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也微微一笑:“是呀,哥哥就是用來受累的嘛!”
聞言,白悠然不甚在意的一笑,隨即又道:“遙兒,我這些天剛好沒什麼事,要不我陪你幾天?”
逍遙點點頭,她知道白悠然不放心再把她交給蕭蕭。
兩人轉身,逍遙便看見一動不動、氣鼓鼓的蕭蕭,心裏也知道是白悠然幹的好事,白悠然更是下毒於無形。
白悠然又冷冷的看了幾眼蕭蕭,道:“蕭若舅舅今晚應該能過來,你就在這裏等吧!”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好沒惹出什麼事,要不逍遙今後別想有安穩日子過!
而蕭蕭隻能瞪他,白悠然,你等著,我不扒了你的皮我就不叫蕭蕭!忘恩負義,沒心沒肺!
她瞪白悠然,白悠然也瞪她,瞪了會兒,得意一笑,抱起逍遙就走,又涼涼的丟了一句:“舅舅不知道你在這裏,等找到估計也明天了!”
逍遙隻是同情的看了眼蕭蕭,並不打算求情,反正她現在不想聽她聒噪。
待走了一段距離,才低聲問道:“這樣不好吧?”
“我留了線索,大護法他們一會兒就過來!”好賴也是他蕭若舅舅的寶貝,他也不能讓人家出事,但喂一夜蚊子,長長記性應該沒什麼吧?
——————
婚宴自是熱鬧非凡,司馬克俊冷臉看著那和眾人說說笑笑的夏侯孝,心頭怒火中燒,懶懶的起身,拿著酒壺,走到夏侯孝麵前,揚起一抹邪魅的笑:“來,新郎官兒,本王敬你三杯!”
夏侯孝眉頭微皺,他自是知道司馬克俊來意不善,但還是笑著飲了三杯。
但司馬克俊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笑容僵在臉上,“逍遙來了,被白悠然給截了回去!”
司馬克俊得意一笑,繼續壞心的道:“但你別得意,還有一個蕭老虎!”
夏侯孝自是知道蕭老虎何許人,逍遙的死黨,天不怕地不怕。但他現今最關心的是逍遙是否安好,但還沒來得及問,司馬克俊便轉身離開。
“皇上駕到,皇後駕到!”太監尖細的唱和,驚起了一幹人等。
匆忙起身行禮,皇帝哈哈笑道:“今日是喜事,免禮,免禮!”
皇後也是一臉溫柔的笑。
待眾人起身,皇帝才注意到一臉懶散的斜靠著的司馬克俊,眉頭微皺。
司馬克俊則笑著起身微微施禮道:“雲留司馬克俊拜見龍照國主!”
皇帝也隻能笑道:“郡王不必多禮!”現今看見雲留的人就夠了。
司馬克俊自是知他不高興,但依舊笑問道:“不知本王的妹妹和妹夫何在?這麼大的事怎能不露臉?”
皇帝臉色微變。
皇後笑道:“月華有了身孕,不宜勞累,本宮便沒讓他們來!”
真實情況是司馬月華有了身孕,在柔妃的勸說下,倒也不再鬧騰,可前幾日突然又鬧自殺,差點兒一屍兩命,夏侯仁現今被她給折磨的也是憔悴不堪。
“咦,這倒是喜事,看來叔皇的這份禮也算送的及時!”隨即揚聲道:“雲留安和郡主心地善良,情義無雙,雲留帝特加封為情義公主,賞黃金千兩,錦緞百匹,珍珠十盒……”
可想而知,下麵自是嘩聲一片。
皇帝臉色一黑,這倒成了雲留憐憫他兒子了,更可氣的是“情義”,司馬雲淺擺明在諷刺他!
而司馬克俊全然不顧他引起的轟動,又懶懶的對旁邊笑得僵硬的夏侯禮和夏侯義笑道:“兩位王爺,小王想去看看妹妹去,忘了路,麻煩兩位送一程吧!”他就是誠心拉跑這兩個擋酒的,讓夏侯孝喝死,看他怎麼去洞房!敢在逍遙嫁人前成親,讓逍遙難受,他簡直找死!
夏侯禮、夏侯義臉色不善,但也不能拒絕,他們不去,這家夥一個不高興再打他們二哥,那可是虧大了,隻能對不起大哥了。
上次這家夥笑嗬嗬的去寧王府看妹妹,一見二哥,不由分說的上前便打,若非他們剛好也在,二哥上次絕對被打慘了。
而夏侯孝隻是不甚在意的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他現在根本沒心思管別的,真喝醉了也好。
而皇帝臉色鐵青,一直坐到宴席結束,他倒要看看誰敢當著他的麵灌他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