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快來看看啊”。
“怎麼了”還在睡夢中的清濁被婢女急忙的叫醒。
“表少爺,表少爺,表少爺他……。”
“清澈?清澈他怎麼了?”清濁急忙從床上起來,是穿著衣服的,江湖人,夜裏睡覺都是穿著衣服的,為了防止被人刺殺。
清澈!清濁的表弟,是他最喜歡的表弟,他們的感情比親兄弟還要親,所以他叫了清澈。
清濁急忙向院子裏走去。
觸目驚心,被水泡的發脹的屍體,根本不像是他,屍體幾乎都要腐爛了,看來被水泡了很長時間了,清濁慘抖的手扶起躺在地上的他親愛的弟弟,那是個可愛的男孩,無論何時都是個交心的朋友,他的左膀右臂,幫了他那麼長時間,清濁真的不相信他就這麼死了。
慘抖得聲音輕輕的喚著他的名字“清澈,弟,你醒醒,起來,叫哥哥啊”沒有流淚,他在強忍,在他病危的母親前強忍,如果他被打倒了,她們不是更無措了。
難道,是他,是他報複自己得手段,果然他找到了證據,在清澈的手中攥著那幾乎泡爛的布,那是拿布上有著幽若衣服的特殊花紋。
櫻花!那是從日本要的花樣,在這裏隻有他一個人有,清濁咬著唇。
不會的,清澈是會武功的,即使沒有自己厲害但是的在江湖上能傷他的以是寥寥無幾,更何況是殺他,以幽若身邊的那些殺手的身手看連傷他更是困難,那麼隻有,隻有……他了。
他還是不放過他。
清濁攥著拳,這件事幽若雖然逃不過幹係,但是痛下殺手的絕不是幽若而是他,一定是的,因為他的手法,清濁清楚得很,難到他們聯手了嗎?
不會的,但是證據有呈現在了清濁的眼前,胸前一劍穿心的傷,雖然屍體被泡的很脹,傷口也有些看不清,但是不會錯的,那是那個人的劍法,一劍穿心,幹淨利落,毫無痛苦的讓那個人死去,看來不止是清濁想的那樣,還是那個人親自動的手。
布條劍傷
定是,他二人聯手,幽若負責糾纏清澈,那個人再當然一劍,然後清澈就這麼死了,為了處理屍體,他們將清澈的屍體扔進了洪湖,當然更是為了讓我看到屍體猜到是他們做的,因為在清濁家呆了很長時間的幽若,怎麼會不知道洪湖是與清濁家裏的湖是相連的。
輕輕的拂過那唯一擁有昔日神采的眉。
清澈,他最親最親的弟弟。
小時,一起玩,一起打鬧,一起玩泥巴,捏一個你,塑一個我,比一比誰的更像。
長大一點,一起爬樹,調皮的掏鳥窩,犯了錯誤一起挨打,塗藥時同為淚眼婆娑的互視,然後笑了。
再大一點,一起習文習武,一起偷偷的拔熟睡得教書先生的胡子,一同氣到先生吹胡子,
一同吃苦的練功,互相為練功時受的傷塗藥,然後又笑了。
再長大一點,有了兒女情長,一同喝酒澆愁,然後開懷的大笑。
對了清澈,你不是就要成親了嗎,你去了,你的準娘子怎麼辦,所以你快快醒好不好。
避開了那哭泣的聲音,獨自躲在那蒼老的榆樹下。
這局算你贏了明王。
又聽到了淚水落到地麵的聲音。
這淚,是為了你啊!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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