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格牙路!”伊賀杏子殺人的目光直射蕭天鳴,現在恨不得把他整個人都給活吞了。
“杏子,你不是他的對方,還是讓我來吧!我向偉大的武士道精神發誓,一定會讓他為他做過的一切感到後悔。”伊賀二郎站了出來,攔住了就要衝動上去的妹妹。
“就憑你?”雖然伊賀二郎剛才的那句話是用日語說出來的,但還是被蕭天鳴聽懂了。蕭天鳴看著伊賀二郎矮小的個子,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強烈的殺氣。這種殺氣隻有真正的高手才會具有,所以蕭天鳴表麵上輕視這個小日本,內心卻是高度地警惕。正如我們偉大的毛主席說的那樣:在戰略上要藐視敵人,在戰術上卻要重視敵人。
“我們是直接在這裏動手還是進去再動手?”蕭天鳴朝伊賀二郎問道。
“還是進去動手吧!我們大日本向來都是禮儀之邦,就算對敵人一樣。”伊賀二郎讓蕭天鳴隨他走了出去。
“我看你們是披著外人的禽獸才對。”蕭天鳴說到這裏,忽然又搖頭糾正道,“不對!我不能這麼說,要不就侮辱禽獸了。你們什麼事都能做,連禽獸都比你們強。”
蕭天鳴此話一出,立刻引發了身後支持者的一片大笑。隻見伊賀杏子鐵青著臉,朝蕭天鳴吼道:“閉嘴,不許你侮辱我們的國家和民族。”
“這本是事實,何談侮辱呢?你們做得有些事情,禽獸還真不一定做得出來,你們不是禽獸連不如是什麼。我剛才不是說了,我連禽獸不屑侮辱,又怎麼會屑於禽獸不如的東西呢?”蕭天鳴聳了聳肩輕描淡寫地說道,立刻又得到了眾人的歡呼聲。
“這個家夥不僅功夫這麼厲害,就連嘴皮子也這麼霸道。也不看看人家日本小妞都快被她說哭了。”陳白露這個時候倒是忘了伊賀杏子上午咄咄逼人的樣子,心裏有些同情這個日本妞了。
伊賀二郎攔住了一臉黑線,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伊賀杏子,對著蕭天鳴說道:“多說無益,我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我們大日本帝國隻尊敬強者。如果你想要贏得我們的真正尊敬,那就先打敗我吧!”
“好!我也是這麼想的。”蕭天鳴笑著點了點頭,他和伊賀二郎同時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在眾人看來,隻有兩個影子在那裏糾纏,根本就看不見任何的招式。
蕭天鳴在和伊賀二郎交手的時候不免有些吃驚,想不到一個人練習空手道居然能有這麼快的速度。不過,蕭天鳴很快發現他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伊賀二郎的招式雖然有點空手道的影子,但身法卻是忍者的身法。
“看來,‘天一閣’這個地方還真是藏龍臥虎。想不到,區區一個小日本都有這麼厲害的身手,真不知道‘天一閣’還會不會藏有像《天龍八部》裏麵掃地僧那種變態的隱士高手。”蕭天鳴一邊和對方動手,一邊還可以胡思亂想,足可以說明蕭天鳴的身手還是比對方要高得多。隻是,蕭天鳴基於對忍者的好奇才沒有立即打敗伊賀二郎而已。如果讓伊賀二郎知道這個殘酷事實,會不會當場氣得吐血呢?
不過,即便伊賀二郎現在不知道這個事實,他也應該吐血了。隻見蕭天鳴一記漂亮的勾拳準確地打在了伊賀二郎的下巴,接著又是一腳鞭腿踢到了伊賀二郎的胸口上。遭受了這樣的重擊,伊賀二郎還能不吐血?他不是神,他隻是一個小日本!
在場的很多人並沒有看見蕭天鳴是如何出招的,隻看見伊賀二郎整個身子就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向後飛了十多米,最終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嘴巴裏噴出一口鮮血,將潔白的練功服染紅了。
“不錯,不錯!這個小日本還挺愛國的,重傷之餘也不忘拿自己的血在衣服上畫國旗。不過,我怎麼看怎麼像一包用過了的衛生巾呢?”不知誰冒出了這麼一句話,頓時惹得在場的男生哄堂大笑。有些臉皮比較薄的女生則用手蓋住了火燒雲一般的臉蛋。不過,你若透過她們的指尖看去,依然能看見她們嘴角的偷笑。
“看來,你們小日本的空手道不過如此。記得以後在學校做人,要學生低調。否則,我會用拳頭來親自教你們如何低調。”蕭天鳴冷冷地甩下這番話,轉身走出了空手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