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四、泰銖貶值的消息(2 / 2)

馬詩晴小聲地告訴葉子峰,這段時間,泰銖一直在貶值,已經累計貶值百分之三十了,傳聞有國際基金巨頭做空泰銖。

葉子峰這段時間在京都,對國際金融市場關注減少了些,但馬詩晴一提醒,他就覺得應該是有人在做空泰銖。

由於東南亞各國經濟增速放緩,貿易疲軟,各國的外彙儲備薄弱,很容易被國際炒家盯上。

葉子峰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從這些情形可以看出來,不隻是泰國,東南亞各國都有可能被國際炒家盯上。

“以後多關注一下泰鈔和東南亞貨幣的走勢!”葉子峰吩咐馬詩晴。

“難道會出現金融危機?”馬詩晴看著葉子峰,不敢相信,葉子峰從這些木材貿易商的交易行為中,就發現了問題的蛛絲馬跡。

“很難說!多關注不會錯!”葉子峰點點頭。

“好!”馬詩晴馬上打電話給公司相關人員,讓他們收集東南亞經濟形勢和貨幣走勢情況。

“還有這事?王老板,這事先不說,我們先去看看你帶回來的那根木料!”肖璽隻想看看王老板帶回來的那根木料,至於泰銖貶值,他並不關心。

“好!走,我們去看看!”王老板帶著肖璽和葉子峰去看那根木料。

葉子峰見張露和曆楷他們並沒有跟上來,而是在外麵看一個物件,也就沒叫他們了。

王老板這根木料是根香楠,合抱之粗,長約十米,也是根老料了,可惜不是金絲楠木,但卻難得了。

“不錯,這楠木是根老料,雖然不是金絲楠木,但紋理卻別有神韻!難得!”肖璽一眼就看出了這根楠木的不同,他的珍貴之處就在於紋理,雖然沒有金絲楠木金絲閃耀的色澤,但形同山水,卻也難能可貴。

“肖老板真有眼光!”聽了肖璽的讚許,王老板也非常開心。

這根楠木可是他這次泰國之行最大的收獲!

可惜,王老板隻有一根這樣的楠木,做不了成套的家具,葉子峰隻好放棄。

肖璽和王老板還在說著這次泰國之行的見聞,不想有人匆匆從外麵跑了進來,告訴王老板,肖老板的朋友在外麵和人發生了爭持。

“是曆楷他們!”

葉子峰發現,隻有曆楷、張傑、張露他們沒有跟進來,他們好象在外麵看一件木製品,當時,曆楷還告訴他,看完之後,就進來找他,難道現在和人發生爭持了?

曆楷他們原本一直跟在葉子峰後麵,後來因為張露對交易市場上,琳琅滿目的木製品非常感興趣,竟然越走越慢,張傑和曆楷隻好陪她一路慢慢看。

張露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看見一老年人蹲在那裏,這位老者六十幾歲模樣,滿臉皺紋,眼神木納,在他前麵放著一段木料。

這段木料不粗,也不長,毫不起眼,切麵久了,也看不出木質紋理,隻是表麵結滿了疙瘩,顯得古樸,而有韻味。

張露見了,一眼就喜歡上了,因為它大,不象那些大大的原木,喜歡歸喜歡,但她不可能買個那不大的原木回去,而現在這段木料大小剛好,完全可以買回去。

“老伯,你這段木料怎麼賣?”張露歡天喜地的在老年人麵前蹲下來,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歡之情。

如果她以這種心態去做生意,不被虧死才怪。

那老年人看了張露一眼,顫緩緩地伸出一根手指頭,那支手指髒黑龜裂,一看就知道是一雙經常勞作的手。

張露看見老伯這飽經風霜的雙手,就動了惻隱之心。

“十萬?”張露那根手指說。

“不是十萬!是一萬!”老年人真誠的說。

老年人並沒有打蛇隨棍上,張露說十萬,他就說十萬,而是報出了一個自己的價格。

“不是十萬嗎?”張露置疑道。

“不是,是一萬!”老年人糾正說。

於是,現場出現了一個非常搞笑的場麵,買者要出高價買,而賣者要出低價賣。兩人纏結不清。

曆楷和張傑站在那裏,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憋著難受。

張露看見曆楷憋著難受的樣子,心裏就來氣。

她虎著臉,對曆楷吼道:“千金難買心頭好!你不知道呀!我喜歡,我就要十萬買下來!”

張露嘟著嘴,白了曆楷一眼,雙麵頰菲紅,更因為蹲著的原故,胸前的大白兔似要掙脫束縛,跳脫而出,真是千驕百媚,讓旁邊的人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