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你挺受歡迎的。不知道這位又是哪個公子哥?”蕭天鳴打趣道。
花惜蘭白了蕭天鳴一眼,簡單地解釋道:“謝垣,廣東那邊的一個局長,父母也都是高官。相比於魏中南,這個人的身上有點真功夫,曾經獲得過警界的散打亞軍,手上的力量很大。我在上回的一個比賽中看過他的格鬥比賽。”
相比於魏中南的直接無視,謝垣則直接把矛頭指向了蕭天鳴。
“想必你就是協助我們警方破獲大廈劫持案的蕭天鳴先生吧?”謝垣不等蕭天鳴回答,伸出右手把蕭天鳴的右手握在了一起,手上暗中發力,嘴上繼續說道,“很高興認識你!”
蕭天鳴的嘴角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麵無表情地點頭應道:“我也很高興認識謝警官。”同時,手上也加了力。
隨著蕭天鳴的加力,謝垣原本黑黃的臉上逐漸開始變紅,一抹汗水從額頭上掉了下來,感覺右手像是被一個鐵鉗夾住了,進不能進,退不能退,手背上的疼痛感正在一點一點地傳到大腦的中樞神經。
花惜蘭看著謝垣咬牙切齒的樣子,就知道對方現在的滋味不好受,肯定是上了蕭天鳴的當,不禁站出來打圓場道:“謝警官肯定有事要忙,我們就不打擾人家了。”
蕭天鳴聽到花惜蘭的話,微微一笑,輕輕地鬆開了謝垣的手,重新拉上花惜蘭的小手朝一旁走去。
“我現在終於明白你為什麼要我來當你的男伴了。這可是一項危險的任務啊,才進來沒多久就惹到了兩隻蒼蠅。若是換了其他人,恐怕現在已是非殘即廢了。”蕭天鳴看著杯裏的紅酒無奈地感歎道。
“切!若不是覺得我們倆很熟,你以為我願意讓你當男伴啊!”花惜蘭不高興地哼道,“不就是兩隻蒼蠅嘛,你趕走了就是了。想當初,被歹徒占據的大廈那麼危險,你都衝進來救了人家,現在還害怕這幾隻討厭的蒼蠅嗎?”說到這裏,花惜蘭的臉色情不自禁地紅了起來。
“照你這麼說,那倒也是。”蕭天鳴苦笑地拿起酒杯與花惜蘭碰了一杯,“隻是希望今晚不要有太多的麻煩把時間浪費了。”
“放心吧!你剛才把兩隻出頭蒼蠅打發了,其他人看到這裏會識趣一些。別苦著臉了,我待會兒帶你去玩點有趣的東西。”花惜蘭忽然神秘一笑,勾起了蕭天鳴的好奇心。
每次宴會都不會缺少大人物,而大人物的出現則少不了一段冗長的演講。雖然這段演講乏味無比,比王大娘的裹腳布差不了多少,但大家還是很給麵子地耐著性子聽完了。
“剛才的演講是不是很沒有意思?”花惜蘭轉頭向蕭天鳴問道。
“何止是沒有意思,簡直是乏味透了。”蕭天鳴苦笑著抱怨道。
“沒辦法!在我們國家就少不了這個。”花惜蘭無奈地聳了聳肩,忽然朝蕭天鳴笑道,“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卻非常有趣。”
蕭天鳴看見有人將幾個靶位搬到了主席台上,不禁疑惑地問道:“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花惜蘭神秘一笑,不慌不忙地向蕭天鳴解釋道:“這就跟接下來的事情有關了。你看上麵的那個花環了沒有?”
“看到了!挺普通的,難道它又什麼奧秘嗎?”蕭天鳴不解地問道。
“當然!它是勝利者的獎品。隻要誰拿到了那個花環,就可以把它送給一個女伴。接受那個花環的女伴則會答應跟他跳第一支舞。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意思啊?”花惜蘭笑道。
“確實很有意思!這麼一來,在場的狼們不都會拚了命地去贏下那個花環嗎?”蕭天鳴回過頭,忽然見花惜蘭正一臉期待地朝自己笑,心裏不禁有些發毛,試探著問道,“蘭姐,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去幫你搶那個花環吧?”
“隻說對了一半!不是幫我搶,而是搶下之後送給……”花惜蘭說到這裏,臉上不禁升起了一縷羞澀的紅暈。
“可是,我不是警察啊!”蕭天鳴聳了聳肩,無奈地表示道。
“但你的槍法向來不錯。”花惜蘭鼓起勇氣反駁道,“我不信你的槍法還比不了那些一天隻知道吃幹飯的公子哥。”
蕭天鳴聽到花惜蘭的話,嘴角掛起了一絲無奈的笑容,在心裏歎道:“看樣子,本事多了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