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阿姨說得對,二叔會沒事的。”蕭天鳴給了陳白露一個堅毅的眼神,鼓舞對方說道。
正午的時候,丁玉落才從外麵走了回來。眉宇之間透著一絲疲倦,蕭天鳴看得出她為陳康明的事情著實忙壞了。
“媽,我爸怎麼樣了?”陳白露倒沒有注意這些,見丁玉落回來了,急忙開口問道。
丁玉落喝了一口蕭天鳴遞上去的茶水,這才坐下對陳白露說道:“你爸的情況不算太壞。我問過一些人了,他們都說你爸在這件事上隻是失察。隻要找到潛逃的財務總監,你爸就能回來。”
“那要是找不……”陳白露話剛出口,就覺得欠妥,急忙又把話咽了回去,焦急地說道,“我聽大伯說,那個人已經逃出國了,我們要怎麼找啊?”
丁玉落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摸著女兒的腦袋說道:“出了事總得要人負責吧!你爸是公司副總,那筆款子上麵又有他的簽字,財務總監跑了,他就得負責啊。至於找他……隻要有希望,我們就不能放棄。”
丁玉落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裏也沒個底。別說出國了,就算在國內,茫茫人海之中要尋找一個失蹤的人談何容易啊!
蕭天鳴在一旁沒有說話,腦袋卻在飛速地旋轉。能夠替陳康明開脫罪名的最好辦法就是找出失蹤的那個人,但要找到一個鐵了心潛逃的人卻不是一般的困難。就算蕭天鳴動用他龐大的勢力,幫陳白露找到了那個人,恐怕也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找人這個方法沒有可行性,必須想出其他的方法才行。”蕭天鳴想到這裏,忽然靈光一閃,開口對丁玉落問道,“二媽,如果二叔的款子補上了,那二叔是不是就沒事了?”
丁玉落轉頭對蕭天鳴說道:“如果那筆款子補上了,白露她爸倒是沒事。隻是,我們去哪裏找那筆款子啊,那可是整整三個億!”
三個億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是一筆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數字,但對於蕭天鳴來說,卻是無關痛癢。而且,陳白露在蕭天鳴的地位也絕對抵得上三個億。如果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蕭天鳴拿出三個億來替陳白露的老爸還債,那倒是沒什麼。不過,蕭天鳴卻不想讓那個潛逃的人逍遙法外,自己來當這個冤大頭。
蕭天鳴接著又對丁玉落問道:“二媽,我倒是有個主意,可以引蛇出洞,不過不一定成。”
“快說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賣關子。”陳白露不滿地瞪了蕭天鳴一眼,卻被丁玉落教訓道,“白露,你怎麼跟天鳴說話呢!天鳴好心好意幫我們一家出主意,你怎麼還埋怨起人家了。難道別人有義務幫我們出主意啊?”
“他本來就有這個義務嘛!”陳白露委屈地眨了眨眼睛,喃喃地在嘴裏念道。
丁玉落訓斥完陳白露之後,轉頭好聲好氣地向蕭天鳴問道:“天鳴,白露也是擔心她爸爸,一時心急不會說話,你不要介意啊!你有什麼主意快跟阿姨說說,成與不成我們都合計一下。”
“二媽,我能理解白露的心情。”蕭天鳴不再墨跡,將心中的主意向丁玉落說了出來。
丁玉落聽了蕭天鳴的主意,不禁皺著眉頭問道:“這個計策雖好,但對方能上當嗎?”
“我這個計策本就是因人而異。如果他貪婪的時候,就會上當。反之,他謹慎的話就絕不會上當。所以,我才說不一定成。對了,二媽,你對這個人的品性了解嗎?”
“我以前聽白露她爸講過,這個人要說還是挺貪的,對於手下的禮品倒是來者不拒。”丁玉落似乎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旁邊的陳白露,朝蕭天鳴說道,“我聽人說,他與他的秘書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去年還替她買了一套房子,就在市區那個什麼紫荊花園。聽說光那套房子就值三百多萬。”
“如果真是這樣,那個人可能還真是貪得無厭。”蕭天鳴的眼裏閃過一絲冷笑,開口對丁玉落說道,“反正我下午沒事,我就去拜訪一下他的那位小蜜。”
丁玉落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一旁的陳白露卻搶先說道:“不行!”
“嗯?”丁玉落將不解的目光投向陳白露,陳白露趕忙又說道,“我的意思是他找不到那個地方,一個人去不行,我下午還是陪他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