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房門‘咚’的一聲開了,公輸一臉氣急敗壞的奪門而入,直直的走到瑤璽跟前,一臉興師問罪狀,雙眼淩厲直刷刷的射向她。
她先是咯噔了一下,但很快回歸現實,舌頭頓時打結,口齒不清道:“你——你怎麼來,還有我為什麼在這兒?”瑤璽腦海一片空白,隻見她一臉急迫撓著頭,她也急需答案。
公輸輕哼一聲,四目聚焦不屑道:“別裝了——是不是你抓了容聲。”
瑤璽本就一肚子迷惑,一聽這話還了得,頓時火爆脾氣上來,輕哼一聲,伸著指頭指著他的胸口傲嬌道:“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的新娘子不見了,管我毛事。”她一臉氣急敗壞,想要側身,卻被公輸一把抓住手臂,她不耐煩地想要噌開,誰知他握得更緊了,隻見他把臉湊近瑤璽,嗤之以鼻道:“不關你事,如果昨天晚上不是你讓我分心,你們的人怎麼會那麼輕而易舉抓走容聲。”
瑤璽輕笑一聲,隨即用最大的力氣拜托公輸的束縛,又一臉不屑的看著公輸,字字落地有聲道:“分心?你會為我分心?笑話——”隨即她一個自嘲的笑容,眼神絲毫沒有回避公輸射來的目光,而是光明磊落地與他對視。
公輸頓時無言以對,雙手緊握,很不紳士的破罐子破摔道:“昨天晚上就應該讓你睡在大街上——。”
“我最討厭客棧,你怎麼不問問我願不願意住這兒?”
“你————”
“你什麼你?你憑什麼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我跟你有冤還是有仇,還是我閑的慌,我抓你老婆,我有病啊,莫名其妙——”瑤璽頓時嗓門大開,直逼公輸,氣勢不輸他。
“向擎天呢?你能保證他不動那個心思嗎?”公輸的氣焰倒是逐漸減弱,像是心平氣和的交流。
“我為什麼要保證?要怎麼做是他的自由,但是我告訴你,我瑤璽做事從不偷偷摸摸,天地可鑒。”公輸示弱可瑤璽不幹,她倒還來勁,咄咄逼人道。
公輸見事態不好控製,一臉投降狀,歎了一口,緩緩道:“跟你沒關係最好,要是她有一點損傷,我不會放過你。”說罷公輸頭也不回的扭頭就走。
瑤璽一身火不打一處來,隻見她叉著腰,喘著粗氣,對著公輸離去的方向一聲又一聲不屑的冷笑。
待公輸再次回到府內,徐世昌的火氣已經消了,包舍已經離開回八角台加緊巡視,他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們事實,頓時大堂內一片寂靜,隻見公輸抱頭坐在椅子上做深思狀但更多的是自責和懊惱。
“對不起,我大意了——”公輸低頭喃喃道,聲音裏都是自責。
徐世昌也深知自己剛才太衝動了,也一副自省道:“我剛才火頭也衝了,不該對你那樣,他們說的對,向擎天是蓄意已久,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該來的總會來,他們對容聲下手,就是對我宣戰了,老朋友,該見見了——”徐世昌背靠在椅子上,他知道這一切早就是注定的了。
“向擎天約你見麵?”公輸一個激靈,抬頭問道。
“三天後,他的大本營。”
“鴻門宴啊——”一旁的畫五有感而發道。
湯杓‘啪’得一聲一把拍在桌麵,直愣愣的起身,大氣道:“就算是刀子滾油,我們也得把板子伸直了。”他瞪著大眼,雙手緊握,一副視死如歸的氣魄,湯母已經被困在太安多日,他已經等不及了,是該做個了斷了。
公輸一隻手托著腦門支在桌麵上,這一趟明知不可為,但必須為之,這就是現實——
三天後見分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