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君懷璧越來越弄不明白她,但他知道她是為了別人把自己糟蹋成這模樣,想到這兒,他也是氣,麵上卻笑,“師父的酒,懷璧怎麼也得喝。”說著擒住她的手將酒杯牽引來……
“嗬……”柳無依笑了一聲,忽然手上的酒杯噗咚落了,順著她的胸口滾下,最後滾出了榻,一路滾到了地上,濺出的酒液一路畫下痕跡。
“你……”君懷璧握住她的手,盯著她迷蒙如醉的眼。她是故意的?
“糟,都灑了,浪費了……”柳無依扭了幾下撤出自己的手,隨意擺了擺,輕哼道。
君懷璧沉下臉色道,“師父是以為懷璧不敢嗎?”
“什麼不敢?”柳無依狀似無知的推開君懷璧,軟軟的倒下身子,半側身匍匐在榻,揮了揮手,“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師父以為那麼容易嗎?”她是真以為他不敢對她怎樣嗎?所以她一再放縱自己並挑釁他?他不是不憐惜她,也不是不包容她,而是她已經失常太久,而他已經無法再容忍。
氣憤之下,君懷璧抓住柳無依的肩將她扳過身來,手墊高她的頭讓她仰麵朝向自己,“師父,懷璧已經容忍了你太久了!”
“什麼?”柳無依無辜的瞧著他,突然嘻嘻的笑,“你以為你算什麼?”
“我……”她一句話就讓他啞口無言。對啊,他算什麼?有什麼資格管她?“我就是要管你,你又如何?”對她,根本有道理也說不通。
眉眼微攏,她顯出不十分暢快道,“我需要你容忍嗎?我又沒要求你。我就找你喝杯酒而已,你還當你自己上門麵了?”
“你……”她還可以再惡劣一點嗎?她真是他見過的最可惡的女人!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手腳?”柳無依冷盯了他一眼,“滾出去!我要睡了,別打攪我!”柳無依說著還不耐煩的蹬了君懷璧一腳。
“你……”她知道?既然知道她為什麼還喝?他想不明白,所以擒住她的手將她拉起問到,“你既然知道酒有問題為什麼還喝?”
“因為我想不成嗎?”柳無依隨口無理道。因為被打攪了睡覺她此刻十分不快。
她不快,他更加不快,“既然你想喝,那好,那我們再喝一杯!”
君懷璧一手攬住柳無依,一手抓起酒壺,將餘下的酒灌入口中後著丟開酒壺,雙手捧住柳無依的頭往上抬,他再猛低下頭,將唇封於她之上。
柳無依因為驚訝而無意的張開嘴吸氣,就將酒液順當般接引了過去,無力抗拒而不得以將帶著溫度的酒液吞下,還因為吞咽不及而濕了兩邊唇角,“唔……”入喉的酒液似乎除了溫熱還夾雜著別的味道,莫名間頃刻熏熱了她的臉頰,如是醉意突然來襲,一時間她有些懵然。
將酒都哺過去後,君懷璧離了她的唇,“師父……”喃語著微沉的嗓音身體微傾向前,將同樣嬌弱喘息的柳無依放下在榻,再度落下唇在她暈染著酒液的唇角。
唇邊微微的熱癢讓柳無依微微回過來心神,啞聲問,“你在……幹什麼?”
“我說過不會浪費。”君懷璧抬起身來望了她一眼,之後複低頭舔吻過她留有酒香的肌膚,從唇角往下順延到白玉般的頸上,手指勾住鬆散的衣襟係帶,緩慢拉扯開……
好一陣柳無依都沒有絲毫反應,仿佛就是個木偶任憑擺布,並不排斥推拒,君懷璧感覺奇怪而抬眼望她,瞬間接上她尋疑的視線,“師父?”
他瞧著她雙頰俏紅如是剛上妝,雙眸含水柔化春波,像是醉了又如是迷了……
“我一定喝醉了。”她說著便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雙眸猶帶著迷醉望著他,跟著雙手緩交與他頸後,將人壓近自己,四目相對兩廂迷困。
“你沒醉。”君懷璧低聲道。
她搖頭又點頭,跟著閉上眼將唇瓣印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