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蕭天鳴決定試一試。一個漂亮的翻身,蕭天鳴跨上了阿蘭的馬背,對著阿蘭輕輕地說道:“阿蘭,你能不能帶我去找萱兒?”
阿蘭似乎聽懂了蕭天鳴的話,發出一聲高亢的嘶鳴,帶著蕭天鳴朝遠處的一個小山坡奔跑了起來。沒過多久,阿蘭便帶著蕭天鳴上了山坡,停在了這裏。
這隻是一個空曠的小山坡,別說慕容萱了,除了蕭天鳴之外連一個人影都沒有。蕭天鳴不禁疑惑了起來,阿蘭為什麼要帶自己來這裏呢?如果阿蘭沒有聽懂自己的話,那為什麼又要一個勁地朝這裏跑呢?這個山坡難道有什麼古怪嗎?
蕭天鳴翻身下馬背,仔細地在四周搜索了起來,看能不能發現一些線索。不過,蕭天鳴最後還是失望了。這裏就是一個小山坡,跟別的地方比起來,除了高了一些之外,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
“算了!或許萱兒以前也是隨口說說而已。既然她在紅樹林,那我就不怕找不到她。大不了,我直接向慕容世家的家主要人好了。”蕭天鳴無奈地搖了搖頭,和阿蘭逗留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萍蹤馬場。
離開這裏前的最後一晚,蕭天鳴並沒有回公寓去住,而是獨自走到了以前和慕容萱合租的公寓。自從慕容萱走了之後,蕭天鳴便把這間房子買了下來。雖然蕭天鳴搬到那邊去了,但也時常回來看看,打掃一下衛生。這裏麵的一切東西都擺放得規規矩矩,和慕容萱走之前一模一樣,就是希望慕容萱有朝一日能夠回來。
以前,蕭天鳴每次回來,慕容萱基本上都蜷縮在沙發上看電視。現在,蕭天鳴打開門,看見空落落的客廳,心裏卻很不是滋味。故人不知何處去,挑花依舊笑春風。雖然現在是冬天,沒有絢爛的挑花,但蕭天鳴此時的心境卻和詩人當年的心境如出一轍。
蕭天鳴走進慕容萱以前的臥室,看見空空的床頭櫃,不禁在心裏想道:“當時,萱兒除了床頭上那個相框之外,似乎什麼東西都沒有拿。不知道她是走得急,還是故意想把這些留給我?”
這些事情任憑蕭大帥哥再怎麼聰明,也不可能想清楚。隻有等將來見了慕容萱,當麵問她,才能知道答案。蕭天鳴雖然是一個喜歡思索的人,但也不是一個執著的人。既然這個問題想不通,那不想就好了。
“不管怎樣,不管萱兒在哪裏,我都要把她找回來。”蕭天鳴又堅定了一下決心,腦海裏不禁又回憶起了慕容萱的話,“如果萱兒隻是開玩笑地隨口說說,那為什麼我一直騎上阿蘭的馬背,阿蘭就會朝那個地方衝去呢?”
今天下午,蕭天鳴故意讓阿蘭多跑了幾次,就是想試試阿蘭跑到那個山坡是偶然的還是真的跟慕容萱有關。結果是阿蘭不管從哪個方位跑,從哪裏跑,阿蘭最終都會跑向那個山坡,而不是別的地方。
雖然證實了阿蘭的行為絕非偶然,但蕭天鳴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慕容萱為什麼讓阿蘭跑到那個地方,她到底是想給自己什麼暗示呢?那個山坡除了比其他地方高一點之外,真的沒有什麼與眾不同。
蕭天鳴躺在慕容萱的床上,揉搓著兩個太陽穴,這似乎比去解決一道很困難的數學題還要困難啊!
“高?難道是讓我去找一個姓高的人?”蕭天鳴想到這裏,自己就笑了。不說他們兩人之間不認識什麼姓高的人,就算認識,也不用給自己這麼麻煩的暗示吧?
蕭天鳴想著想著,由於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關係,倒是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在夢裏,蕭天鳴不僅夢到了慕容萱在一個很高的地方喊他來救她,還夢到歐陽芷和陳白露這兩個好姐妹為了他竟然打了起來,他在一旁怎麼勸都沒有效果。無奈之下,他跑去向南宮嫣求救,不想南宮嫣非但沒有理他,還將他臭罵了一頓,並發誓要給慕容萱拚命,為她的父親,也就是蕭天鳴的舅舅南宮川報仇,說殺害南宮川的凶手就是慕容萱。正當蕭天鳴鬱悶不已的時候,東方怡卻朝自己走了過來。蕭天鳴看到東方怡大喜,剛要說話,東方怡卻從身上拔出一把刀,刺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