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養的老鼠會沒用?不信,我們打個賭,雖然現在你看不到,可是那攝像頭依舊有用,如果你輸了,以後我做什麼你不準限製,我輸了,以後任你處置,如何?”,李長空計上心頭,手裏有作弊工具你能贏得了我?做夢!
“賭就賭,你輸了可不許賴帳!”,趙冰怡明顯不信,應下了這次賭局。
“我說我像賴帳的人嗎?真是!”,李長空匝巴著嘴說道。
“像,根本就是個無賴!”,趙冰怡這會捂著嘴偷笑了起來,笑得李長空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上,哼,等會錄回來了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奇跡。
杏林藥業的董事長辦公室裏,房門洞開,在劉喜和佟必武兩人進去的瞬間,李長空控製著老鼠溜了進去,躲在沙發下麵藏了起來,換上一個合適的位置,攝像頭裏的小紅燈不斷的閃爍著,開始拍攝起來。
“劉部長,來抽支古巴雪茄,我特意準備的”,佟必武恭請著劉喜坐到了老板椅上,自己卻是低頭哈腰的候在了一旁,臉上滿是諂媚之色。
“不忙,今天我來是有件事情要你的人馬出動”,劉喜擺擺手,說道。
“什麼事?小的做得到一定效犬馬之勞!”,佟必武殷勤的說道,給自己留了條後路。
“嗯?佟胖子,你可給我聽好了,這件事情你沒有選擇,不然,就你賣的這些個假藥足夠關你十年八年了,做還是不做,你自己掂量”,劉喜可沒這麼好糊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滿臉的陰騖之色,大有逼迫佟必武就範的意思。
這一巴掌拍得很響,也拍得佟必武一哆嗦,額頭上冷汗直冒,嘴裏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不……不……知道劉部長要我做什麼事?”
“很簡單,幫我去接應一批從鋼鐵集團出來的熱軋板材,成功了我自然會跟我哥美言幾句,指不定你的杏林藥業又可以上一層樓!”,劉喜說出了此行的目的,這個接應隻是說得好聽,其實就是偷,掩人耳目而已。
佟必武哪裏會不知道這裏頭的頭頭道道,江南鋼鐵集團的保衛部其實就是最大的盜竊分子,上梁不正下梁歪,劉喜這個保衛部長帶頭偷,更何況下麵的人?
裏頭的那些保衛防護力量形同虛設,幹的都是些裏應外合的把戲,好在這幾年集團效益還不錯,以至於對此問題也並沒有太大的重視,也不敢重視,因為這裏頭的水實在是太深,牽扯到了龐大的利益群體。
“劉部長,這可是犯罪啊,抓起來可是要坐牢的!劉部長您要是缺錢花,我立刻轉你一百萬”,佟必武試圖勸說劉喜,這裏頭風險太大,一個不小心就栽了,可不比自己的這個公司小打小鬧,這一偷就是幾百萬,那可是大案。
“犯罪?你跟我說犯罪?”,劉喜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罵道:“不識抬舉,我把這批東西運出來,自然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你的錢雖然好拿,可是那是給我哥找麻煩,萬一你哪天栽了,我哥也會跟著栽,你以為我傻?真好糊弄?”
“不是,劉部長,真不是那個意思,那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立刻就安排”,佟必武見劉喜是個死腦筋,也就不再勸說,隻能趕驢子上架,硬著頭皮上了。
“後天晚上八點,你找人開十輛斯太爾重卡拖車,從五號門衛進去,在熱軋板廠裏頭會有人接應,然後晚上九點三十分從八號門衛出來,切記,不要把時間給弄錯了!”,劉喜吩咐了一句以後便起身離去。
藏在沙發下的老鼠把這一切都給拍攝了下來,李長空也得知了一切,真是狼狽為奸。
不過,這次談話的內容倒是讓李長空有幾個疑惑,這個劉喜幾次提到了他有個哥哥,這個哥哥是什麼來頭?似乎讓佟必武非常忌憚,還有劉喜真的缺錢花嗎?這年頭的這些國企領導全部都是年薪製,還有油水撈,根本就不是缺錢人,可他還要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