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芷瞪了蕭天鳴一眼,不過還是按照蕭天鳴的吩咐將老板們送了出去,當了回女主人。
“小芷,他們都走了嗎?”蕭天鳴坐在二樓的包間裏,看見歐陽芷走進來,笑著問道。
歐陽芷白了蕭天鳴一眼,將身子側開。隻見一個打扮性感近乎於妖媚的女人走了進來。
蕭天鳴敢大聲地宣稱自己絕不是“熟 女控”,更不是見到美女就兩眼發直的男人,但看見眼前這個女人也著實愣住了。鮮紅的嘴唇在向你昭示什麼叫性感;幽深的眼波在向你宣示什麼叫嫵媚。柳葉眉、高翹鼻都不足以訴說她的魅力。光是那傲人的事業線就足以讓無數男人忘乎所以,讓無數女人羨慕嫉妒恨。蕭天鳴不禁想起了《陌上桑》裏麵的話:“行者見羅敷,下擔捋髭須;少年見羅敷,脫帽著帩頭。耕者忘其犁,鋤者忘其鋤;來歸相怨怒,但坐觀羅敷。”現在,蕭天鳴看到眼前的人,才知道:原來,這樣的描寫不隻存在於傳說當中。
歐陽芷見蕭天鳴看得失神了,不禁冷哼一聲,在他的腰上重重擰了一個麻花。
“你下手可真狠啊!我隻是在眼神犯罪好不好?”蕭天鳴吸了一口冷氣,幽怨地看了歐陽芷一眼。歐陽芷裝作沒有看到,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位老板決定留下來和你好好談談。”
“蕭帥,你看可以嗎?”美女輕啟櫻唇,那個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剪刀剪斷絲綢一樣。
蕭天鳴朝美女咧嘴一笑,先向美女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然後叫歐陽芷給美女上一杯咖啡。歐陽芷裝作沒有聽見,麵色不善地坐在蕭天鳴旁邊一言不發。蕭天鳴隻好訕訕地笑了笑。
“蕭帥不用客氣!咖啡也是用錢買的,我是來跟蕭帥談生意的,又不是來讓蕭帥請喝咖啡的。”美女淡淡地笑了笑,看了歐陽芷一眼,輕輕地說道,“令夫人和蕭帥真是絕配啊!”
蕭天鳴悻悻地笑了笑,不知道怎麼解釋,卻聽見歐陽芷冷冷地說道:“我可不敢高攀!”
一句話說得那個美女頓時愣住了,蕭天鳴急忙笑著岔開話題說道:“美女,我們還是談該談的事情吧!美女,恕我記性不好,麻煩你能不能先自我介紹一下。”剛才,楊老板和郭老板都是蕭天鳴碰巧從他們的聊天中聽到的,蕭天鳴事先也是不知道他們姓什麼。
美女笑了笑,對蕭天鳴說道:“蕭帥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啊!你昨天晚上去酒吧找人家,今天人家來這裏找你,你卻不認得人家了。蕭帥不會因為人家沒有出來陪你,你故意的吧?”
“這個小妞真是欠揍!明知小芷這個醋壇子在老子的旁邊,還張口亂說。昨天晚上,鬼才知道你就是老子要砸的那家酒吧的老板啊!”蕭天鳴在心裏問候了美女本人一聲,直接無視歐陽芷殺人的眼神,對美女笑道,“對不起,我還是不知道你叫什麼。美女的身材這麼好,想必不吃午飯也全當減肥了。可是,我卻有些餓了。如果美女再這麼喜歡打啞謎,那我就隻有找一個愛好女的兄弟陪你談了。我可要去吃午飯了。”
“蕭帥可真是一個直接的人。”美女見蕭天鳴軟硬不吃,也隻好收起了媚相,“安小若,‘若安酒吧’的經理。這次來就是想跟蕭帥談一談酒吧的事情。其實,對於我們這些做生意地人來說就像女人一樣,都想著找一個好的男人。其實,哪個男人不是男人。隻要有安全感,跟誰不是都一樣。昨天晚上,蕭帥去了酒吧,想必也知道酒吧的生意不是很好吧?”
“生意不好?也許是沒到時間吧!若若姐既然喜歡用你們女人打比喻,那我就用我們男人打一個比喻。生意的好壞就像我們男人找老婆,一陣子打光棍不代表就是一輩子光棍嘛!隻要若若姐想辦法,我很看好若若姐。”蕭天鳴見歐陽芷臉色不善,急忙又加了一句,“也很看好若安酒吧。”
“蕭帥還真是會說話。那就不知道蕭帥準備要多少?每月一萬,還是每年15萬?”安小若軟中帶硬,等待蕭天鳴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