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剛剛轉身,正好和對方對視。原來,顧南川根本就沒有睡著。
臉上夾雜一絲絲尷尬的風若曦剛準備開口,硬生生被顧南川抬手摟在懷裏,嗯嗯掙紮不得。
“顧南川,你這樣會讓你的胳膊受傷的。”風若曦話語中夾雜一絲絲埋怨,手臂微微用力推了推對方。
好一會兒才聽到頭頂上傳來的聲音,“你若是繼續亂動,恐怕我才會受傷。”聽到這話,風若曦立馬老實起來。
曦母的死因就像是一塊石頭重重的壓在顧南川的心上。他清楚,如果一天不調查清楚,風若曦可能一天都難以釋懷。
可當年的事情,就算是他作為當事人,都沒有任何的線索。
風若曦抬眼,瞧見顧南川依舊是沒有睡著,深邃的眼睛不斷的望著天花板,仿佛在思考什麼,夾雜一絲絲不知名的情愫。
“若曦,你現在可以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害死你母親嗎?”顧南川話語中夾雜一絲絲無奈,那種無能為力的樣子看著就讓人覺得心疼。
突如其來的問話讓風若曦整個身子都變得有些僵持著。一想到顧南川願意為自己付出生命來保護自己,也一定不是那種手段凶殘的人。
有些感動的點了點頭,“我相信你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好了不要多想了,趕快休息吧。”沒等對方回答就已經自顧自閉上了眼睛。
經過這件事情,風若曦也不再強求,暫且告一段落,但她還是在偷偷的追查母親當年真正的死因。
而自從這件事情之後,淩淵似乎是從風若曦的生活中消失了似得,再沒有打過一通電話,風若曦也沒有刻意去尋找什麼。
畢竟她現在是和顧南川重新在一起,淩淵能夠想清楚自己的感情問題也是好事,自己沒必要再去打攪別人的生活。
殊不知淩淵隻是因為之前槍擊案躲躲風頭罷了。
賭徒自從那次之後就被警察逮捕,畢竟是現場抓到,根本不用去審問直接定罪。
造成顧南川意外受傷,更何況還是矛頭直指風若曦,顧南川怎麼噩夢會輕易的放過。直接向警察局那邊施加了壓力,讓他一輩子都離不開那個牢籠。
如此的待遇讓賭徒瞬間有些不能接受,關押在監獄裏還在不停的喊冤,說他是被人指示的。可囚犯的話哪有人會相信,大家被關在這裏都覺得自己是冤枉的。
賭徒進監獄,隨之而來的就是賭場那邊的問題。一大筆欠債沒有辦法追回,他們自然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賭徒。
要知道監獄這種人流混雜的地方,亡命之徒在不在少數,內部爭鬥常常會將別人打的半死不活。
這不,賭徒這會子已經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沒有絲毫反駁的力氣。
“你以為你進了監獄就沒有人可以治你嗎?未免也太小看了吧。”為首的男人話語中盡是陰狠,直接一腳揣在肚子上,讓人沒有辦法動彈。
賭場那邊有的是手段教訓賭徒,還在乎場地嗎?
而風若雪那邊接到監獄裏的消息,賭徒申請重新審問,幕後黑手另有其人。如此的言論瞬間就引起媒體的關注。
這一個個的話題都足夠引起民眾的關注度,他們作為這一行的工作人員自然是要不遺餘力的去挖掘所謂的真相。
如此的消息讓風若雪瞬間的熱鍋上的螞蟻似得,生怕自己被賭徒供出來,到時候恐怕就連顧家的人都不會放過自己。
以至於她現在正不斷的在客廳徘徊著,思考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
“現在的情況,恐怕隻能夠鋌而走險。”風若雪嘴裏嘀嘀咕咕的念叨著,這也是目前唯一的機會,一定要好好的把握。
憑借著風家的人脈資源,風若雪想要躲過媒體記者的視線去同賭徒會麵,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會子風若雪就坐在麵會室靜靜地等待著。
她手上可是還有重要的把柄,就算是賭徒心裏有諸多的怨恨,這回都是要低頭的。
麵會室的門被打開,賭徒就被警察帶進來,抬眼瞧見風若雪這個熟悉的麵孔瞬間有些激動。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麼要故意害我?看我不把你的事情通通都告訴警察。”賭徒話語中盡是憤怒,即使在警察的牽製下還是想要撲上去。
一直到手銬固定在椅子上讓他沒有任何反駁的能力,警察這才離開。拖關係的原因,風若雪有十分鍾的會麵時間。
略微戲謔的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沒想到才短短幾天的時間,就已經混成這副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