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柳淵回過神來,一道微熱已經敷上了他的薄唇。
“唔……!”柳淵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放大數倍的臉,一個勁用手將林狼推向一旁,卻被林狼順手主抓壓過他的頭頂。
柳淵不由暗罵:靠!不帶這樣玩兒的!
或是覺得自己行為太過,林狼慌忙的鬆開了柳淵的手,可雙唇卻並未鬆開的跡象。
柳淵對眼前的這個林狼已經受夠了,猛地咬了林狼下唇一口,林狼吃痛連忙鬆開了柳淵的唇。用舌頭舔了舔被柳淵咬破的下唇,委屈的看著眼前的柳淵。
“……”看著林狼這番樣子,柳淵又狠不下心。伸手摸了摸林狼的臉,淡淡溫熱從林狼的臉上傳到柳淵的手心之上。
柳淵輕輕碰了碰林狼下唇還在流血的小口:“疼嗎?”
林狼連忙頷首,愣愣應道:“疼。”
“知道疼就好,那以後你不準亂親我了,知道嗎?”柳淵故作生氣的看著眼前的林狼:“要是你再亂來的話,那我也對你也不客氣了,知道嗎?”
林狼木訥的應道:“嗯。”
“乖啦。”柳淵隻覺眼前的林狼哪裏像是一隻狼,分明就是一隻大犬罷了,“睡覺吧。”
“媳婦兒,我能抱著你睡麼?”林狼滿臉期待的看著眼前的柳淵。
柳淵輕歎了口氣:“行吧,今天看你可憐的份兒上,破例一次。”柳淵不習慣和別人擠在一張榻上,不過如今也顧不得這些,誰讓條件如此苛刻。
聽聞柳淵答應,林狼倒是極其開心,跳下床吹了蠟,又連忙轉身上榻,急忙用手將柳淵攬入自己懷裏,生怕柳淵反悔似得。
雖已步入初夏,但這山寨夜晚也著實有些涼,柳淵躺在林狼懷裏,倒是覺得很暖、很舒適、也很可靠……
似乎曾經也有一個人將他攬入懷裏,可那人是誰,柳淵卻不得而知……
看著懷中的柳淵漸漸熟睡,林狼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笑意,而後也步入夢鄉之中。
翌日清晨,窗外枝條上小鳥的喧囂惹得還躺在榻上熟睡的柳淵不由眉頭一皺,終究是敵不過那群鳥兒的喧鬧聲,柳淵猛地坐起身朝著窗外喊道:“好吵啊!”
窗外的鳥兒聽聞柳淵的大喝聲,被驚的振翅飛去。柳淵迷糊的揉了揉雙眼,發現林狼沒有在自己身邊。
柳淵偏頭看向那窗外的天色,那朝日似乎還沒有露頭,柳淵打了個哈欠下了榻,這麼早,那傻大個跑哪裏去了啊?
野狼寨大堂。
林狼正坐在大堂之上,麵無表情的看著堂下的幾個報信的小弟。
“狼王,昨夜我們在博間商隊那裏繳獲一大批貨物,還活捉了淩琅。”一位身穿獸皮的男人半跪在林狼麵前,此人體型消瘦骨瘦如柴,如蠟紙般的黃臉之上還有一道猙獰的刀疤。
而就在這時,大堂之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之聲。
林狼自然是注意到了那堂外的動靜,眉頭微皺轉頭看向左邊坐在椅子上的一個體型高達威猛的光頭男人說道:“白虎護法,你去看看出了什麼事。”
“是。”白虎站起身,對著林狼抱拳應道,而後轉身朝著堂外走去。
林狼倒也沒有在意,偏過頭又看向麵前的人說道:“你繼續說。”
“是,除了繳獲了……”
此時,野狼寨大堂之外。
柳淵負手而立,冷眼看著麵前這群自己兵戎相見穿著獸皮的人,“把林狼給我交出來!”
那群小弟麵麵相覷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就在這時候,一道沉厚的聲音緩緩傳來:“想見淩琅,怕沒有那麼容易。”
白虎從未想過居然有人來救淩琅,而且還闖入了山寨之中!
“你們快點把林狼給我交出來,否則,休怪我手下不留情!”柳淵才沒有想和這些家夥閑談。
至於他為什麼來這裏,那是因為林狼的一封信:媳婦兒,我有事要出去一下,要是沒解決可能回不來了。
柳淵並不知道林狼所說的是何事,可恰好聽到房外的一些人的交談聲。
“聽說狼王今天要審一個人。”
“是啊,聽說那個人似乎和狼王有些瓜葛呢”
“誰讓那淩琅不識好歹惹我們狼王,活該!”
“聽說還繳獲了他的貨物,把他囚禁在偏房裏。”
“……”
聽聞此話,柳淵卻是有些擔心,難道他們說的淩琅是林狼嗎?所以,柳淵打聽了一下大堂在何處便闖了來。
“那就試試!”看著柳淵那弱小的體格,白虎倒是不削的瞥了他一眼。
“恭喜你,你成功把我惹火了。”柳淵眼神一冷朝著白虎奔去!縱使與林狼相處隻有一夕,可對於柳淵來說對他好的人都是自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