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在懵逼狀態中慌忙點頭,莫不是風若曦在那出了什麼事情?
從這裏到臨市的機票,小張幾乎的馬不停蹄的預定成功,明天一早八點起飛,已經是距離現在最快的航班了。
心裏不斷的擔心著風若曦的狀況,想要打電話詢問清楚,可卻沒有一點點信號,如此讓顧南川更加的擔心。
幾乎是一夜未眠,隻要躺在床上就能夠想起風若曦的身體狀況。當初就應該不論風若曦怎樣的堅定,自己都應該不答應才對。
第二天一早,鏡子裏的顧南川已經是黑眼圈一圈,沒有一點點耽擱的就驅車前往機機場。
“若曦,等等我,我馬上就去了。”顧南川嘴裏嘀嘀咕咕的念叨著。
機場常常是見證離別的時候,瞧瞧這一個兩個擁抱在一起的情侶,各自心裏都是非常的不舍。
說起來也真是巧合,顧南川這才剛剛到達機場就接到宇軒從公司裏打來的電話,話語中慌慌張張,“你已經上飛機了嗎?”
“沒有,什麼事情嗎?”顧南川話語中夾雜一絲絲試探,抬眼看看機場的大屏幕上,已經開始檢票進站。
聽筒那邊的宇軒支支吾吾半天功夫,無奈的歎了口氣,“公司項目出了問題,現在業主要求負責人到場談判。”
宇軒自然知道風若曦在臨市水土不服的消息,也自然知道顧南川這會子已經心急如焚。可若不是自己沒有辦法解決,他不會打這通電話。
聽到這裏,顧南川整個人陷入沉思,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一邊是風若曦的安危,一邊是公司的危機,兩個對他來說都是非常非常的重要。
天知道顧南川這會子心裏有多麼的糾結。
而此時宇軒也在焦急的等待著顧南川的回複。短暫的遲疑之後,顧南川這才開口,“半小時後到公司。”
想著風若曦那邊尚且是有人照顧著,更何況她似乎不想看到自己。可公司這邊畢竟是老爺子大半輩子的心血,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時差錯就讓整個公司做陪葬。
聽到這話,宇軒這才掛斷電話。公司這邊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現在就等著顧南川這個負責人出現。
這件事情可謂是顧氏集團以來遇到的一個很大的危機,整個公司的員工都是心驚膽戰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顧南川幾乎是沒有一點點耽誤的到達公司,徑直朝著會議室走去,“怎麼回事?宇軒,給我解釋清楚。”
清了清嗓子,宇軒一臉嚴肅的開口道,“東部房產項目設施出現問題,導致業主集體反抗,要求我們給予賠償,更是有人爬上樓頂威脅我們。”
按理說這種房地產項目的設施問題稍微有些故障是根本避免不了的,更何況顧南川對於這種工程從來都是非常的小心謹慎。
這無異於對於顧氏集團涉及房地產投資領悟的一個巨大難題。
顧南川手中的鋼筆在不停的旋轉,就像是正在運動的大腦,沒有一點點停歇,“現場是不是有人員傷亡?”
這話一出,會議室現場的氣氛更加的死氣沉沉,大家紛紛低頭一句話都不說。如果不是因為人員傷亡,這件事情也不會鬧得這麼厲害。
“一個六歲的孩子,電梯突然墜落導致手臂骨折,受到驚嚇。”宇軒說這話時不知道是怎樣的心情。
短暫的安靜之後,顧南川這才從椅子上站起身,各自將事情好好分配清楚,親自帶著幾個人來到抗議現場。
一路上顧南川什麼話都沒說一遍又一遍的翻看關於當初項目的合約書。這次的事情沒有任何的借口,他們隻能付全部的責任。
驅車剛剛到達小區門口,遠遠的就瞧見上麵拉著紅色的橫幅,觸目驚心甚至是還能夠聽到裏麵斷斷續續的聲音。
這一次的事故,影響轟動,相信現場也會有不少的媒體記者。
一步一步走進,顧南川都覺得整個人的心情有些壓抑。
抗議的業主們還在繼續,有些人甚至連飯都不吃,硬生生坐在這裏等待顧氏集團的一個答案。
這才剛剛走進,那邊的媒體記者就紛紛湧了上來,攝像機閃光燈不斷的打在顧南川的臉上,話語中盡是咄咄逼人。
“顧總,請問您這次過來是商討賠償問題嗎?打算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對於第一次進軍房地產投資,就出現這樣的事情未來是否還會在繼續呢?”
一個個刁鑽古怪的問題接踵而來,一時間顧南川有些難以應對。清了清嗓子這才緩緩開口,“這次的事故確實是顧氏集團的責任,我會盡力去彌補大家的損失,讓每一個業主都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