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丫頭更不可能。
田恬冷眼看著邵綰兮,不禁因不滿而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這個時候,她更不可能輸!
“不。”然而,邵綰兮卻又一次說出了另田恬詫異的回答。隻見邵綰兮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接著是端正地坐好,正麵與田恬對視著,坦然地自我否認到。
可她的表情,卻並沒有她話語中的那般,反而是更加地自信與堅定。
而就當田恬開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邵綰兮又突然揚起笑容來看著田恬。
“你重來沒懷疑過嗎?”邵綰兮眨巴著她那雙清澈的大眼,輕聲對田恬問到。她的話讓田恬一愣,可還沒等田恬理解邵綰兮話中的意思時,邵綰兮臉上的笑容便轉變成了一臉冰冷的模樣,淡漠地對上田恬那雙驚慌失措的眼睛,語氣很是不屑弟對她說到:“我既然能讓席勇進了監獄,既然已經有了你的把柄,怎麼還能讓你囂張地站在我麵前笑呢?”
什麼?
邵綰兮那傲慢的口氣,讓田恬心中很是不爽。可又不知道為何會有一股力量,控製住了她的行動。尤其是對上邵綰兮那雙清澈的眼眸時,她便像是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氣,而做不出任何舉動。
田恬微微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但沒多久,許是在心中不斷地掙紮著,才是田恬突破了心中的障礙,而大聲說地對邵綰兮問到:“你到底想說什麼!”
田恬的聲音很是尖銳,在話語說出口後,連她都不相信這番話竟然是從她的口中說出,語氣中帶著滿滿的不安。
說完話的嘴唇微微發顫,她……為什麼會這樣?
田恬睜大了眼,很是無法置信。
而也正是因為田恬的表現,讓邵綰兮的嘴角更是上揚。這一切,倒是比她想象中的發展還要完美。
尤其,是在見到田恬那應不暇接的樣子,盡收在邵綰兮的眼裏。
真狼狽呢。
邵綰兮笑看著田恬,接著是牽起了千莎莎的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像是有了要離開的準備。然而,就當邵綰兮帶著千莎莎與田恬擦身而過的時候,邵綰兮又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著麵色蒼白的田恬,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我隻是覺得。”邵綰兮微微俯身靠近了田恬,開口輕聲在她的耳邊說了句,接著是停頓了會兒,空靈的聲音像是在宣告死亡一般令人窒息,她說:“你會死得更早。”
你會,死得更早。
這丫頭……
怎麼可以這麼猖狂!
在聽到邵綰兮在她耳邊說的話時,田恬很是抗拒地躲開了邵綰兮。心中又一堆想要反駁她的話,可在對上邵綰兮那雙笑眼,清澈的眼裏卻隻有冰冷的時候,她竟然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像是在預料之中,邵綰兮高傲地起身,冷笑著看著田恬,眼底滿是對她的不屑,一手環抱在胸前,一手淡然地將頭發理在了而後,微微歪著腦袋輕聲對田恬說到:“我向來喜歡以牙還牙。”
邵綰兮冷漠無情的態度與那讓人止步的強大氣場,連站在她身邊的千莎莎都是一臉的愕然。
許是因為。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邵綰兮。
千莎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一直以來她都將邵綰兮視為珍寶,可她卻沒有發現,這個特工家的掌上明珠,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安德烈磨練成現在的模樣。
該欣慰嗎?
為何……會覺得心疼呢?
“你不就很喜歡這樣的方式嗎?”然而,邵綰兮並沒有注意到身邊千莎莎的情緒有所變化,而是繼續開口對田恬威脅到。
她笑著,笑容讓人感到壓迫與危機。田恬皺眉,她能明白邵綰兮所說的話,她也清楚著,邵綰兮態度突然改變,全然是因為此時站在她身邊的千莎莎!
可!
明明是知道對方的弱點的,可為什麼她還是被邵綰兮這丫頭完全壓製住?
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在邵綰兮將田恬逼到已經無力反抗的時候,邵綰兮的心中卻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輕鬆。隻是一心想著麻木掉田恬的內心,至少……讓她暫且無法傷害千莎莎。
當她的計劃安全奏效後,邵綰兮便立即拉著千莎莎離開了這家咖啡廳。
而在看著她們離開背影的田恬,眼底卻浮現出比方才還要狠毒的恨意。
是。
她一定。
要讓阻礙組織發展、傷害席勇和她兩個孩子的邵綰兮,以及特工家的走狗們,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