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初的話似乎漸漸引起了在場大佬的不適,就連秦略韜看他的眼神也愈發陰沉。
“在韓炳堃死去之後,我發誓再也不沾染黑道的事情,對於秦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以後在白道上有用得著我的地方……”
“啪——”
林白初話還含在口裏,就被身旁的秦略韜一巴掌打在臉上,左邊耳朵嗡嗡發響。
一隻手捂著臉,林白初扔在繼續口裏的話:“這是我最後一次說,以後林家和秦家再無生意上的瓜葛,從此以後也再不沾染黑道事務,林家子孫也不會……”
“唔——!”
林白初的喉嚨猛然被秦略韜攥住,窒息的麻痹感襲上腦海,這卻讓林白初堅定了心中所想,他縱使痛苦,也未叫一聲,如果不是嗓子發緊實在說不出一句話,他打算把最後的話說完。
秦略韜沒有給他機會,男人的力氣出乎意料的大,這次下手一點也沒有留情,他被秦略韜拖到一塊空地,然後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林白初沒有摔倒,而是站著後退了幾步,後背卻被人猛地一推,又朝前走了兩步後,膝蓋一痛,單膝跪到了地上。
秦略韜寬厚的手掌撫摸上了林白初的臉頰,這讓林白初毛骨悚然,然後秦略韜道:“白初,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到底做還是不做?”
林白初的眼神出奇的平靜,他漸漸想起很多年前,他跪在地上,苦苦傾訴愛意,卻被對方視如糞土。
他和秦略韜陷入了一個永遠無法解開的局裏,林白初緩慢而堅定地搖了搖頭,“不,林家永遠不再涉足黑道。”
林白初閉上了眼睛,他當著那麼多大佬的麵忤逆秦略韜,對方又怎會善罷甘休?
預想中的耳光沒有打下來,連掐脖子都沒有,在一片安靜之中,林白初隻能聽到秦略韜粗重的呼吸聲。
“所有人都給我出去。”秦略韜命令道。
林白初左膝隱隱發痛,但一咬牙,緩緩地站起了身,剛一站穩,膝蓋上又是一痛,秦略韜給了他一腳,逼得自己隻能重新跪到地上。
秦略韜抬起了林白初的臉,冷冷道:“善惡有報?這些年來林家做了不少善事,那麼,就來看看你是不是能得個善終。”
林白初被突然起來的動作拉了起來,秦略韜提起林白初的領子,把他推到桌子上,雙目赤紅,自顧自地說道:“始亂終棄,你會遭到報應的林白初。”
後背承受著強勁的力道,秦略韜整個人趴在林白初的身上,壓得他毫無反抗之力。
一波比一波更凶猛的撞擊打在林白初的身上,林白初竭力保持清醒的大腦逐漸淪陷,他能做的隻有咬緊牙關,不泄出一點認輸的聲音。
但他太了解秦略韜了,這個男人就是頭貪婪不知滿足的禽獸,自己的不服軟更激起了對方掠奪的本性,秦略韜報複般的啃咬著他周身的皮肉,更殘忍扼住了作為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晃神之際,林白初聽到秦略韜道:“林家以後都不會再有子孫了。”
林白初眼睛猛地睜大,最脆弱的部位被對方握在手上,他全身的熱意驟然退去,周身輕微的顫抖著。
秦略韜舔了舔他的耳垂,柔聲道:“知道怕了?”
秦略韜手法淫-邪地令林白初全身虛弱,他修長的身軀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最後隻能趴在會議桌上,滿腦子隻有秦略韜的手,甚至還有對方濕熱的口腔!
林白初體力不支,意識抽離了身體,他靠在秦略韜的懷裏,被男人抱回了頂樓的休息室。
原本以為被克萊德救出了秦家,那段讓人根本不敢回憶起來的噩夢就應該結束了,但沒有想到的是,四年後的今天,才是噩夢的開始。
林白初一言不發,低垂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