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四、金色年華(2 / 3)

“繁星流動,和你同路。從不相識開始心接近,默默以真摯待人。。。。。”

憑心而論,曆楷唱得並不難聽,至少音準還行,沒跑調,標準的KTV的水平。

一節唱完,曆楷沾沾沾自喜道:“怎麼樣?當時校長聽了都說不錯,這可是校長的金曲啊”。

“行,唱的好行了吧,人家可是天皇巨星,你呢,就是天皇巨凶,凶神惡煞的凶”。張露損人不打草稿。

“我們男人唱歌,你們女人別插嘴。來,小葉,我們一起唱《朋友》,你是我的朋友,我們一起唱《朋友》”。

曆楷拿張露沒辦法,就邀請葉子峰一起唱。

“你確定要和我一起唱?”葉子峰剛和包小玉喝完一杯酒,把空酒杯倒滿。

“當然了,朋友嗎,就要一起唱《朋友》”曆楷把別一支麥從張露手中搶過來,塞給了葉子峰。

葉子峰拿過麥,就和曆楷一起開唱:“遙遙晚空,點點星光,息息相關,你我哪怕荊棘鋪滿路,替我解開心中的孤單,是誰明白我。。。。。。。。”

唱到後麵,曆楷的聲音越來越小,逐漸竟沒聲音了,大家也安靜下來,聽葉子峰繼續唱歌:“情同兩手,一起開心一起悲傷,彼此分擔總不分我或你,你為了我,我為了你,共赴患難絕望裏緊握你手,朋友。。。。”

當葉子峰唱完之後,大家才反應過來,紛紛鼓掌。

“哦噻,你簡直是比校長還校長”。張露毫不掩飾自己崇拜的表情。“看見沒有,楷哥,這就是真正的高手,深藏功與名,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你唱的差遠了”。

曆楷象看一個怪物似的看著葉子峰:“早知道,我為什麼要和你一起唱歌?來,唱歌的喝酒”。

曆楷為葉子峰倒上滿滿的一杯酒,就和葉子峰幹了。

“可惜了,在香江我們沒有去唱歌,早知道你唱歌這麼好,不然我一定介紹校長給你認識”。曆楷說。

“要不要他再唱一首哥哥的歌曲給你聽,你是不是又要介紹哥哥給他認識?”駱輕雪知道葉子峰唱哥哥的歌,能夠以假亂真。

“不會吧?哥哥的你也會唱的這麼好?”曆楷、張傑和包小玉他們都不信,因為張傑和包小玉就是哥哥迷。

駱輕雪聽了,笑而不語,就替葉子峰點了一首哥哥的《側麵》。

音樂響起,葉子峰徐徐而唱:“猶如巡行和彙演,你眼光隻接觸和側麵,沉迷神情亂閃,你所知的我其實是那麵,你清楚我嗎?你懂得我嗎?你有否窺看思想的背麵。。。。。。。”

安靜,絕對的安靜。在葉子峰唱完哥哥的《側麵》後,依舊是絕對的安靜。因為葉子峰帶給大家的不隻是驚訝。

大家知道,哥哥、校長、梅姐是香江歌壇的天皇巨星,聲線,風格完全不一樣。可現在他們在同一個人身上聽到了校長和哥哥的聲音,如果不是他們親眼所見,他們絕對不會相信。

一六五、酒 吧 衝 突(一)

葉子峰以假亂真地唱完校長和哥哥的歌之後,對大家打擊太大,特別是曆楷不再吼著要唱歌,再也不說自己是副校長了。

葉子峰能夠以假亂真地模仿其它人的聲音,也是在修煉《星去訣》突破之後,《星去訣》可以調動身上每一塊肌肉,同樣也可以控製聲帶發聲,才能模仿各種聲音,關於這些,葉子峰當然不會告訴他們。

看著他們驚訝的表情,葉子峰心安理得地接受他們的膜拜。

葉子峰唱完歌之後,直接把麥交接張露和駱輕雪,讓她們二個女孩子去唱歌,而他們幾個男的,就埋頭劃拳喝酒,一團混戰。

劃拳,葉子峰自然不是曆楷、張傑這些夜店的常客的對手,當然輸多贏少,但葉子峰願賭服輸,吃酒絕不推辭。二瓶酒,葉子峰一人喝了大半。

“小葉,好酒量!”曆楷這個夜店常客,也不得不服。他可不知道,葉子峰的深淺,這點酒對葉子峰來說也就是毛毛雨了。

二瓶酒很快就喝完了,孫武又要了二瓶人頭馬。

在酒精的作用下,大家都嗨了起來。

“來喝酒,別唱了!”曆楷把歌曲切掉了,把張露和駱輕雪也拉入戰團。

“露露,來、來,大家感情深,一口悶”。

曆楷拉著張露不放,一定要和張露一口悶。

“有沒有搞錯,誰和你感情深了?”

但說歸說,張露還是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毫不怯場,同曆楷一飲而盡。

“好,不愧是蘭桂坊之花!來,喝了這一杯,還有三杯”。曆楷把伍佰的歌詞都拿出來用了。

“喝你個大頭啊,你敢說我是夜店女王?看我不打死你!”

張露見曆楷說自己是蘭桂坊之花,就拿起空酒瓶,在曆楷身上重重地砸了一下。

蘭桂坊之花和夜店女王可都不是什麼好的名頭,張露不是什麼煙花女子,她可是張家的掌上明珠,隻不過性格大大咧咧而已。

張傑聽了曆楷把自己的妹妹比喻成夜店女王,臉色也變了變:“小楷,你說錯話了,罰酒三杯”。

“好、好,我說錯了,我認罰,一杯好不好?”曆楷死皮賴臉地說。

“不行,一定要三杯”。張露不依不饒,硬灌了曆楷三杯。

這些人不愧是夜店的常客,打打鬧鬧,四瓶人頭馬又喝完了,孫武又點了二瓶人頭馬,又要了幾個果盤,大家繼續喝。

整整六瓶人頭馬了,今晚提成不會少,那經理跑進跑出,心裏也樂開了花。

“露露,我們出去透透氣”。駱輕雪也喝了很多喝酒,臉頰紅潤。她知道葉子峰的酒量,所以,並不當心。

張露也喝的暈乎乎的,見駱輕雪叫自己出去透透氣,可是求之不得。

她們打開門,就聽見一樓大廳裏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尖叫聲。駱輕雪和張露靠在三樓的欄杆上,俯看著大廳裏瘋狂的人群。

那大廳的舞台的三位領舞,合著音樂,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身上的衣服越脫越少,最後,竟把一抹胸衣都脫了,扔向觀眾,引來大家一陣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