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潔最大的愛好就是隨身攜帶算盤了,據說當初結交自己也是經過自己在算盤上麵的一陣推敲的,直到現在,淨回收入仍然為負,就像張文文的遊戲戰績一樣,慘不忍睹。
這也算是一門特技了,不能強求的。張文文每一次在簡潔看著自己想看一個骨瘦如柴行將古墓日薄西山即將告別美好世界的樣子,就在心中反複念叨著幾句。
“哇哦~”陳雲羨慕的說,“怎麼就你勾搭上了呢?”
“哈哈哈,姐姐天生麗質魅力不可阻擋。”張文文囂張的說道。
“就連女的也不放過,禽獸。”蘇齊頭也不回的打擊。
蘇齊就像是張文文的親姐姐一般,雖說平時對張文文很毒舌,但是卻是寢室裏麵最最最疼愛嗬護張文文的一個人。經常都能惹得寢室裏麵的人一陣吃醋,害的張文文還回家求證自己的媽媽當初是不是忘記把姐姐從醫院裏麵帶回來了。弄得張家父母都在擔心自家寶貝是不是孤獨寂寞的症狀出現了。
至於陳雲就是一個無產階級的了,家裏麵除了父母還有一個弟弟,家裏麵的經濟狀況有點貧寒,所以陳雲的學習很好,要去努力爭取每一學期的獎學金,就算是星期天什麼的都很難在學校裏麵看見她的身影,因為她一定在那一個地方做著零工。
剩下的張文文就是最狼心狼肺的一個人,張父是a中大學的曆史教授,當然張文文從小的願望就是希望能夠離開父母獨自生活,所以就千裏來到了c市的大學就讀。其實最真實的原因是為了擺脫張父的陰影,記得是張文文4歲的時候,張父將研究的死人的頭拿回了家,也沒有放進自己的書房,就放在大廳裏麵,結果愛動的張文文跑去翻開爸爸的包,看見兩個黑黑的洞直愣愣的看著自己,就哇哇的大哭,最後當然是爸爸被媽媽懲罰了,鍵盤都壞了,但是自己卻是對爸爸產生很大的陰影。
就連在醫院工作的媽媽要求自己去醫院,自己也是要等到大白天的才答應去。看著自己打算將自家寶貝打造成新時期的醫院人士的張母希望落空,就將這一切歸罪到張父身上,回家又是一個鍵盤。
張文文也坦陳,在選擇大學的時候不選醫不考古,家裏麵有兩個就已經很恐怖了,張文文可是很為自己的孩子著想的,以後就去學習計算機,以後就可以天天和自己的孩紙玩遊戲消除代溝什麼的,想著就很美好。
張文文搬來自己的椅子,挨著蘇齊坐著,看著蘇齊靈活的手指,在鍵盤上麵運籌帷幄指點江山,心裏麵就一陣羨慕:自己什麼時候也能像這樣啊?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朽木。”蘇齊眼睛不離屏幕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張文文好奇的問。
“沒有誰能在我絕妙的遊戲玩法下不臣服的,你,就更容易了。”
“也是。”張文文點點頭。
(隊伍)娘炮:美人,厲害。
(隊伍)理胡子:美人還要繼續打boss嗎?
(隊伍)狗崽子是你的:美人,容嬤嬤不會來吧?
看見有人在想念自己,張文文就滿意的隊蘇齊說:“看吧看吧,我還是有人氣的。”
蘇齊氣定神閑的說:“是嗎?”
張文文還沒有說什麼,就看見隊伍裏麵…。
(隊伍)嘉嘉:就是啊,老大,讓我好好的享受一下勝利的感覺吧
(隊伍)娘炮: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我…我不能承受了。
(隊伍)理胡子:容嬤嬤就是我贏得勝利,尋求自豪感的磨難。
……。
張文文頭上一陣的黑線,赤裸裸的人身攻擊。
(隊伍)狗崽子是你的:老大,我告訴你一件大事。
(隊伍)蘇美人:放!
(隊伍)狗崽子是你的:老大好性感~說話好有感覺~
(隊伍)嘉嘉:打藥了打藥了,狗崽子快來。
(隊伍)狗崽子:老大,剛才我做任務的時候,在我馬上就要血條全無,見閻王爺的時候,傾城家裏麵的人路過就把我救了,還熱心的幫我做任務,你說說,這是不是一個陰謀?
(隊伍)嘉嘉:是啊是啊,老大,是不是這就是傾城最近拉人的招式?或者是容嬤嬤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
蘇齊這下終於看了看張文文說道:“看來你除了一無是處,就隻有一無是處了。”
張文文黑線的看著隊伍裏麵對自己錯誤的判斷,張文文就無奈的說:腫麼能這樣?我的心~好疼。
這下輪到蘇齊滿頭黑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