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空慢慢的蹲了下來,抱起花花,愛憐的說道:“長空叔叔當然想花花,這不就來看你了嗎?”
“咯咯,長空叔叔,啵一個”,花花摟住李長空的脖子,粉嘟嘟的小嘴一口親在了他的臉頰上,如銀鈴一般的笑聲響起。
“小壞蛋,占我便宜,叔叔罰你騎大馬”,李長空用手摸了摸臉上的口水,直接把花花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原地奔跑了起來,惹得一幹兄弟們全都跟著笑了起來。
這時,一輛銀灰色大眾朗逸緩緩的開了過來,後座上的車窗降下,嚴靜那張冷若冰霜的臉露了出來,兩隻眼睛盯著幻影旁的一堆人,心裏產生了一股巨大的失落感。
之所以失落是因為自從劉喜被抓進去以後,嚴靜這女人就失去了經濟來源,好吃懶做的她出去幹了兩天的工作以後就嫌累,幹脆跑去太陽城夜總會做起了小姐,成為了一輛人人可上的公共汽車,成為了在底層掙紮的可憐蟲。
可是自從接到法院的傳票以後,嚴靜這條可憐蟲心裏一直就沒有平靜過,憑什麼你個勞改犯還跟我來搶孩子,等到了法院要你個死窮鬼好看,一顆本來已經卑微的心突然之間又高傲了起來。
而現在看見阿彪穿著一身名牌,花花養得跟個瓷娃娃似的,這顆高傲的心一下跌落穀底,頓時產生了巨大的失落感,原來你已經發達了。
嚴靜眼珠子一轉,一個壞主意又冒了出來,你不是發達了嗎?那樣有著孩子做幌子,可以多要些撫養費,我也可以好過些了。
“王律師,麻煩您停一下車,我要把孩子搶回來”
“吱”的一聲,朗逸停穩,嚴靜從裏頭挪了出來,驚聲尖叫:“阿彪,你個王八蛋,憑什麼把我的孩子給搶走,誰賦與你的權力?”
眾人聞聲轉過身來,打量著滿身風塵氣的嚴靜,有小弟眼尖一眼就認出了嚴靜。
“這不是太陽城裏的辣玫瑰嘛,聽說非常風騷,床上功夫賊棒!”
話一出口,立刻覺得不妥,這不是在打彪哥的臉嗎,原來搞半天曾經是一家人。
嚴靜見有人認出了自己,不到不害臊,反而理直氣壯的說道:“老娘這是靠自己的勞動賺錢,有錯?”
“……”一幹小弟麵麵相覷,杵在原地不知所措,而阿彪則一張臉拉得比驢臉還長,丟下一句恬不知恥以後,從李長空的手裏接過花花走進了法院裏。
“嗨,鬼臉彪,你躲得了嗎?孩子我今天要定了!”,嚴靜依舊在後麵叫囂著,可看見一幹小弟們殺氣騰騰的樣子後,稍微壓低了分貝。
“嚴靜,今天這場官司你輸定了,花花交給你是對她的不負責”,李長空插嘴說道。
這麼突然插嘴的人,嚴靜上下打量一番,罵道:“誰的褲襠沒拉上,把你給露出來了,你哪根蔥?”
“你……”,一幹小弟見到李長空被罵,作勢要打,這不是在打山盟的臉嘛,如今在盟內,李長空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誰敢褻瀆?
李長空眼疾手快,一把攔住收下,淡淡的說道:“嚴靜,你不是每天都在嚐那些沒有拉上拉鏈的褲襠裏露出來的玩意?我為阿彪曾經找了你這樣的人作媳婦而感到恥辱!”
“對,我們替彪哥曾經找了你這樣的媳婦而感到恥辱!”,小弟們異口同聲喊了起來,聲勢浩大,讓整個法院裏的人全都跑了出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嚴靜氣得渾身發抖,正要發作卻被人攔了下來。
“如果你在恐嚇我的當事人我可以起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