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
他身為管家的職責。
四十分鍾後。
當千莎莎在邵綰兮的勸說下,總算是乖乖地進行複查,也算是順利的結束。好在。報告上所顯示的,千莎莎的情緒明顯好轉,隻是她還是不願意想起任何與過去有關的事。
“稚兒,莎莎乖乖檢查好了噢!稚兒的腳踝還會不會很疼啊?”在進行一係列漫長的檢查後,千莎莎更想快點離開這所醫院。
但還是因為擔心邵綰兮的傷勢,而停下了腳步,一臉不安地看著邵綰兮問到。
“腳踝?”邵綰兮一愣。時間讓她早已經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回事,倒是沒想到千莎莎還記在心裏,便立即做出一臉開心的樣子,揚起甜美的笑容對千莎莎說到:“嗯,莎莎的病好了,我的腳也不疼了。”
說完,邵綰兮還示意性地在原地跳了跳,來證明她的“腳傷”已經痊愈。
而在看到邵綰兮活蹦亂跳的樣子,千莎莎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一般,她根本就不相信什麼心靈感應,什麼她的病情好了,邵綰兮也會跟著她痊愈。
看著邵綰兮安然無恙的樣子。
千莎莎又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眼身後的醫院,才明白她完全是被邵綰兮騙進這個醫院裏的!雖然在得知她被欺騙後,心中有些不太舒暢,可又在知道邵綰兮並沒有受傷,心裏又莫名地覺得欣慰。
矛盾的情感在千莎莎的心中一頓掙紮著,最終也隻是更偏向邵綰兮,就當做什麼都不知情,寧可就這麼被邵綰兮騙著。
嗯。她一直知道,她一直被邵綰兮騙著。
可她就希望邵綰兮一直騙她,就這樣一直騙下去吧……千萬,別告訴她真相,那真的太殘忍了……
千莎莎看著身邊的邵綰兮,眼裏閃過了一絲憂傷。
卻仍然是沉默著,一言不發。
隻不過……
突然。
邵綰兮、裴雨澈和千莎莎三人在走出了醫院後,沒多久三人又默契地停下了腳步。
似乎,從什麼時候開始,依稀能感覺到有個人在跟著他們?
這種感覺並不明顯,曾幾次都覺得是自己多心了。但當他們三人發現彼此都停下了腳步後,更加確定,這絕對不是他們多心了。
能讓他們三個人都同時感覺到的,那必定是……
邵綰兮從容地伸出手,試圖叫停計程車,同時接住著一旁的廣告牌的光麵,查看著後方的情況。
直到……
“稚兒小心!”裴雨澈從麵前經過的車輛車窗中,看到一個人手中拿著匕首正衝著邵綰兮而去的時候,一把將邵綰兮拉進了懷裏。
邵綰兮有些茫然,跌進了裴雨澈的懷中,此時他們三人已經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這個人的模樣——田恬。
“是你?”邵綰兮微微皺眉。當她看到田恬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對著她的時候,大致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看來,是為席勇而來的。
“當然是我。”田恬冷笑著,手中的匕首一直是對準了邵綰兮,一步步接近她說到:“是你陷害了勇哥!是你!特工家的人都得死!”
田恬紅著眼眶,眼裏滿是對邵綰兮的殺意。更何況是一個,早已經潛伏在她們身邊這麼久的一個人。
隻不過……
“田……恬……”
這個時候,千莎莎在見到田恬的時候,臉色很是蒼白,很是無力地做到在了地上,接著很是痛苦地抱著腦袋大喊著。
邵綰兮一愣,和裴雨澈對視了一眼後,立即將千莎莎扶了起來,卻始終是不明白她為何如此。
隻是隱約能夠從千莎莎的口中聽到,她反複在說著這麼一句話:“你為什麼才回來……為什麼現在才回來……”
回來?
誰?
邵綰兮皺眉,輕輕晃了晃千莎莎的身子,試圖將她喚醒,輕聲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地叫著她:“莎莎?莎莎你怎麼了?”
“千莎莎?”然而,這個時候的田恬也因為邵綰兮等人突然的狀況,停下了腳步,有些疑惑地看著邵綰兮身邊的人。
誇張的禮帽,一身黑色大衣,妝容誇張,這個人……
能夠在這裏見到千莎莎,田恬的表情顯然有些意外,接著又大笑了起來,像是見到了老朋友一般,靠近了千莎莎,放柔了聲音,伸手輕輕撫摸這她的臉,對她說到:“莎莎,好久不見。”
但……
邵綰兮睜大了眼睛,很是無法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場麵。千莎莎和田恬怎麼會……