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看這把劍,像是這把劍將他拉進了那一世的種種。
“我給你想要的一切,之後你想做的事都與我無關。不過你得幫我奪得我想要的東西。”
“你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到時你自然會知道!”
“你既然知道我想要什麼?可是如果到了那一天,你憑什麼認為我還會聽你的?”
“你剛吞下的是我下的傀儡屍!你的命在我五指之下,我為什麼會怕你不聽我的。你不信?”
男人嘴角輕輕揚起,動了一下左手中的無名指,劍客一陣惡吐。。。
男人笑。
“現在起,我是你的仆人。遊宗蓮,從此是你的名。”
“我應該叫你什麼?”
劍客扶著胸口。看著他。。
“鬼月!”
從懷裏拿出一個猙獰的麵具帶上,那樣的麵具,與他身上所著的衣袍根本不搭,可是卻又顯得特別的合諧。怪異的合諧。。。眼瞳那色,高貴華麗。那特殊的眼瞳色向是在為主人詮釋他那與世不融的特權。
“那我想問,你如何幫我名揚天下,權傾朝野?”
“你可知名古樓?”
“京都的妓院?”
男人笑語之。
“它與名古城同時得名,不過最重要的是掌握了朝野上下所有人的秘密。也握著最大的一股兵權。”
“那又如何?與我有何關?”
“得賀蘭劍者得名古樓樓主之位。”
“賀蘭劍?”
“是你不識它,它本不叫罪歌!在劍中的排名雖然不前,卻是名古樓的第一任樓主定下的規則。知這個規則的人都是上任樓主暗自認定的樓主候選人,那至魔教教主,任鬼羅就是其中一位。所以他想得此賀蘭劍。”
“他為何不直接殺了我?殺了我,不是能更快得到這把劍?”
“劍不論在誰手中,任何人都不得傷他命。隻得智取。”
“我不在候選人中,也可以嗎?”
“可不可以?就看你我如何做了!”
男人轉身,衣袍飛舞,風華盡顯!
劍客半信半疑的看了看他。這個人。。。。
次日,遊宗蓮與鬼月便上得名古樓的門上來。那日的老人上前。。。
“可知名古樓,對於一般人是有進無出。”
遊宗蓮也顯出他與一般江湖人不一樣的氣勢出來。
“如何的叫一般人?”
“沒有得當今聖上允許,沒有我的同意,任何人在這裏都是一般人,包括當今的太子殿下。進者必死。。。”
遊宗蓮心驚之外,卻也認定奪此樓主之位,定能助他名滿天下!
老人又看向遊宗蓮身後帶麵具的男人。見那男人彎著腰立於人後。
“你是??”好奇怪的人,好奇怪的麵具,好奇怪的華麗的衣袍。華麗過頭的衣袍,卻醜極的麵具為何在此時看起來格外的合諧。
“我隻是鬼奴。。。當家,你自然不識得我!”
“叫我當家?哼!!”冷哼一聲後繼續說道。
“這天下除了名古樓的候選人和前任樓主,無人會叫我當家。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李月一聽這句話,輕笑。似是自嘲,卻讓那老人家又認真的盯上他。這笑聲太像了。難道是年紀大了,所以近日來才會老是有這樣的錯覺。
“鬼奴隻是鬼奴,不是什麼東西!不過當年受你們前任樓主之托,送上他之親子以及賀蘭劍!”
“他的親子?我不曾聽過樓主他有過兒子?有成親過!”
“他也是臨死之前才知道的,所以才會來不及看我一眼,將我送給鬼奴那裏,要鬼奴將我養大後送來名古樓來。”
“那你與樓主的關係?”
“家奴!”
鬼月回答道。
“何以證明?!”
“賀蘭劍!”
遊宗蓮拿出劍示於人前。
“賀蘭劍在樓主死後便失蹤,而樓主被何人所害還不知情,這把劍不能證明什麼!”
“那你認為他是被何人所害?”
遊宗蓮反問。
“這。。。”雖然懷疑過聖上,可是。。。那可能嗎?樓主是聖上的親哥哥啊!聖上不會那麼做的。可是那麼強大的樓主,這世上有誰可以傷得到他。如果他不是自願,誰能傷到他。誰又能傷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