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狼與柳淵兩人回到客棧,兩人的事跡早已傳入了明哲等人耳朵裏。不過由於在場的人都不認識,所以也並未被指名點姓。
見著兩人回來,明哲緩緩站起身看向兩人笑道:“柳兄、林兄,不知你們遊玩之時有聽聞趣事沒有?”
“嗯?”柳淵被明著這番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有什麼趣事啊?反正趣事沒有,憋屈的事情到又一個。”柳淵自顧自走到木凳上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來。
“柳兄,你們遇見何事了?”
柳淵喝完茶水又自顧自的倒上了一杯:“我和我媳婦兒今天去逛街買吃的,本來走累了所以就想歇息一下,所以進了一家酒館。
誰知道那個該死的酒館小二居然嫌棄我們窮!本來就是渴了想喝點水而已,那小二就不理我們了。然後我一生氣就打起來了。”
“你和木頭人打起來了?”明哲眉頭不由一皺,博間的木頭人戰鬥力可是很強的,就算子邪有撒沙成兵之術也不敢與博間當麵撕破臉。
“嗯。”柳淵點了點頭,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那些爛木頭都受不了我一掌就散架了。”
若是常人看來,柳淵一定是在看玩笑,就他那細皮嫩肉的柔弱身子怎麼可能打得過木頭人。
不過明哲可不是常人,柳淵的功夫他可是見識過的,四字便可形容:自歎不如
縱然是在自己武學巔峰之時,怕也是比不過柳淵。或許,那時候的自己倒是能與林狼拚上一拚。自從涅槃蠱救了墨蓮,功力盡損,縱然磨合六七載也已回不了昔日了。
“要不是因為打了那些爛木頭,阿狼就做我一天媳婦兒,我才不會出手。”說著柳淵朝著林狼看了過去:“對吧,我的好媳婦兒~”
“……”林狼抽了抽嘴角,勉強的扯出一個微笑:“是啊,相……相公……”林狼老臉憋得通紅,別頭看向一旁。這次的臉可算是丟大了……
柳淵也知道林狼掛不住麵子,一把拉著林狼上了二樓:“好了好了,你們繼續聊,我和我媳婦兒還要抓緊時間做些事呢~”
“……”林狼真不知柳淵心理是如何想的,但柳淵所說抓緊時間做何事?似乎柳淵從未提及過的啊……
剛關上門,柳淵就拉著林狼往榻走去,還未等林狼反應過來,就被柳淵一把推倒在了榻上,看著柳淵莫名的舉動,林狼著實有些慌神:“媳……相公,你怎麼了?”
“脫衣服。”說著柳淵伸手解著林狼的腰帶,見著柳淵這番舉動,林狼本能的抓住柳淵的手阻止他。
柳淵緩緩抬頭對上林狼,被柳淵如此看著林狼背後不由發寒:“相……相公,你……”
看了林狼一眼,柳淵繼續扒拉著林狼身上的腰帶,柳淵雙手將林狼衣袍扯了開,麥色堅實硬朗的胸膛暴.露在了柳淵麵前。
見著柳淵目不斜視的看著自己的胸膛,林狼臉上也有些泛紅,“相……相公,我……”
柳淵抬手,將手掌輕輕貼在林狼的小腹上,微微起伏的胸膛充斥著狂野的擴張力,經受鍛煉而硬朗的肌肉輪廓也一覽無餘的展露在了柳淵麵前。
林狼別過頭看向一旁,他似乎已經察覺到柳淵想對自己做什麼了,但自己卻是答應了柳淵,所以不能反抗。
柳淵看了林狼片刻,淡淡說道:“疼麼?”
“嗯?”林狼別過頭看向柳淵,竟是看著柳淵噙著淚望著自己。
“媳婦兒,你怎麼了?”林狼不解,本想撐起身來,卻因小腹的突然的抽痛倒吸了幾口涼氣。
“你這個笨蛋,被那木頭人打傷,我不這番做你也不打算告訴我了是麼?”在酒館時,柳淵自當是看見林狼負傷。而後柳淵也問林狼有無大礙,林狼都微笑敷衍說是無礙。
但見著林狼嘴角未曾擦幹的血跡,柳淵又是心頭一痛。他知道林狼不想讓他擔心,可他隱瞞事實隻會讓他更加的擔心。
就像是當年的秋賀狄一般,縱然自己傷的再重,他也不肯告訴自己一絲一毫。柳淵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人,說得好聽些那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
結果卻是讓自己更加的擔心,這根本就是有弊無利的做法。
“我……”林狼啞言。他確實是不想讓柳淵擔心什麼,何況隻是被挨了一拳罷了,養養就好了。誰知道會如此嚴重。
“以後……不準在瞞我了”柳淵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淚珠看著林狼:“再隱瞞我的話,我真的會一輩子都不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