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身邊那個女人太弱,凡事要他罩著,是累贅,而你的那個女人太強,你根本壓不住她,是禍。”
君懷璧淡淡一笑道,“是福是禍都是自己心甘情願,別的都無所謂了。”
“哼!”燕南王不屑地蔑視了他一眼,收鞭走開。
君懷璧無奈地笑了笑,他隱約覺得燕南王和自己師父是差不多的脾性,不過還是自家師父可愛,他自然這麼認定。
“大哥——”尹仁昊上前來對君懷璧道,“他……”
突然間轟隆一聲打斷了尹仁昊的話,兩人轉身看,發現絕壁的石門已然關閉。
“二姐!”尹仁昊立刻撲上去,“這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關了?”他質問燕南王。
“仁昊!”君懷璧上千攔下尹仁昊,有禮地對燕南王求教道,“殿下,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那不過是儀式開始而已。”燕南王平靜得不以為然。
“什麼儀式?”君懷璧越來越覺得古怪,他是突然想起,從進入這座山開始,他就沒聽到過一聲鳥叫。按理這種深林該是鳥雀聚集才對。
“民間玄點的說法是回魂大法,按血族的說法是解咒。”
君懷璧還是不怎麼懂,又換了問道,“到底我爹和王妃他們在裏麵在幹什麼?要幹什麼?”
“能操縱血族咒術的人已經少之又少,而月奴這些年學了不少,恰好是極少的人之一。若非是月奴痛恨有人用篡改記憶這種咒法而執意過來幫尹長風,我也不會跟她來這裏。”燕南王明顯地盯著秋淺兒目光銳利了幾分。
秋淺兒立刻跳出來道,“唉,如果當初不是我爹用那種辦法救了月姨,她早就死了。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話?月姨當初是為了你才差點死掉的!”
燕南王冷聲道,“到底你爹當初是救人的心,還是存私心,隻有他知道得最清楚。”
“我爹……”
“秋姑娘,先別說了!”君懷璧真有些怕這兩邊真衝突起來,故而對尹仁昊使了眼色,尹仁昊雖有不願還是遵從了他這個哥哥的指意將秋淺兒拉開,勸她不再說話。
雖然秋淺兒很聽尹仁昊的怨氣,但顯然怨氣沒那麼容易散,她氣得背過身去,“哼!”
君懷璧繼續正題問到,“那麼殿下,您的意思是王妃是來做這個儀式的,那我想請問,到底這個儀式是對誰做?為什麼我爹和素兒在裏麵我們卻不能進去?”
燕南王道,“這件事你等之後他們出來自然就知道了。至於你們不進去,剛剛不是已經告訴你們事實了嗎?”
君懷璧知道這個人和柳無依一個脾氣,他不說他就不能再追問,所以他轉而問別的事,“這些人是黑族人嗎?”
“不是!”
“為什麼?”分明是那樣的打扮。不過想來,君懷璧也覺得有點奇怪,以前黑族人很喜歡用蠱的,這次怎麼這麼多人卻沒有人用?
尹仁昊這會兒檢查了其中一人後道,“他們的打扮看並不是黑族,倒像是聖血門的人。”
“聖血門的人怎麼會來這兒?”君懷璧越想越覺得奇怪。
“也許我們可以問問他們自己。”尹仁昊將那個人翻過來弄醒問,“你們到底來幹什麼?”
“我憑什麼告訴你們?你們這些想得到寶藏的人都該死!”
“寶藏?”這倒是讓君懷璧等人都吃驚不已。
“誰說這裏有寶藏的?”秋淺兒跳過來道,“我怎麼都不知道?而且就算真有寶藏,那也是血族人的吧,和你們什麼關係?”
“我們就是血族的後裔。”
“呃……”秋淺兒愕得呆住了。君懷璧和尹仁昊對血族故事多不明所以,所以隻是微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