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什麼時候說過的?”我撓著頭,疑惑地看著他。結果他完全不管我,嘟著嘴,眼睛裏似乎喊著淚水,一閃一閃的,看著特別可憐。我心想:妖孽,你長得再帥我都不會再妥協的!過了3分鍾後——他就蹦蹦跳跳地跟在我後麵去我家了。我妥協——沒辦法,誰叫他長得帥呢╮(╯▽╰)╭。
其實去我家應該也沒什麼事——隻要沒人在家就行——反正我爸媽常年不在家。不對,我都不會那個家的。啊……想起爸爸……嗬嗬,還真是羞恥啊。
一個特有錢的爸爸外麵有外遇?還被自己的女兒抓包?重點是看到自己女兒後還當做什麼都沒看見……嗬嗬,他媽這種人渣就不應該把我生下來!萬一哪一天媽媽帶我去做dna發現我是他和外麵的小婊子生出來的小雜種,還可憐兮兮地把我撿回家?而且媽媽還要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嗬嗬,說不定媽媽也在外麵包養了小白臉呢~以媽媽的“氣質”和外皮,還說不定不止保養了一個呢~哪天應該讓我去,讓讓飽飽眼福~這樣的家庭我是挺幸福的啊……嗬嗬。姐姐也是天天在學校,我也不想說什麼,家裏也不曾請傭人,每天孤零零地把門窗全部關上,把窗簾拉上,然後在屋子裏大哭?那種事情在5歲後我就沒有做過——哭隻是浪費自己身體裏的水分——而且這隻是弱者會做的事。
從5歲後,我就開始叫姐姐幫我報跆拳道、鋼琴、吉他、爵士鼓、爵士舞、街舞……各種班。而姐姐巴不得我報多點,這樣我就沒空給她惹麻煩了……嗬嗬,天不知道。我一直沒有上學,直到初中我才開始上學——可也隻是玩,反正也沒人管我,所以成績從來不見長進。自己也拿著家裏的錢在外麵買了間房子,其實挺大的,但裏麵確實很空,而且東西都是黑色——亮色太閃眼,我怕我眼睛閃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突然就喪心病狂地笑了起來,蹲下身子抱著頭狂笑,身體在明顯地顫抖著。黎銘熙看到我這個樣子,趕忙跑了過來,用力地扶著我的肩膀,大力的搖著我,對我大喊:“喂!你怎麼了?!”
他大聲地喊著,我卻毫無反應,還是瘋了一般地笑著。旁邊的路人都以為我是神經病——其實我是吧,都對我避而遠之。他的眼睛裏盡是擔心,不顧路人的眼光,繼續對我大喊:“鹿白!”
“鹿白……”我小聲地嘀咕著自己的名字,“懦弱的東西!你他媽還不如死!”
就這樣,我暈倒了大街上……後麵的我都不知道,隻知道我醒的時候,是躺在醫院裏的。周圍都是白花花的,特別反光,照得我眼睛一陣的不適——而我發癲的那段記憶我是沒有的。
“woc!關燈啊!”我這時候脾氣特別大——因為我的眼睛本來就不怎麼好,還不舒服的話,脾氣就會變得特別大。我一叫完,就有人把燈關了。一關了燈,我就坐了起來,撓了撓頭,疑惑地回想著自己為什麼會在醫院裏。這時,有個人走了過來,但是我看不清——因為關了燈——不過也大概猜到是黎銘熙了。他走了過來,然後微微彎下了腰,輕輕地摸著我的頭,溫柔地問我:“鹿白?你是怎麼了?”
“啊?不知道啊……”我低著頭,停停頓頓地回答著,我真的不想讓別人知道我自己的問題——我有雙重人格我是知道的。這時候,他坐了下來,用力地把我的肩膀扳正,然後對我大喊:“鹿白!看著我!你到底怎麼了?”
我被他嚇了一跳,恐慌地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好像要把我的內心看穿,我還在不斷地躲閃:“啊,黎銘熙想你說設麼?我做了什麼?”我很怕我自己做了什麼。
看到我的態度開始改變了,他的眼神也開始變得柔軟了許多——起碼不再恐怖。“你來的時候為什麼在喊家人都去死?!”
家人?
嗬嗬嗬……我有嗎?還去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用力地把他的兩隻手扳開,然後雙腿蜷曲著,把頭埋在裏麵,頭抱著頭,大笑著,笑得撕心裂肺,笑得我心好痛,“家人,他媽的都死了!”喊完後,我立馬就痛哭起來。淒涼的哭聲充滿了整個病房,聽著極像孤獨的厲鬼在半夜為自己的可笑祭奠。
估計我連厲鬼都不如——厲鬼還能為自己報仇,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顧忌人們那凜冽的眼色——畢竟人們也看不見他們,會孤獨的吧~?
“白白……”黎銘熙看得我眼神開始變得憐惜。
“他媽你別用看垃圾的眼色看我!要不然你就出去!”我的叫聲像獅子撕破了自己的嗓子時悲慘的叫聲。
“你……”你的眼神開始有點恐懼的情緒流出來。
“哈哈哈……我就是個怪物,你怕了?”
“我就是有雙重人格,怕了就離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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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內容有點偏激了
嘖嘖我喜歡呐
好像有點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