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齊仕悅震驚片刻後突然哈哈大笑,並鬆開了手,“我就想我娘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我?原來她告訴你了!我這次還真是……難看啊!唉……”齊仕悅停下笑垂頭歎息了一聲。
君懷璧拍了拍齊仕悅的手,“我相信齊兄你,你比我適合浣花。”
“被人教訓的感覺真不舒服,尤其還是被你。”齊仕悅反拍了君懷璧的肩頭,“真失敗啊!”
“你不當我是你的情敵就沒事了。”君懷璧一點不以為自己該是這個身份。
齊仕悅苦笑了一下,“現在想想,浣花沒回來折柳堂會去哪兒。”
“浣花能去的地方不多,總舵嗎?”君懷璧試想著。
“有可能,我家也該去看看,隻是……不管,去看看總好!”齊仕悅下定了決心。
“我去總舵,你回你家,醫館還有齊府都必須去。”君懷璧隱約覺得浣花最可能的還是去了齊家,而他希望找到浣花的是齊仕悅。“如果沒結果,你再到總舵和我們彙合。”君懷璧也做好了後備。
“嗯。那我立刻走。”齊仕悅說完難得雷厲風行了一回。
看齊仕悅如風般離開,君懷璧又沉思了片刻,招人來安排了一些事……
齊仕悅那之後房也沒回就匆匆離開了折柳堂,而君懷璧到第二天也並沒有如所言的去總舵,依舊留守在折柳堂。
柳無依入住憑柳閣後就多在屋內鮮少出門,最多也是在樓上站站,看看屋外的柳葉飛花,分明居於一處的君懷璧連續兩日忙於淩虛樓的事,兩人都都還沒機會多見麵,直到君懷璧處理完了煩瑣事交代下去,才難得的上了樓來。
“璧兒……”君懷璧輕敲門喚道,“你在嗎?”
正在靜心修煉的柳無依收氣睜開眼,立刻皺起眉。這個名字聽起來還真讓人不舒服。
“你如果不出聲我就自己進來了!”君懷璧以為她是在生氣他這兩日對她的冷落,也不在等她發話就撞門直闖了進去。
“孽障!”柳無依見了人氣得險些要一掌將她打飛出去,好不容易抓住床沿才忍耐了下來。
君懷璧見人在鬆了一口氣,她沒將他掃出去他幾乎要感恩於心,反身關上門後走上前來,望著她氣惱的臉頰,他低笑喚她,“師父……”
“你……”柳無依揚起手,“一點禮數都不懂了嗎?”
柳無依說話後才動手,且出手也不如以往迅速,君懷璧有了準備便攔下了她的手掌,輕歎一聲,“師父還真是喜歡在我臉上留下印記,師父是想標誌所有嗎?”
這番厚顏的話讓柳無依惱怒之下雙頰飛紅,“你給我閉嘴,再胡說八道,我讓你再說不出來話。”他對她還有利用價值,殺了是可惜,但是割了他的舌頭應該還值當他的罪行。
“師父真舍得就動手好了。”君懷璧反而欺身向前,“其實師父會有機會的。”
柳無依倒抽了一口氣而微張開了嘴,頃刻間卻被趁虛而入,封住了氣息,“唔……”這孽障!雖然和他多次親吻了,但多是停留在唇上而已,這回卻是第二次連她的口腔也入侵了嗎,而這次顯然比上次更凶猛。口中被攪起的驚濤駭浪讓柳無依驚惶,但她越是抵觸,反而越是糾纏越深,舌尖磨合越多,反而越激起那陌生洶湧的異感。她抬手想推開卻被抱得更緊,跟著被壓倒在床上,完全的被罩在他的氣息之下……
柳無依恍惚間明白了他的前話,又恨又惱,但她反而先索性的放棄了思考和頑抗,隻任憑他糾纏,交換著彼此的氣息和味道,抵著他肩頭的手也慢慢放軟被握壓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