把推開了門,冷冷的看著屋裏的五個護士:“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去,休息的人也都回家休息去,不要待在這特護病房了。”
眾人見狀,心中不滿,但是卻並沒有人敢於反駁,乖乖的看了張嘉聯一眼,擺了擺手離開了,隻剩下田甜一個人。
“李醫生。”即便是田甜在見到這女醫生的時候,也是有些惴惴的。
“你先出去,待會進來。”李醫生擺了擺手,田甜也就隻有走出了門外。在翻身關門的的時候,向張嘉聯做了個要小心的手勢,這才關上了門。
張嘉聯知道,這個“冷”醫生到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情,不過,他也是問心無愧,這些日子來,他可也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最多也就是開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已,這並不礙著誰,而來他病房的不是不當班的,便就是休息期間過來玩的,他可並沒有要求一個在工作時間中護士來這裏跟他聊天。
於是,張嘉聯很舒服的背靠在了床上,微笑著問候道:“冷醫生,有什麼事情麼?”
見到張嘉聯這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李醫生氣得是銀牙緊咬,臉上一副鄙夷之情:“第一,我不姓冷;第二,你不覺得你這麼做太過分了麼?這裏是醫院,不是你泡妞的地方,更不是你們家的公館。”
張嘉聯嗬嗬一笑:“我沒說這不是醫院,而且,我也不知道我過分在哪裏,咱們中國人都是好客的,難道你要我將來訪的客人全都拒之門外,你猜覺得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