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那就是幾十萬!”
“沒辦法,這不是調查一個超市老板、酒店服務員什麼的,可是濱崎家,她的家族在這裏很吃得開,幾乎和首相府一樣,是德高望重的家族。他們消息要弄到手,很費周折。”
“錢的事我會想辦法,你等等吧。”
日本。天人會社。
推拉門被拉開,濱崎靜美麗的臉龐映入了所有人的視線。她一臉嚴肅,身後站著兩個保鏢,看上去很有氣勢。
濱崎靜走了進去之後,所有人都給她讓出了道路,濱崎靜在人群中幾乎是側著身子走過去的。
在她眼前,濱崎直樹躺在一張榻榻米上,已經沒有了呼吸。
濱崎靜慢慢地坐下,拉住父親的手:“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早上。”一個穿著西裝,看上去十分有城府的老頭子道。
“知不知道誰幹的?”
“不知道。”
“當時都有誰在場?”
“隻有黑崎閣下在場。”
“黑崎呢?”
“他去布置喪葬事宜了。”老頭子道:“小姐,黑崎先生的意思是,盡快將家主的遺體火化,將喪事操辦的風光一些。”
濱崎靜的手在抖,但是她的表情嚴峻:“屍體檢驗過了嗎?”
“呃……還沒有。”
濱崎靜回過頭:“什麼意思!?沒人想要找出凶手嗎?”
老人為難地道:“醫生說是心髒病突發,這隻是一個意外。小姐……您要節哀啊。”
濱崎靜看著老人,呼吸加速:“意外!?我父親是武人,他還年輕,不可能這麼輕易地死掉。我要找長穀川先生,讓他為父親驗屍!”
老人猶豫了一下:“長穀川先生,在大阪出了車禍,已經……去世了。”
濱崎靜睜著一對大眼睛,看著老人:“山田伯父,我父親被人害死,他的屍體可能會有重大信息,幫助我們找出凶手。您是家族重臣,多年來為家族鞠躬盡瘁,這個時候,我需要您的幫助。”
山田直人歎了口氣:“小姐,人死不能複生,我知道這很難接受,我也無法相信,濱崎先生就這樣離開了我們,但是我們要堅強,我會和你一起渡過難關。”
濱崎靜知道了,山田直人不希望自己追究下去,不管他是什麼立場,在這裏說什麼都沒用了。
濱崎靜抹去眼淚:“我哥哥呢?”
山田直人又歎氣道:“他失蹤了。”
“哼。”濱崎靜道:“我的父親意外死亡……。”
“小姐,他是心髒病……。”
“我父親絕對不是心髒病發作死掉的,這個你最清楚!你們每一個人都清楚!”濱崎靜喊了起來,她瞪著眼睛,幾乎要發狂:“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碰我父親的屍體一下,直到我查出真凶為止!”
“小姐!”山田直人大聲地反駁道:“家主大人已經故去了,我們要麵對現實,盡快妥善地處理好喪事,讓他安息才是孝道。”
“胡說!”濱崎靜站了起來,咄咄逼人:“找出凶手,將他的頭顱拿來祭奠,我的父親才會安息!”
山田直人搖搖頭,似乎沒有和濱崎靜談話的心情了。隻是一揮手:“扶小姐去休息,她背上過度,已經思維錯亂了。”
“你們敢!?”濱崎靜大喝。她的四個守衛立刻過來保護著他。
濱崎靜驚恐地發現,這裏所有的人,都曾經是父親的好友、智囊,家族的重臣,但是在這個時候,每個人都沒有出來說話,阻止的,相反,一些自己不認識的新麵孔躍躍欲試地想要上來製服自己。
濱崎靜聲音發抖地道:“各位叔伯,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對大家無比地信任,現在他蒙冤死去,請你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幫助濱崎靜查出真凶,告慰我父親的亡靈!”
濱崎靜的聲音有些嘶啞,但是,周圍的人沒有一個表態,也沒有一個人發生。甚至大家都在躲避濱崎靜的眼睛,有些人甚至低下了頭。
濱崎靜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父親,絕對不是心髒病發死掉的!
濱崎靜慌了,她隻是個女孩子,她突然返現,這裏完全變天了,所有的人都是自己的敵人,所有的人都可能會把自己生吞活剝,徹底撕碎。
“我父親死了,哥哥不在,此時家族,應該由我來說話!”濱崎靜堅定地道。
“啊。”濱崎直樹無聊地擦著眼睛:“很抱歉,濱崎家主臨死的時候,把龍頭牌交給了黑崎龍二先生,現在,他才是這個家族的代理家主。”
山田直樹抬起頭,看著濱崎靜,平淡地道:“請濱崎小姐放心,黑崎先生立誓要繼承濱崎家主的遺誌,在黑崎先生的帶領家,家族一定會走向輝煌。”
濱崎靜幾乎要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