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記憶重新回來,風若曦這才想起催眠後的一切。如果不是因為淩淵的從中作梗,她和顧南川之間根本就不會麵臨這樣的問題。
兩個人再次見麵竟然是淩淵主動過來,美其名曰要查看一下風若曦的身體有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實際上卻是想要探究一下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依舊是同往常一樣熱情的招呼淩淵,等待對方有一個心理準備之後這才緩緩開口,言語中夾雜一絲絲考究,“淩學長,當年的事情我已經全部知道,所以你也不需要費盡心思的去隱藏謝這些事情。”
拐彎抹角從來都不是風若曦的性格,與其支支吾吾的說個半天,還不如直接開門見山的同淩淵說個清楚。
聽到這話,淩淵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難不成風若曦已經恢複了所以得意識?
“若曦,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淩淵言語中有些敷衍似得開口回答,甚至是不敢去對視風若曦的眼神。
一直以來,淩淵的形象都是默默地陪在風若曦身邊照顧的,可這件事情之後,他在風若曦的心裏就沒有一點點的希望。
“那天,我看到你藏在辦公室抽屜裏的文件,如今也已經和顧南川和好如初,我們兩個人已經準備結婚了,還希望你能夠祝福我們。”風若曦話語中夾雜一絲絲冷淡。
感情的事情終究是麵缸不來,不論淩淵為這段感情因此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全部都無濟於事,幻化成一攤泡影。
結婚?這個字眼如同一個定時炸彈似得,砰地一聲在淩淵的心裏炸開了鍋。
眼神中一開始的柔情瞬間轉變成陰狠,直直的瞪著眼前的風若曦,甚至是一步一步的逼近,“結婚?不,你不能跟顧南川結婚,你的結婚對象隻能夠是我一個人知道嗎?”
“風若曦,你想想我對你付出了多少,不管是從什麼方麵,你就如此的對待我?”話語中盡是質問。
沒等風若曦回複,身子就已經硬生生被對方拉扯至沙發上,沒有任何還手的能力。一股子害怕油然而生。
“淩淵,你要幹什麼,你趕緊放開我。”風若曦不斷的叫囂,秋天總雙腳來掙脫束縛,也沒有一點點作用。
奈何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還是十分的大,風若曦的雙手雙腳都被束縛在淩淵的身下。這會子公務機沒有任何人在,萬一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步靈了。
清了清嗓子,淩淵才略微沙啞的開口,“風若曦,你一直沒想到吧,當年關於你母親的一切證據全部都是我編造出來的謊言,目的就是讓你和顧南川之間產生誤會。”
“還有之前同風若雪母女精心策劃的綁架,也全部都是因為我想要得到你。”
淩淵的嘴裏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而沙發上風若曦也同樣是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自己一直以來相信的淩淵學長怎麼會成為這樣的人。到底還是因為人心目中的欲望驅使。她頓時覺得眼前的淩淵有些危險,想要盡快逃離卻沒有一點點作用。
一把拉扯來自己的領帶,直接將風若曦的雙手綁在一起,身上的衣服也在淩淵的魔掌下一點一點的拉扯。
“是不是我這樣對你你還會喜歡我呢?終究還是一個性子風塵的女人,我倒是要看看你勾引人的功夫。”
醜惡的麵孔重新暴露出來,淩淵哪裏還需要隱瞞什麼,嘴巴裏不斷說出的汙穢的胡不讓風若曦覺得有些惡心。
幾乎是反射性的,嘴巴裏不斷叫囂著顧南川的名字,渴望悲劇不要發生,也渴望他過來救自己。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不斷的拉扯隻剩下 最後一塊遮羞布,能夠感覺到淩淵的手掌不斷的在風若曦的身上摸索著,客廳裏傳來斷斷續續哭泣的聲音。
說來也真是巧合,顧南川這會子坐在辦公司裏,右眼皮就在不停的跳動,內心也慌慌張張的,生怕風若曦一個人在家裏會遭遇到什麼事情。
沒有一點點耽擱的驅車離開公司,一路上不斷地撥通風若曦的電話,卻始終都是在通話之中,甚至是沒有人接聽。
剛跨步走至公寓門口,遠遠的就瞧見一雙男款的皮鞋被淩亂的放在門口,幾乎是反射性的跨步走進去,就瞧見沙發上的一幕。
加快腳步一把將淩淵從風若曦的身上推開,重重的打了兩拳。“淩淵,我一再警告過你,不要對若曦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所以你是將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顧南川出手非常的重,甚至是沒有留有一絲一毫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