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慶背著柳無依不過到了村外,就被襲擊而摔地,柳無依也跟著被摔痛醒來,不過一時間她還有些昏昏,故而躺著沒能起身。
“原來還有隻老鼠!是調虎離山?”
“這位姑娘,說話可不大中聽。”胡慶從地上爬起來,瞅著立在路上的蒙麵女子笑道,“喲,是個漂亮姑娘啊!”
“你是哪兒冒出來的?”雪儂問到,“和剛剛那個是一路的?”
“你不是說我是老鼠嗎?那應該是地底下冒出來的。”胡慶涎著臉立起身來,略顯佝僂地扶著自己的腰,“剛剛那個是哪個?”
“別裝蒜!”雪儂怒道,“你們打算用調虎離山之計先那個人引開我們,你再趁機救出柳拂衣。說,你們是什麼來路?和柳拂衣什麼關係。”
“這位姑娘,說實在,我真不認識那個誰。”胡慶抓抓頭道,“我就是順手來牽個羊。”
“順手牽羊?你什麼不牽,牽一個隻會拖累你的女人?”
胡慶哀怨歎道,“我生平什麼都不喜歡,不貪杯不好財,就是……好美女。”
“你以為我信你的信口雌黃。”雪儂手一甩扔出長鞭,啪的一聲飛向胡慶。
胡慶驚叫著飛身閃過,“我說道都是實話,那是雌黃?姑娘且息怒啊,有話慢慢說。”
“如果和你無關的事就不該插進來!”雪儂手中的鞭子一旋飛,將胡慶抽飛出去,“不管你是不是無關插進來,你今日都是找死。”
胡慶滾到草叢裏,好一會兒才爬起來,捂著臉上的傷氣惱道,“姑娘,你怎麼這麼凶?是剛被人搶了男人還是怎樣?”
柳無依這會兒終於基本清醒,在一旁觀望著胡慶和雪儂,暫且還不知道自己要向那一方,況且如今她現在也沒辦法輕易出手。
“胡說八道!我先撕爛你的嘴!”雪儂怒道後揮舞長鞭掃殺來。
胡慶本來也隻不過仗著輕功不俗,武功在雪儂麵前他可以說是上不得台麵,故而拖延一段時間之後終隻挨打的份。待雪儂抽打得解氣之後,胡慶幾乎已經趴在地上,渾身都是傷痕。
“是你自己找死!”雪儂踢了他一腳,再轉身要往柳無依這邊走。
一陣山風過境,烏雲褪去,竟然有月亮微探出頭,將四野灑上銀輝。
“看起來他說中了什麼。”柳無依冷淡笑道。這會兒她已經爬起來坐著了,定定看著丈外的雪儂。這會兒她隱約記起君懷璧身邊是有這麼個目光鬼祟的人,這人平日都不敢多看她一眼,所以她沒什麼印象,他叫什麼也記不得多清楚。
“他不過胡說八道!”雪儂停下腳步盯著柳無依,“柳拂衣,看起來為你生死的男人真不少。”
柳無依不緊不慢道,“你弄錯了,他可不是我的人。”
雪儂見柳無依平靜的態勢,有些懷疑她已經恢複武功,故而才不敢輕易上前,退後道胡慶身後,抬腳踩著胡慶的背道,“那麼你應該不在乎我殺了他。”
“這個你真不該問我。”柳無依冷漠道。她不是那種會對人感恩戴德的人,而且她覺得胡慶就算真是來救她,也隻會是因為君懷璧,這個恩情是君懷璧欠的。
雪儂看柳無依這麼說,反而認為她是胸有成竹,“那我該問誰?”雪儂恨踩了腳下的人一腳。
胡慶悶哼了一聲,之後沒有絲毫動靜。
“問他的主子啊。”柳無依道。其實她覺得胡慶太無能,死了也不可惜,她也不明白君懷璧身邊怎麼收容了這個人。
“他的主子?他的主子是誰?”雪儂究問。
柳無依不打算回答她,懶懶的轉移話題道,“雪儂,我其實覺得你現在在這裏追究這些有那麼重要嗎?”
“對,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帶你回去給義父當解藥。”雪儂似乎才想起,哼笑道,“柳拂衣,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