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到了門口,我猛得一推門大聲叫道:“晨晨!”
晨晨正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什麼,她抬頭一看就急著去捂眼睛,還罵道:“臭流氓!”
我哈哈笑道:“沒事兒,我是你老公,隨便看不會長針眼的。”
晨晨捂著眼睛趴在桌上,“你快點穿上衣服,不然我就走了。”
她說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在翻衣櫃了,等穿好衣服,我過去拉起她,“好了,睜眼吧。”
她先是從張開手指縫看了一眼,才放下手,握著小拳頭捶打我,“你怎麼這麼壞!”
我委屈道:“我壞?還不是因為你,我怕你沾到黑狗血不舒服,才沒回來拿衣服。”
晨晨有點不好意思,“我應該去給你送衣服的。”
“沒關係,下次記住就行了。來,老婆,我已經洗白白了,親一個吧。”我笑著親過去,她低下頭隻露出額頭,“別總是耍流氓!”
“老公親老婆怎麼能叫耍流氓呢!”我無奈地親親她的額頭,這丫頭也是醉了,明明很喜歡我叫她老婆,為什麼就是不肯跟我親近呢。
她見我不高興了才抬頭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我的事有一天會完完整整的告訴你嗎,等你聽了再做決定好嗎?現在我們就這樣在一起就很好。”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心疼地道:“晨晨,不管以前你遇到過什麼都不要緊,我沒有處女情結,真的沒關係。”
晨晨伸手掐住我胳膊上的肉,用力擰著,“亂說什麼,我,我沒有過!我是說的別的事,你現在不懂。”
我忍著疼,一臉驚喜地抱住她,“老婆,你的意思是說等我們洞房花燭,你不管身心都是第一次嘍!”
晨晨瞪了我一眼,“你剛才不是還說不在乎的嗎?”
我傻笑道:“我當然不在乎,哈哈,隻要是你就好,晨晨,真沒想到我九塊九買回來一個這麼劃算的老婆。”
晨晨沒計較我用劃算來形容她,而是皺眉道:“小樓,我真的很高興能遇到你,可是我現在也隻能做你口頭上的老婆,我不能給你生孩子也不能陪你出去應酬,更不能跟你回家見父母。”
我看著她憂傷的眼神,連連道:“沒事,沒事,那些我都不在乎。”
她憂傷地笑道:“我在乎。”她頓了頓又道:“不過你放心,我有一個機會,一個變成人的機會。”
她隻肯說到這裏,我盤問半天她也不跟我說是怎樣的機會,隻是說等時機成熟才會告訴我,免得我亂想。
於是我跟她就過起了沒有性福的同居生活,雖然吃不到,但是今天摸摸手,明天親親臉,後天摟摟腰,每天一點進步我也挺知足,尤其白天的時候我經常找各種理由給她洗澡換衣服,那福利真是讓人血脈賁張。
兩周後的一天,我去菜場買晨晨交代我買的肉和菜,就聽一個賣菜的小販正拿著張報紙在咧咧,旁邊的人們聽得都很入神。
我心想這事兒看來挺有趣,過去一聽,原來是一家淘寶店主離奇死亡,屍體半月後才被人發現,都已經長蛆了,我聽了乍舌,這些人也真是夠了,也不怕把買菜的人們嚇跑,我聽到長蛆都想吐。
我剛把稱好的菜拎起來要走,就聽有人吐槽道:“這個店主居然是賣性用品的,店名叫汙到底,哈哈,這名字什麼玩意?”
菜場裏沒幾個人知道汙這個字在網上的含義,旁邊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而我卻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汙到底?
晨晨就是從那裏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