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毛說到最後,直接用慘叫代替了言語。隻能說他很不幸,今天遇到了蕭大帥哥。
“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那就快滾吧!本帥哥今天心情好,隻教訓人不殺人。”蕭天鳴拍了拍手,笑著朝胡雲清走了過去,“胡大美女,本帥哥的做法還令你滿意吧?”
“勉強可以。如果下手再重一些就好了。”胡雲清朝蕭天鳴一笑,牽著發愣的母親朝家裏走去,“媽,他們走了,我們先進去吧!你請人家來吃飯,總不能老讓人家站在外麵吧?”
經胡雲清這麼一提醒,胡母才緩過神來,掩飾住臉上的擔憂,急忙招呼蕭天鳴進屋。
隻是,好好的一桌菜沒吃幾口,門外又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小賤人,你快和你的姘頭出來!老子回來報仇了。今天,老子要不把你弄得……”隻是,話還沒說完,小黃毛就被蕭大帥哥扔出去的東西砸翻了過去,腦袋上頓時起了一個滑稽的大包。
“喲!搬救兵去了啊!”蕭天鳴看見門口居然多了一個穿著警察製服的人,不禁笑道,“原來,你們演的是警匪勾結的好戲啊!我說他們怎麼那麼猖狂,原來是有保護傘啊。”
“你不要胡說!”那個胖警察急忙狡辯道,“我是在奉公執法,他們也都是良好公民。”
“良好公民?你自己說這話的時候居然沒有笑,我隻能佩服你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啊!想我蕭大帥哥的臉皮已經夠厚了,也自認為比不上你啊!”蕭天鳴搖了搖頭,好笑地說道。
“小子,你嘴巴厲害,我說不過你,但你不要高興太早了。”胖警察回頭對小黃毛問道,“剛才,打你們的是不是那個小子?你剛才是不是被那個小子用這個東西砸到了?既然人證物證俱在,那隻好麻煩你們兩個跟我走一趟了。我懷疑你們故意傷害他人。”
“警官,不是這麼回事!剛才是他們三個先動口罵我女兒,我們隻是……”胡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胖警察打斷道,“那我問你,他們有沒有首先動手?既然他們沒有首先動手,那是不是你的女兒率先拿腳踢她?剛才又是不是他拿東西砸他?既然都是你們先動的手,那是不是你們的錯,我是不是因該把你們抓回去審問一下啊?”
“這個警察的口才不錯,為虎作倀倒是有些可惜了。”蕭天鳴說著,淡淡地搖了搖頭。
“警察同誌,麻煩你不要抓我女兒和她的朋友。你們要抓就抓我吧!”胡母哀求道。
胖警察搖了搖頭,麵無表情地說道:“我可不是亂抓人的警察。你又沒有犯法,我抓你幹什麼。我要抓的是他們兩個動手打人的人。不過,如果你妨礙公務,我也可以把你一起抓。”
“媽,他們都是一些不講理的人,我們和他們說不通,你就不要和他們浪費口水了。”胡雲清看了看胡母,對胖警察說道,“今天的事情是我一個人惹起的,你要抓就抓我吧!我媽和我朋友跟這件事一點兒也不相幹。”
“你說不相幹就不相幹啊,這個要調查了再說!你去把他們拷了。如果他們敢反抗,就是襲警!我看他們誰敢動你。”胖警察拿出兩幅手銬交給小黃毛,對小黃毛說道。
“說得好,我看你們誰敢動!”話音剛落,隻見花惜蘭帶著兩名警察從外麵走了進來。
胡雲清看見花惜蘭走了進來,不禁鬆了一口氣,小聲地對蕭天鳴說道:“原來,你早有準備啊!剛才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今天真要帶著我們襲警了。”
“胡大美女,你真看得起我!我的膽子再大,也不能跟人民警察拚吧!”蕭天鳴笑道。
“小趙,把這些人全都帶回去慢慢審問!如果他們敢拒捕,一切按襲警論處。”花惜蘭也不跟這些人多說,直接讓手下將他們帶走。
“蘭姐,這次的事情真是麻煩你了。”蕭天鳴笑著對花惜蘭說道。
“喲!蕭大帥哥何時學會客氣了!”花惜蘭冷笑一聲,看著胡雲清對蕭天鳴諷刺道,“你真行,每次見你身邊的女人都不是同一個啊!收隊!”
“那個女警察跟你說了什麼,她的臉色似乎……”胡雲清不解地問道。
“她每次都是這樣,可能是更年期到了吧!我剛才沒有吃飽,回去接著吃了。”蕭天鳴說完,轉身走進了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