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鳴對付那些“職業歹徒”都是遊刃有餘,對付這兩個不專業的歹徒更是不在話下。隻是,蕭天鳴並不急於出手。原因很簡單,如果蕭天鳴過早地把兩個歹徒拿下,對方非但不會感激蕭天鳴的救命之恩,反而會認為自己和他們是一夥的。蕭天鳴一旦被李大忠的女兒誤會,想要從她的嘴裏問出什麼,那就不太可能了。
蕭天鳴的反偵察很好,兩個歹徒並沒有發現蕭天鳴的蹤跡,他們在鬼鬼祟祟地看了一下周圍,見沒有人,膽子頓時大了起來,開始敲李家的門,朝裏麵喊道:“快開門,開門啊!”
李大忠女兒的警惕性不錯,聽到兩個歹徒的聲音,沒有第一時間就把門打開,而是朝外麵喊道:“你們是誰啊?”
兩個歹徒經常在這一轉閑逛,對於這附近的人也不陌生,張口就編了一個故事,說劉家的保險絲燒了,想借一下改刀,重新換一個保險絲。
“我家沒有,你們還是到別處去吧!”對方想都沒有想就開口拒絕了兩個歹徒。
兩個歹徒見軟的不行,索性來硬的了。
李家的門是那種木門,並不是防盜門,撬鎖開門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歹徒從身上拿出準備好的改刀和扳手,快速地開始撬門。歹徒的手法很熟練,兩三分就把門撬開了。
李大忠的女兒洗了臉腳,爬山床準備睡覺,就聽到一陣哢哧的聲音傳來,沒有料到門頓時打開了。
兩個歹徒趁對方失神的時候,嗖的一下衝進屋裏將她按在地上。一個拿出準備好了繩子將女孩兒的手腳綁上,另一個則用身體壓著女孩兒,不要她隨便亂動;見女孩兒要大聲呼救,又拿出膠布粘住對方的嘴巴。整個動作倒是非常熟練。
“看來,本帥哥居然小看他們兩個了。”蕭天鳴躲在門外偷偷地看著屋裏的情況,準備趁歹徒過來的時候再發動襲擊。
女孩兒的手腳被縛,嘴上粘著一塊膠布,無奈地躺在地上,任憑烏黑的長發撒在地上。女孩兒的樣子雖然狼狽,但卻難掩其清秀的容貌。鵝蛋的圓臉不帶一絲化妝的痕跡,整張臉若隱若無地釋放著一股青春的氣息。淡淡的娥眉透著一股堅韌的神色,大大的眼神裏卻少有恐懼的神色。很難想象,這麼小的女孩兒在麵對兩個猥瑣的歹徒時還能保持這份鎮定。
“真是一個美人胚子!”其中一個歹徒舔了舔嘴唇,已經忍不住想把手伸向女孩兒的胸部了。
“狗子,你她媽的別這麼急色,快去給老子把門關了。如果被外麵的人看見了,我們的麻煩就大了。”另一個歹徒顯然對同夥的做法很不滿,厲聲催促同伴道。
“知道了!你就是太小心了,大半夜的誰她媽沒事閑得蛋疼會出來啊!”雖然嘴裏嘮嘮叨叨,但他還是暫時放棄了女孩兒,朝門口走去。
正如他剛才自言自語的一樣,隻有沒事閑得蛋疼的人才會在這個時候出來,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料到蕭天鳴會出現在門口。
“你居然敢說老子蛋疼,老子就要你蛋疼。”蕭天鳴朝歹徒露出一絲人獸無害的微笑,接著……一腳狠狠地朝歹徒的兩腿踢去。雖然隻用了半成力,但也足夠讓這個歹徒下半生幹不成下半身的事情了。
“狗子,你怎麼……”另一個歹徒眼見不對,剛要開口喊同夥,卻見一個人影嗖地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隻見那個人影的臉上咧嘴露出一絲人獸無害的微笑,歹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身子失去了地心引力的控製,輕飄飄地飛了出來。可是沒飛多久,就和牆壁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從天上落到了地上,整個人痛得直接暈了過去。
蕭天鳴替女孩兒撕下嘴上的膠布,笑著問道:“我剛才沒有嚇到你吧?”
女孩兒搖了搖頭,抬頭望著蕭天鳴問道:“你是什麼人?”
“來殺你的人,你信嗎?”蕭天鳴看著女孩兒笑問道。
女孩兒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不信,因為我沒有見過那個殺手在殺人之前還會告訴對方。”
“那隻說明你孤陋寡聞而已。”蕭天鳴一邊替女孩兒解開捆住手腳的繩子,一邊朝女孩兒笑道,“殺手也是人。除了沒有把‘殺手’寫在臉上的殺手,你應該相信什麼樣的殺手都有。”
女孩兒對蕭天鳴還以一笑:“其實,你不做殺手,也可以去做相聲演員,你的話很幽默。”
“謝了,你是第一個誇我幽默的人。”蕭天鳴指著地上的兩個歹徒說道,“打電話報警吧,讓警察把這兩個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