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啊,冰怡到底被抓去哪裏了?有沒有消息啊,老頭子就想見她最後一麵,也就安心了”,趙三千有氣無力的說著,一雙眼睛卻是無神的盯著天花板,流淌出了混濁的眼淚。
“爺爺,長空無能,一直沒有找到線索,我…”,李長空真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幽離到目前為止一直就沒有露麵,如果真要躲一輩子,那麼依照他的能力要想找到他比登天還難。
“唉!”,趙三千輕輕的歎了口氣,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任憑老淚流淌。
時間流逝,李長空並沒有閑著而是從九鸞天裏拿出了剩餘的那隻老山參切成了十份,以此用來延續趙三千的生命力。
時間最多不超過兩個月,這兩個月裏一定要把趙冰怡給救回來,這是李長空下定的決心,本欲進行開藥店的計劃隻能夠暫時押後,一來沒有人進行托管,二來沒有時間去操縱這一切,一切隻能無限期押後。
辭別趙三千以後,李長空難得的點上一隻煙抽了起來。
夜色已經降臨,華燈初上,萬家燈火闌珊之處,卻沒有一家是屬於李長空的。
掐掉手裏的煙,坐上奔馳s600,朝著夜色之中慢慢的沒了過去。
坐在後座之上,李長空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撥通了自己父親的電話,出門在外,從趙三千身上李長空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親是否也是在這樣的關愛著自己呢?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以後該如何去麵對家裏人同樣是一個難題。
父親李山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一直以來信奉的就是老老實實做人,踏踏實實過日子的理念,一輩子沒有大風大浪,倒也平平安安,這一點,李長空並不隨他,也不隨他媽王翠芬。
“喂,兒子,吃飯了沒有?”,電話裏傳來了李山關心的話語。
李長空鼻子一酸差點沒掉下淚來,“爸,吃了呢,媽和爺爺都還好吧”
“很好,你每個月都彙錢回來,咱們日子很好過,你媽給你存了一半,說是留著給你娶媳婦,這點我是讚同的,你啥時候帶個媳婦回來?”,李山爽朗的說道,關愛的話語裏有著一絲期翼之色。
李長空口袋裏有錢,自然沒有忘記孝敬自己的爹媽,隻是每個月彙回去的錢不多,隻有八千塊而已,知子莫若父,一次性給太多,反倒是會讓老兩口擔心,所以李長空選擇了細水長流,以此來讓家人慢慢的接受這個問題。
“爸,我還年輕,這個問題以後再說吧”,李長空道。
“哦,談對象和事業兩不誤,如果遇見合適的了就不要怕哈,爸爸支持你”,李山沒有多問,李長空的那些事情他也沒有仔細去推敲過,他隻知道自己的兒子目前在江南國藥店裏上班,月薪一萬五,當了個不大不小的領導,僅此而已。
這一切當然是李長空特意策劃的善意謊言而已,他知道自己的老父親不會過問這麼多,所以一切也都選擇了隱瞞。
“嗯,我知道,爸你保重身體,我掛了哈”
李長空叮囑了一句掛斷了電話,聽聽家裏的人聲音讓有些沉悶的心情暫時得到了緩解,可能家人的溫馨永遠都是最好治療內心創傷的地方。
而這個時間裏,閘北區廣弘大廈的血狼盟老巢裏,埃賽巴魯坐在黃花梨木交椅之上,望著二十個血巢一陣狂笑,血化眾生,實在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