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鬼巫師季末?”我特別激動地向這位老者問道,心中想要再次確定一下他的身份,證明自己的耳朵沒有聽錯。
慈祥的老者緩緩的點了點頭對我笑著說:“不錯我正是鬼巫師季末,敢問二位小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竭盡全力幫你們。”
確定了他真的是我們要找的鬼巫師季末之後,我開心的差點昏了過去,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晨晨可以變成人的希望終於被我們找到了。接著我就非常激動的把我們的來意全部告訴了這個鬼巫師季末,季末聽了我們的來意之後,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晨晨對我說:“像你女朋友這個情況有些複雜,老夫也不敢說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幫得到她,不過我倒是可以試一試,然後再做打算。”
我們千裏迢迢的來到了這裏,吃了不少的苦頭,現在聽到鬼巫師季末說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做到,頓時我和晨晨的心裏就涼了一截,不過現在既然已經來到這裏了,那就還是先讓他試一試吧,不管最後的結果是個什麼樣子,我們除了接受,別無他法。
晨晨看了看我,我知道她也是非常的害怕失落,害怕萬一連鬼巫師季末都沒有辦法,那她以後該怎麼辦?我衝她露出了一個讓她放寬心的眼神,用無言的行動告訴她,不管她有沒有辦法變成人,我都不會拋下她一個鬼不管的。
鬼巫師季末見到晨晨已經準備好了,他的右手一翻,就有一條細細的紅線飛向了晨晨的白嫩手腕,在手腕上纏繞了一圈。鬼巫師季末開始使用這根紅繩查看晨晨現在的情況,在這期間,季末的眉頭一直緊皺著,看的我提心吊膽的,我一直在苦苦等待著他的答案,其實這個時候我也真的很害怕他會說出治不了晨晨的這種話。
五分鍾過去了之後,季末收回了紅線,他的臉色有些微微的蒼白,額頭上出了一些細汗,他看向了我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實在抱歉,你女朋友的這個情況真的是我生平僅見,我無能為力,沒有辦法幫助你們的這個忙。”
聽到他這麼說,我頓時就心裏咯噔了一下子,巨大的失落感讓我險些暈了過去,晨晨比我好不到哪去,她也非常的失落竟然難過的流下了眼淚。
季末見到我們兩個人都這麼難過,他非常歉意的衝著我們笑了笑,“二位小友不必如此難過,其實像這位小女孩兒身上的這種情況並不是沒有辦法解決,隻不過是我的能力有限幫不到你們而已。剛才我已經把她的情況查看的差不多了,這位小女孩兒身上所封印的是一種特別厲害的血咒,這種血咒威力實在是太大,如果強行幫助她解開的話,恐怕會很嚴重地損害她的自身,所以老夫能幫她解開。解鈴還須係鈴人,她身上的這個血咒隻有給她施咒的親人才能幫她解開。”
“施咒的親人?”我非常不解的看向了晨晨。
這位老者好像是說到了她內心的傷處,晨晨一聽到這句話立刻就傷心了起來,她的表情有些複雜,傷心的同時也夾雜著濃濃的恨意,真不知道她和她的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會讓她這麼痛恨。
晨晨看到了我關切的眼神,她對著我強裝著微笑了一下,然後就向我詳細的說了一下她和家裏親人的事情。原來她是被她的爺爺給下了血咒,封印在了充氣娃娃裏麵,做成了人偶。這其中的原因,還得從她爺爺的虛榮心說起。
晨晨是大山裏麵走出來的孩子,她的家族是一個很神秘的捉鬼師家族,他們那個家族小孩子從三歲起就開始學習捉鬼術了,據說每隔幾年他們家族裏麵還會舉行一個第一捉鬼師比試。晨晨的爺爺就是因為這個比賽而著迷的,晨晨的爺爺每天做夢都想要當上族裏的第一捉鬼師,為了這個夢想有時候他簡直不擇手段,竟然打起他身邊親人的主意。
晨晨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打算把晨晨鍛煉成一個特別凶厲的魔靈,然後供他驅使,除掉那些可以威脅到他的競爭對手。但是想要把晨晨鍛煉成一個凶厲的魔靈,其中的過程非常的艱辛複雜,而且還很危險。
她需要吸收一些幽靈和靈魂來作為養料,這樣才能不斷的擴充她的實力,在這段過程當中,晨晨的爺爺得罪了好多厲害的凶靈,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晨晨的父母才雙雙死亡了,晨晨也從那之後恨死她的爺爺了。
後來因為晨晨的爺爺能力有限,這個鍛造凶靈的過程最終還是失敗了,晨晨被封印在了充氣娃娃裏麵,變成了一個任人擺布的玩偶。而她的爺爺也因為這件事元氣大傷,消失了好一段時間,好像是去什麼地方療傷去了。不過現在應該回到了族中,繼續他的第一捉鬼師的夢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