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這是要誰服帖誰呀?”
葉子峰推門而入,見老張和老王正在喝茶,奇怪了,天還剛亮呢,他們兩人就閑著泡茶了?沒事做呀?
老張和老王見來人是葉子峰,都吃了一驚,他們兩人可都是異能者,竟然讓人走進屋裏說話,他們才發現。
想到這裏,他們兩人臉色變了變。
“哦,是小葉呀!我和老王正在說,這泡茶究竟是水服帖茶呢,還是茶服貼水?”老王是隻老狐狸,見推門進來的是葉子峰,趕緊解釋道。
“不泡茶不是誰服帖誰,而是水茶交溶!”
葉子峰在旁邊坐下,用手指叩著桌麵,眼神在老張和老王身上溜來溜去。
“妙!確實妙!”老張雙手輕拍,衝葉子峰樹起了大拇指。“水和茶不是誰服貼誰,而是相互交溶!”
老張聲張虛勢,妄想掩蓋背後說葉子峰壞話的尷尬。
而老王打蛇隨棍上,說:“小葉,一路可辛苦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現在天都亮了,不用休息了!”葉子峰抬頭看了看窗外,剛好第一抹朝霞透過窗戶照進來了。
“那要不要吃點什麼?”老張又殷勤的說,他怕葉子峰又提起誰服帖誰的事來。
“那我們一起吃早餐吧!”見葉子峰猶豫了一下,老張趕緊說。
“好吧!我們邊吃邊聊!”
葉子峰也有點餓了,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隻在飛機上吃了一份飛機餐。
老王很快就準備好早餐了,牛奶、麵包加麵食。
“情況怎麼樣?”
葉子峰吃了兩個麵包,喝了一杯牛奶,肚子才舒服一些。
“你的員工他們從瑞士出發,在歐洲各大城市旅遊,一路原本都非常順利!但在我們在香江將撒旦組織中的殺手黑寡婦擊成重傷之後,撒旦組織就突然對他們下手了!”
老張把事情發生的大致原由跟葉子峰說了一遍。
“這個撒旦組織也太尿性了,竟然安排殺手去行刺,就要有被人反殺的覺悟,想不到他們竟然會對平民下手!”
葉子峰滿臉不屑,象撒旦組織,犯不著為一個殺手,冒天下大不諱,去綁架平民做人質,那可會招惹一個國家的怒火。
一個黑社會組織,就算再強大、再強悍,但和國家機器相比,那也不值不提。
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看見葉子峰疑惑的樣子,老張和老王滿臉古怪地笑了。
“什麼意思?你們笑什麼?而且笑的這麼邪性?”葉子峰忍不住問道。
“因為這個黑寡婦是撒旦組織頭目的姘頭!”
“黑寡婦是女的?”
“不!黑寡婦是男的!”
“想不到,讓人生畏的撒旦組織頭目竟然會是一個女的!”
葉子峰生出無限感概。這真是女人不出山,出山不可擋。
“不是!撒旦組織的頭目也是男人!”老王怪怪地說。
“什麼?……這個撒旦組織頭目竟然是一個基佬?”
葉子峰嚇了一跳,心中惡寒,剛吃下去的早餐差點狂吐。難怪他這麼變態,竟然綁架平民做人質!
看見葉子峰的模樣,老張和老王笑而不語。
“現在人質怎麼樣?”葉子峰問道。
“他們被關在倫敦一處莊園裏!”
“有沒有危險!”
“暫時沒有!撒旦還在等你上勾!”
“好!你們有什麼打算?”
葉子峰點點頭,既然人質沒有問題,那一切就好辦了。
“我們在等根據內線的消息!一有消息,我們會安排人手,馬上準備營救!”老張告訴葉子峰。
老張是這次行去的總指揮,這點葉子峰來倫敦之前,陸浩就告訴他了。
“你們隻是準備營救?”葉子峰反問道。
“當然是營救了?不然呢?”
老張和老王被葉子峰問的一臉懵逼。
“斬草除根!”葉子峰惡狠狠地做了一個手勢說。
這個撒旦組織也太變態了,組織頭目竟然與殺手搞基,這種人有思維不能用常理來度之。現在,他們綁架了葉子峰公司的員工做人質,逼迫葉子峰現身,如果失敗,下次又不知道會做出什麼過激和事情來?
現在,葉子峰不是孤身一個人,他有了妻兒,而自己不可能每時每刻都陪著他們,如果被這些變態惦記上了,那是一件麻煩事兒。
真所謂,不怕賊偷,隻怕賊惦記就是這個道理。
現在,國家機器已經介入,葉子峰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要將撒旦這個惡魔徹底從這個星球上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