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是什麼意思?是會來還是不會來?劉永峰拿著座機,在那裏站著發呆,這時候門外急匆匆衝進來一個人。
“笨蛋,都這個時候了,還在發什麼呆?!”火夕穿了一身軍裝,一進來就對著劉永峰的腦袋打了一下。
按理說,火夕現在隻是蠍子特別行動小組的一個小連長,劉永峰都已經是少校級別的軍官了。
火夕在劉永峰麵前絕對不能這麼放肆,可是沒辦法,誰讓……人家火夕這幾年已經把劉永峰這個麵癱式的男人握在手裏了呢?
劉永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笑的裂開了一口白牙,“你來了?那邊怎麼樣了?”
隻有對火夕的時候,劉永峰才會笑。火夕看見劉永峰這幅樣子就翻了一個白眼,“首長說什麼,到底來不來?”
“我,我不知道……”劉永峰一臉的無奈。“什麼叫不知道?電話沒打通你接著打啊!”
火夕又伸出手來,打算再拍一下劉永峰的頭。劉永峰立馬捂住了腦袋,“唉,別打了,再打就笨了!”
一句話,讓火夕笑了起來,“快說,怎麼回事?”劉永峰一臉為難,“首長說他知道了。”
火夕一聽這話,立馬哦了一聲,就轉身往外走。
劉永峰一愣,跟了過去,“你別哦啊,你說實在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要不要對花暮淩采取特別措施啊!”
、打暈了這個女人,也是可以讓她接受治療的。火夕又翻了個白眼,“笨蛋!實在讓你采取措施了嗎?”
劉永峰摸了摸頭,憨厚的笑著:“沒有。”“這不就得了?”
火夕繼續往前走,“沒說讓你采取別的措施,就說明實在在趕過來的路上。你這個呆子,還真是笨到家了。”
劉永峰聽了之後笑了笑說:“唉,對對,還是媳婦你最聰明,我真是笨死了!和媳婦相比我就是個傻子。”
火夕一聽劉永峰的恭維,立馬笑開了花,勾搭著劉永峰的肩膀,“唉,實在跑過來是什麼意思?憐香惜玉了?不過那花暮淩……還真是癡情的!就是我們莫琳兒怎麼辦啊……”
火夕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喂,問你話呢,鍾宇擎到底對花暮淩是個什麼意思?”
一時間,火夕臉首長都不叫了,直接說了鍾宇擎的大名。
劉永峰皺了皺眉說:“我不知道啊,首長的心思我怎麼會知道。”
“你……!”火夕氣急,可看著劉永峰慌亂的樣子,心裏那股氣不自覺又笑了,“真是個燜雞!”
如果被莫琳兒看到兩人現在的狀態,肯定會感歎一句,沒想到她熟悉的幾個姐妹之中,火夕竟然也這麼幸福,日子倒是過得最平穩的一個。
火夕與劉永峰之間,從始至終沒有什麼大的波瀾,平淡的生活裏,蘊藏著巨大的幸福。
不過……又有誰能夠選擇自己的人生呢?
莫琳兒坐在車上,就一直在感歎著,她這一輩子,不順利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經曆了這麼多磨難,按理說以後的日子應該輕鬆了吧?
帶著這樣的想法,莫琳兒很快來到了莫家老宅。剛走進,就看到門口處停了幾輛豪車。
莫家果然有客人,隻是客人貌似好像……不是莫老太太一個?好奇的下了出租車,莫琳兒往裏麵走。
剛進入莫家大廳,莫琳兒一眼就看到客廳裏坐著幾個人。
莫老太太看上去就像是一副老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入土的感覺,被人眾星拱月般坐在中間。
莫老太太身邊,一個一看就明顯市儈的中年婦女坐在那裏,在莫琳兒一進來,眼睛就落在莫琳兒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
這樣的眼神,讓莫琳兒覺得不舒服。
而在莫老太太的另一邊,坐著一個胖乎乎的三十多歲的男人。
那男人體型簡直是莫老太太的三個大,坐在那裏占據了半個沙發,光那屁股上的肉,恐怕都要將沙發壓塌下去了。
這樣看過去,都看不到臉上的五官,隻能看到明晃晃一堆肉堆堆在那裏。
莫琳兒甚至懷疑,這個男人……他能自己站起來嗎?他那副樣子,看上去應該有三百斤吧!
莫琳兒覺得一陣惡寒,她莫琳兒可不認為她和這樣的的人有什麼交情。
而且,那個男人看著她的樣子為什麼就像是聽著一個肉包子的感覺?讓莫琳兒感到一陣的反胃。
莫琳兒邁著悠閑的步伐,一步一步走過來,來到幾人麵前。
還未坐定就聽見莫老太太的訓斥聲:“你怎麼來的這麼晚?!是故意讓我們長輩在這裏等你嗎?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的沒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