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想把所有的血族都一網打盡,但正所謂窮寇莫追,再加上現在教廷的普通成員還在戰鬥著,為了減少損失,倒也沒有去追殺那兩個侯爵。
一時間,蕭意跟一眾教廷的高手是殺了個天翻地覆、血流成河,在這一刻,所有的人都對蕭意有了一種不一般的認同感。
在戰場之上,互相幫持,共同抗敵,這可謂是培養感情的最佳方式,要不然,也不會有那一句人生四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爬過牆,一起分過贓了……
另一邊,夜色之中,古堡剛被入侵,卻是有一夥人完全不顧古堡中的廝殺,悄然的離開了古堡,這幫人,正是教廷的叛徒奧巴赫大主教跟他的同黨們。
隻是,當奧巴赫帶著手下剛剛走出古堡,前方的道路卻是被人給堵住了,希特普跟傑斯塔兩人冷冷的盯著麵前陌生的‘同伴’。
“奧巴赫大主教,別來無恙啊?”希特普本來一向給外人都是慈祥和善的,然而在此刻,臉色也是冷的讓人直打顫。
“你們怎麼會在這?”奧巴赫等一眾人也是不禁大驚失色,更是不斷的左顧右盼起來,生怕還有埋伏。
“不用看了,就我們兩個老骨頭。”傑斯塔自然也明白奧巴赫是在想什麼,淡淡的道。
聽到傑斯塔的話,奧巴赫這才鬆了一口氣,鎮定下來,冷冷的望著對麵的希特普,“我很好,也會一直好下去的。”
頓了頓,奧巴赫勾起一抹冷笑,“隻是你們兩個老不死的,當真以為憑著兩個人就能攔住我們的去路?”
希特普淡然一笑,搖搖頭,“我擋的不是你們的去路,準確的來說,隻是你的去路!”
說完之後,希特普將目光投向了在奧巴赫身後的人,開口道:“我已經跟現任教皇商量過了,從此刻起,你們不再是教廷的人,現在馬上離開的,教廷將不追究你們的責任。”
頓了頓,希特普臉色一正,殺意凜然,“但,如果你們是鐵了心的,那則以叛教罪論處,隻要教廷還存在,不論是天涯海角,都將受到教廷無限期的追殺!”
此話一出,奧巴赫不禁一愣,而他身後的那些手下也是臉色巨變。
隻是,奧巴赫表現的是害怕,而那些手下卻是與之相反,目光中流露出幾分喜悅之色來。
正所謂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擁有的利益,當初這幫人跟隨在奧巴赫的手下,也隻不過奧巴赫是身為紅衣大主教,更是宗教審判所的所長,再加上又是一個極其護短的主,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
卻是不曾想到,奧巴赫膽子這麼大,竟然謀害教皇,意圖奪取教皇之位,最後事情敗露,無奈之下隻得叛逃到血族。
教廷跟血族仇恨積怨已久,隻是他們都已經是上了奧巴赫這艘賊船,那個時候想要下船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來了血族之後,有著奧巴赫的存在,血族也並沒有怠慢他們,但每次跟血族見麵,心中多少會有那麼一絲不自在。
他們的良心無時無刻的受著折磨,總是覺得血族中人看他們不順眼,中包含一種鄙夷的異樣眼光。
此時,教廷主動出擊,在前方的又是教廷中的長老希特普前輩。
希特普在教廷長達近百年的時間,有著絕對的權威,他們害怕希特普的同時,卻又無比的信服希特普,知道希特普一向是說話算話的人。
現在從希特普的口中說出不再計較,那恐怕教廷是真的不再計較了,一時間,他們也是猶豫了起來。
“你們別聽希特普那個老不死的胡說,你們已經是跟我綁在一起了,教廷怎麼可能會放過你們,隻要我們同心合力,他們兩個根本奈何不了我們!”奧巴赫自然也是察覺到手下的變化,連忙開口,想要穩定軍心。
“哼!”希特普冷笑不已,淡淡的開口道:“的確,你們要是同心協力的,我們兩個人還真留不住你們這麼多人。”
頓了頓,希特普大聲嗬斥道:“但是,奧巴赫,你覺得你還能給到他們?他們跟著你,將一輩子都擔負著叛徒的罪名,列入了教廷的必殺名單上,無時無刻的擔驚受怕!但我至少能夠幫他們去掉這個枷鎖,讓他們以後至少能睡個安穩覺!”
“奧巴赫大主教,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對不住了!”一幫手下心中打定主意,甚至其中更是有一人居然突然就對奧巴赫出手,想要戴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